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4章(2 / 2)

若非腦海中不斷地想著以前的事情,走到了一個房間裏麵,這個房間裏若非是唯一一個進得比較少的地方,這裏麵沒有什麼擺設,就隻有一個,就是自己母親的靈位,這是自己父親每天都要來看一下的地方,自己母親的靈位擺放在正中間,在前麵有一張紅色的跪墊,父親長期在上麵跪著也讓這個墊子凹了進去。

若非走到這裏,眼睛看了一下裏麵那空蕩蕩的房間,裏麵就隻有自己母親的靈位以及那個跪墊,沒有進去,隻是在窗外看了看,因為若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母親是怎麼死的,就是聽自己父親說過自己母親是死是一個意外,具體是什麼父親沒有說清楚。

若非匆匆地經過這個房間後就直直地向著自己的房間走過去,隨便在自己衣櫃中找出一套衣服,走到洗手間,把那個血衣扔到一旁,打開水龍頭,讓水不斷地衝刷著自己的身體,冰冷的水觸碰到那剛剛被砍傷的地方真的很疼很疼,但若非還是忍住,把血洗幹淨,洗完澡,換好衣服後,便找來一些繃帶以及藥品,和自己包紮包紮後便走到大廳中,同時白鹿刀也一同拿出。

此時若非和落花護衛隊隊員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了,等若非到大廳後,落花護衛隊的人已經全部在等候著,一見到若非出來,眾人便對若非拱拱手說道:“參見隊長。”

若非向眾人點點頭,向著那個以前自己父親見客的時候所坐的地方給坐了下來,眼睛看著眾人,看了看旁邊,似乎沒有那麼多的椅子,不好意思地說道:“呃,這個沒想到有這麼多的人,沒有這麼多的椅子,真是不好意思了。”

其中一個看上去是副隊長級別的人站出來,拱手對若非說道:“沒事的,隊長,我們都是訓練有素的,站一會沒什麼的。”

“嗬嗬。”若非隻是笑了笑,然後自己也站起來,畢竟這麼多人站著然後看著自己坐著還是有點不舒服的,對眾人說道:“我想大家對我的身份還是有點猜測,我現在就老實告訴你們,我叫若非落花,是落花樓樓主胬落花的兒子,前任隊長以及布蘭奇是認識我的,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去叫那三名長老或者是副樓主來,他們都見過我的,都能夠證明我的身份,還有就是前任隊長由於背叛我們落花樓已經被我處決了,希望大家引以為戒,不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刀下無情了。”說完白鹿刀拔出,直直地插在地上,刀的鋒利插地就好像割豆腐一樣,直接插進了半米,都快整把刀都插了進去,同時還發出“嗡嗡”的聲音。

眾人見到這把白鹿刀如此美麗,都紛紛表態自己絕不會背叛落花樓,若非見到自己這個新官上任已經給眾人一個震撼感了,心中不免有點得意,但臉上還是沒有笑出來,而是繼續說道:“不知大家對我身份還有沒有什麼疑問,如果真的有疑問可以上前問我。”

沒有一個人出聲,若非正準備繼續往下說,副隊長卻看了看身後的那群隊員,稍微思考了一下說道:“隊長,不是我們不相信你,隊長,剛剛收到消息,三位長老以及兩位副樓主在同一時間內全被人暗殺了,死因現在還在調查中,不知少爺你還能否找出另一個人來證明您的身份呢?”

“什麼,全部被暗殺了?什麼回事?”若非一聽到這個消息,吃驚問道

副隊長拱拱手說道:“就在我們得到前任隊長命令的時候,三個長老以及兩位副樓主就被暗殺了,我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隊長您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邊的情況,所以他們是怎麼被人殺死的,有多少個人我們都不知道。”

“呃,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的。”若非不知所措道,“那現在上層的人員還有誰?”

“就隻要樓主大人他這一個希望了,其餘的全部被殺。”副隊長如實道,若非一聽到副隊長這樣說,落花樓上層所有人員都被殺,這是一個什麼陰謀?

若非問道:“對了,落花樓出去的人員到底是有什麼信物的?當時我閡弟弟出去的時候是一名小隊長帶領我們的,後來我們被襲擊小隊長為了保護我們而死去,我們都沒來得及處理就被人帶走了,隨後到國都後又要我出示信物,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副隊長看了看旁邊,仔細地想了想,還是說了:“每個出落花樓的人手中都會有一把小刀,這把小刀有我們落花樓的標誌,隻要我們把能量輸送到刀的身上後就會發出光芒,這就是我們落花樓的信物,也是唯一的信物。”

若非一聽到副隊長這樣說,頓時明白了,從腳旁拔出那把小刀,遞上去,說道:“原來如此,早說嘛,是不是這把?”

副隊長接過若非的刀,往到裏麵輸送了一些能量,光芒迅速從刀身上發出,副隊長就知道若非肯定是落花樓的人了,立即單膝跪下說道:“恭迎少爺,之前如有得罪之處,希望少爺您能夠見諒!”

身後的人也一並跪下,不是副隊長相信了若非的話,而是那把胬送給若非的小刀上是記載著若非的身份的,所以副隊長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