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帶著落花護衛隊的精英隊伍離開落花樓後並沒有徑直地向著封地走過去,而是在中間頓了頓,原地駐紮,等候著鮑爾和童名他們帶著部隊到來,童名也沒有讓若非久等,在兩天後,他們一群人大概三十來個也不算浩蕩地就來到了若非駐地的前麵,童名帶著隊伍見到前麵有落花護衛隊的人駐守著,便讓人上前詢問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沒想到卻見到了自己的少爺,童名一見到少爺後立即笑了,帶著所有的人進入了若非的駐地當中,相互寒暄了一番後便先休息休息,等候明天真正進入自己的封地。
晚上,若非,童名,鮑爾以及一個叫做攔的人全部集中在中央的大帳篷中,攔原來是落花樓一大隊隊長,現在時若非護衛隊,也就是帶出來的那支精英小隊的隊長,擁有接近七樓實力的他被眾人認為是新一代落花護衛隊隊長,當然這是在沒有任何意外之下,但沒想到卻出了這麼一個巨大的意外,讓若非當上了護衛隊隊長,雖然攔很不服,可這就是命令,也沒什麼辦法,因為在前人規定,在新一任隊長誕生上任後三個月以內任何一個人都不能發出挑戰,這是防止被人以車輪戰的方式打下台。
攔雖說不服,但也還狠盡職的,若非和攔接觸僅僅三天時間,若非就能夠完全看出這個人是一個十分有自尊,十分認真的人,不管是守衛在若非身邊還是任這個精英小隊隊長都能夠做得十分全麵,也能夠做得很好,很盡職,隻是對若非突然之間上台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敵意,但若非對他還是很放心,至少他是落花樓的人。
眾人都集中到帳篷後,若非打開那從落花樓裏拿出來的那副大陸地圖,地圖裏麵和在中央帝國看的一模一樣,很明顯是中央帝國作為禮物送給落花樓的,若非手指著那塊在地圖上豆一樣的地方,說道:“現在我們的人也全部到齊了,明天我們就要正式進入這裏麵,成為這裏麵的主人,裏麵的情況我想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認識的,我想聽聽你們的想法,看看能否找出一條能夠在裏麵行得通的道路。”
沒人說話,眾人都在仔細地想著,若非繼續說道:“現在大家都知道這個地方是一塊寶地,如果能利用得好的話這裏就能夠成為我們的發源地,但如果處理得不好的話,那這裏就是我們死亡的地方,所以我才會特意把你們給找來,研究一下,看看如何把這個地方給處理好。”
攔聽到若非的話後,問道:“少爺,難道你想……”攔並沒有把話繼續往下說,因為攔知道下麵的話隻能意會不能說出口,不然的話後果會很嚴重,但若非也隻是對攔笑了笑,點點頭道:“你心中想得不錯,我正要這樣做,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你會不會來幫我?”
攔一聽到若非的話後立即沉默了,低著頭看著地下,似乎地麵已經刻畫著一個能夠讓人滿意的答案一樣,而鮑爾,童名下意識地走到攔的身後,手放在自己的身後,輕碰著身後的那把護身小刀,同時眼睛警惕地看著攔,緊張的氣氛立即充滿了整個帳篷,就連若非也是一樣,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這笑容的下麵還是警惕地看著攔的,生怕他說出一句讓自己失望的話。
攔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地抬起頭,眼睛沒有理會其他人的站位,而是直直地看著若非,問道:“少爺,你身為落花樓樓主的兒子,我想族規裏麵所記載的東西你也十分清楚的,但我想問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去走這條根本不屬於我們的路?”
若非沒有想到他會問這樣的話,臉上稍微有一點吃驚,但還是平淡了起來,稍微想了想後說道:“人生在世平平淡淡是福,而轟轟烈烈是樂,人平淡久了就希望去尋找一些能夠讓自己轟烈的東西,能夠讓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東西,就算最後的結果是如何,這就是一種……”若非說到這裏,突然頓了,並不是他要擺什麼架子,而是他無法形容後麵的話,隻能想了一會兒,還是想不出,無奈地說道:“一種應該是感覺吧!不知你有沒有感覺到,如果沒有任何意外,你可能這一輩子就是呆在落花樓裏麵,當然你是能夠當上落花護衛隊隊長這個位置的,但就算給你當了你有什麼變化,所管製的範圍,所能夠見到的世麵還不是落花樓這裏,倒不如在外麵闖一闖,這樣不管你見識上還是交友都比你一輩子在落花樓裏麵強,當然這隻是我的想法,至於你怎麼想,怎麼選擇就由你自己選擇。”
攔聽完若非的話,眼睛看了看自己身後,見到自己背後的退路已經被鮑爾和童名給封住了,攔再回過頭看向若非,淡淡地說道:“少爺,難道你認為這兩個人能擋住我想走的路麼?”
若非一聽到攔這話,就聽出了攔的意思了,上前一步,眼睛看了看站在攔身後的鮑爾和童名,微微地一笑,說道:“的確,這鮑爾和童名的確不會是你的對手,就連我也是一樣,但就算你能夠跑出去又如何,你能夠在這裏帶走任何一個人麼,就算你把我的計劃說出去,那你認為大陸上有誰會相信你這麼一個……叛徒呢?”說到這裏若非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可以在這裏走,但你以後就背著這落花樓叛徒這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