這個箱子是那種高級密碼箱,箱子有點高,裏麵少說有百八十萬,想不到這姓焦的還挺下血本,很少賭現錢的,以前都是籌碼。
姓焦的又從箱底拿出了一副未拆開的撲克牌,火哥二話沒說就拿過牌仔細的看著。
我抬起頭盯著姓焦的眼睛,他的眼睛裏沒有任何的設備儀器,這副牌肯定就沒問題了,主要是靠後麵的攝像頭。
姓焦的抬起一隻腳放到了桌子上,道,“我們四個人,必須要去掉一個人才能挖坑。”
我拆開牌回道,“那就讓他們兩個抽牌比大小。”
姓焦旁邊的少年點了點頭,洗好牌之後,火哥隨便挑了一張牌,翻開以後是一張紅桃九,對麵的那個少年抽了一張方片老K。
火哥一臉抱歉的看著我,我示意沒事,這畢竟是靠運氣抽的牌。
姓焦的還挺大方的把牌丟過來,道,“你洗吧。”
洗完牌之後,姓焦的抬了一摞牌,是個梅花五,先給姓焦旁邊的那個少年發牌。
牌的順序我早弄好了,發完牌之後我直接拿起了鍋底的四張牌。
姓焦的疑惑的看了看我,說道,“紅桃四你拿著?”
“不拿我怎麼挖啊?”
“你都沒看牌,你怎麼知道的?”
“少廢話,說吧,這把怎麼賭?”
姓焦旁邊的那個少年插道,“既然你挖了,那我們就這一把吧,”
“好,我喜歡你們的直爽,那如果我是天牌呢?”
說完之後,我把牌攤開了,四到K的順子,三個二,三個三,對一,還有一張單牌落尾。
姓焦的牌還沒理完,我就打完了。少年驚訝的轉過頭看著姓焦的。
姓焦的很大方的丟掉牌,道,“運氣真好啊?好,我們輸了。”
姓焦的對著旁邊的少年點了點頭,少年把錢箱推了過來。
我接過箱子起身說道,“哎,身掃興,這麼快就贏了,我們走吧,”
剛走兩步,姓焦的喊道,“等一下。”
火哥扭過頭說道,“等什麼啊?你錢都輸光了,怎麼賭啊?”
姓焦的點著一根煙冷笑道,“嗬嗬,我的錢你是贏不完的,稍等一下,我讓人去取。”
姓焦旁邊的少年有點猶豫了,“焦哥,算了,”
姓焦的立馬打斷道,“少廢話,還沒人能贏走我的錢呢,快點去取。”
“可是,你一個月的零花錢都輸光了,哪裏還有啊?”
姓焦的一聽這話,臉上有點不光彩,“要你們幹什麼用的,我不管,你給我想辦法去。”
火哥歎了一口氣說道,“得得得,阿想,我們還是走吧,”
“兩位留步,兩位留步,”
我跟火哥互相使了個眼神。
火哥放下箱子,道,“等你把錢湊夠,咱們改天再玩吧,”
少年低著頭想了一會,說道,“是這,這個酒吧是我的,我可以用酒吧抵押。”
火哥“切”了一聲,“這酒吧值多少錢啊?”
姓焦的對著旁邊的少年說道,“去,立馬給我合計合計這個酒吧的價格,”
少年此時顯得很難為情,“焦哥,這個酒吧不用估算了,光憑這個地理位置,那就是一筆很樂觀的數字啊。”
“兩位,聽到了吧?”姓焦的非常自豪的說道。
火哥搶先一步說道,“那這把又怎麼賭啊?還是一把定輸贏?”
姓焦的攤開手,道,“不不不,可是你們沒這麼多的錢啊?”
我點著一根煙,道,“問題是你要能贏我。”
姓焦的尋思了一會,說道,“那是這,我們都擬一份合同,我要是輸了,這個酒吧就是你的,你們要是輸了,我們就合計合計這個酒吧值多少錢,然後你們付現就是了。”
“好,開始吧,”
姓焦旁邊的少年很不情願的出了房子,不一會手裏抱來了一份文件 。
姓焦的合同早就擬好了,還有營業執照的複印件。
火哥做事還是比較細心的,拿著合同仔細的看著每一個字,什麼年檢了,火哥消防設施了安不安全了。
“火哥你這是?”
火哥放下文件點了點頭,道,“看他們的這個酒吧年檢能過不?如果上麵的時間到期了,就算這個酒吧接下來了,我們也開不成,連年檢都過不去,尤其是消防設施。”
姓焦的笑著推過來一張白紙,說道,“你們還真有把握啊,”
我伸出手擋住了白紙,道,“我們就不用簽了,要是我們輸了,隨你們怎麼樣。”
“好,看來你們真不知道死是怎麼寫,”少年說著就收起了白紙。
“那這一把我們怎麼賭啊?”我試著問道。
姓焦的拿起牌,想了一會說道,“這一把我們四個人都玩,那就玩紮金花吧。”
火哥一聽這話小聲點說道,“這真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