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擂台,一個十分普通的擂台,沒有任何特別,也沒有任何裝飾,不過相對於其餘的擂台上卻少了一點東西,那就是觀眾,在這個擂台周圍除了黑暗就是黑暗,沒有歡呼聲,沒有吵鬧聲,有的隻是喘息聲,此時擂台上站著兩個人,一個人全身上下都被血染成了紅色,腥臭味直衝天地,讓人聞起來就惡心。
而另一個人卻是完好無損,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就連身上那雪白的衣服都沒有沾上任何血液,雙方從外表看上去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但如果你再網上看,看到他們雙方的臉就會發現這並不是這樣,全身是血的臉是麵帶著微笑的,而且還有一種享受,另一個則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嘴唇沾滿了血液,很明顯是剛剛噴出來的。
好,各位再去看看這兩位正在對壘的對手,一身雪白,但已經吐血的這位長得還是挺清秀的,還算可以,不是超帥類型,但也能出得了大街,找得了妹子那種;至於另一位就真的十分普通了,說高不算高,說帥也不算很帥,說胖不算很胖,但說矮也的確是挺矮的,不過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是我們所認識的,他就是我們的若非,但若非為什麼會全身是血的呢,那就是要從迷霧散開後開始說起來了。
若非躺在地上,眼睛看著上方,不過上方濃霧彌漫,完全不能透過迷霧而看看自己頭頂是否還有星星,但這並沒有存在很長時間,不一會兒周圍的濃霧就散開,出現在若非眼前的是一盞發出高強度光亮的魔法燈,魔法燈直招著若非的眼睛,若非反應還是很快,立即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省得有什麼不必要的問題出現。
若非低下頭,緩緩地鬆開捂住自己眼睛的手,讓眼睛能夠適應這周圍光亮的時候便抬起頭看看周圍,周圍什麼都沒有,就隻有頭頂處有一個魔法燈散發著這耀眼的光芒,若非向前走了幾步,發現這魔法燈也跟著若非一同前進,不過若非並沒有去理會,因為就在若非往前走幾步後,一個聲音就從周圍傳了過來:“年輕人,本來想給你一個考驗就讓你走的,但你卻破壞了規矩,那現在我也隻能夠請你來這裏玩一下我們的角逐遊戲了,祝你好運!”說完,頭頂上的那盞魔法燈立即暗了下來,周圍又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若非心中在疑惑著這角逐遊戲到底是什麼,雖說很想問,不過若非也知道他肯定是不會說的,不如省點力看看看看周圍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不一會兒,光芒再次照亮了這個地方,出現在若非眼前的是兩個兵器架,架上十八般武器全部到齊,沒有誰的,而且這些武器上還隱隱散發著光芒,很明顯這些武器都是加持過魔法的。
若非走上前去,隨便拿了把刀,放在自己手中墊了墊,不算很重,而且手摸在刀身上還有點冷的感覺,若非溫柔地撫摸這把刀,就好像摸著自己的兒子一樣,若非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好武器,用得最多的就是那把匕首,至於那把白鹿刀就不用說了,由於現在若非還是太小,那把白鹿刀是設計成年人用的,現在若非用就太重了,而在落花樓裏都沒有找到一把讓若非心儀的刀,使得現在若非都還是拿著那把小刀,而現在若非拿到了一把適合自己的,那肯定是用心來撫摸撫摸的。
這時周圍又再次傳來那聲音:“選好武器你就可以走向那傳送門,那遊戲就正式開始了!”說著,在兵器架的後麵便出現了一個傳送門。
若非聽到這聲音後,再看一眼眼前的武器架,見到武器架上還擺放著一把匕首,若非想了想,伸出手把匕首拿起來,墊了墊,不算很重,自言自語道:“還是拿把匕首保險點。”說著,若非彎下腰把匕首插在左邊的鞋子旁,然後右手握著刀就直接走向傳送門、
若非就感覺到自己眼睛被光線刺了一下,若非立即閉上眼睛,隨後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個地方其實對於若非來說也不算很陌生,周圍還是一片黑暗,而頭頂上還是有一盞魔法燈直直地照著若非,若非看了看周圍,一點東西都沒有。
突然在若非前麵再次出現一扇傳送門,若非還以為這傳送門是為自己而開的,正準備走進去的時候,傳送門裏卻走出了一個人,一個老人,一身白色長袍,花白的胡子直拖到地上,老人拄著一個拐杖從傳送門走出來,隨後傳送門便消失了,若非見到這老人後頓了頓,還以為自己要麵對的敵人是這個老人,雖然若非對老人也還是有點尊敬之心的,隻是敵人嘛就不是這樣說的了,立即舉起刀就向著那老人頭上直接砍下去。
老人見到若非這下攻擊並沒有理會,而是手輕輕地一揮,若非的刀就飛了出去,就連若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刀為什麼會脫手飛出去的,若非愣在原地身體保持著往老人動手的動作,隻是他手中沒有刀,那把刀在空中旋轉了兩圈後便插在離若非三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