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踩了,我、我說!我幫你們解毒還不行嗎?”情急之下,那老鼠竟然吐出來人言。
“你還會說人話?”林清正驚愕的問。
“我是妖嘛,會說話很正常啊。”老鼠吃痛地說,“求求這位狐妖小姐,把腳放回去吧,我這就跟你們去解毒。”
“好,那你怎麼證明,你不會在z途中逃跑呢?”林清正氣憤地說,他還對上次的這老鼠裝死耿耿於懷。
老鼠想了一下,眼珠一轉,說:“這個好辦,你們把我的腳用繩子綁住,這樣我就跑不掉了。”
說完,老鼠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一根繩子來。
“嗯,算你識相。”林清正點點頭,在老鼠的後腳把繩子係好,然後把繩子的另一頭綁在自己的手上。
下山的途中,常霖問:“鼠妖,我問你,當時你把我的手弄成這樣,是因為我要抓你,但你對一個小孩子這樣,又是什麼意思?”
老鼠頭也不回地說:“因為他踢到我了。”
“這就是你害人的理由?”胡小曉生氣地說,又抬起腳。
“女俠饒命!”老鼠又嚇得魂飛魄散。
“算了。”常霖擺擺手,示意胡小曉不要太衝動。
如果這時把這老鼠給弄死了,那還指望什麼來解毒?
胡小曉也壓住怒火,一聲不吭地走路。
回到王梅的家中,老鼠摔了一個跟頭,它怒氣衝衝地問林清正:“你幹什麼!”
“我好像也沒必要對你客氣吧,你的命還在我們手上呢。”林清正不屑的說。
“你!”老鼠心裏很生氣,但又不好發作,隻好來到那小孩的身邊,看了看,說:“就是這個孩子吧。”
“沒錯,你要是治不好的話,你也別想活了。”胡小曉說,看來她真的很想報答這個小孩。
“別,別,我可以救活他,他還有救!”老鼠怕胡小曉又踩它,於是急忙說。
說著,它爬到那小孩的身邊,把那小孩的手抓起來,一口咬在中指上!
“你幹什麼!”胡小曉大叫著,馬上就要衝過去,常霖一下子拉住她,說:“別衝動,它在把那孩子體內的毒素吸出來。”
果然,大老鼠把那孩子的中指咬破後,那裏流出的血竟然是綠色的!
放了一會兒血後,老鼠開始吮吸那根指頭,吸一會兒,就把嘴裏的血吐出來,吐到地上,不一會兒,地上全是墨綠色的血液。
“這樣就可以了?我還以為多複雜呢,我都可以搞定。”林清正說。
“哼,你吸一個試試?”老鼠對林清正翻了個白眼,說,“這種屍毒隻有我這種常年和屍體打交道的才可以碰,你一吸,就變得和他一樣了。這個孩子,雖然還沒有死透,但也差不多了,他這一隻手,廢了。”
“什麼?”林清正,常霖,胡小曉同時震驚地說。
這麼小的孩子,就失去了一條手臂,這意味著什麼?可以說,他這一生都會有一個缺憾。
“你好狠心呐!”胡小曉呲牙咧嘴地說,背後突然伸出兩條尾巴。
“饒命!我、我這不把他救活了嗎,若是再晚一段時間,他命都沒了!你們還得感謝我啊……”老鼠嚇得從床上滾到地上,顫抖著說。
“我感謝你大爺!”常霖一腳踢向老鼠,老鼠一下子撞到牆上。
“我要了你的命!”胡小曉說著,飛撲上去,一爪子抓住老鼠。
老鼠身上本來就滿是傷痕,此時被她一抓,頓時皮開肉綻,大聲地慘叫起來。
“別、別抓了,痛!”老鼠可憐的說。
“哼!”胡小曉聞言,又是一抓,“嗯?怎麼抓不動?”
她捏了捏老鼠背上的皮。
“我、我投降還不行嗎?隻要你們肯放我走,我、我決不做任何壞事!我、我屍體也不吃了,就吃一些植物生活!”老鼠痛苦地說。
“想不到這家夥這麼怕死。”林清正一臉嫌棄的說,“鼠妖,隻要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就放你走,不過你要記住你剛說的話,知道不?”
老鼠驚恐地看著林清正,它知道答不答應不是它能決定的事,與其這樣還不如少受點苦,於是趕緊點頭,說:“行,隻要你們肯放我走,不過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常霖小聲地問林清正:“為什麼要讓它和我們走一趟呢,真的就這樣放過它?”
“嘿嘿,你還記得那個局長嗎?”林清正奸笑著說,“當然是把它帶到那裏去,拿剩下的錢啊。至於怎麼處置這家夥,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那些警察說要弄死它,那就弄死它,要放它走,就放它走,不過我覺得他們不太可能會放它走。”
常霖無奈的想,這林清正太陰險了,不管什麼時候都想著自己的利益。
老鼠也聽到了這些話,心裏更加絕望了,把自己交到警局?到最後自己還不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