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我和肖可可爆發了最為嚴重的一次衝突,因為我當時實在是火大,所以絲毫不留情麵的把肖可可大罵了一句。
“肖可可,你特麼是不是瘋了,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了,你要害死我,你在學校沒見過清風集團有多強大嗎,他來講課,校長都得來聽課,院長都隻能排在第二位,那幾個被燒死的裝修工是可憐,你以為真的沒有人去告他們嗎,可結果呢,都是什麼下場,監獄,精神病院,他們已經被關十幾年了,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市民,我不是什麼大人物,人家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個螞蟻一樣,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少給我惹一點麻煩,我還想多活幾年,你消停一點好嗎,你這樣瞎搞下去,我會被你害死的,害死懂不懂,還是你希望我真的被他們搞到精神病院去關一輩子”回到家之後,我指著肖可可的鼻子大罵。
“張豐,寫文章揭露清風集團的黑幕沒有提前告訴你,是我不對,但是我沒有想害你,我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身為一個學生,學校教了我們怎麼堅持正義,你難道就忍心看著芙蓉樓裏那幾個裝修工就一直那樣痛苦的活下去嗎,你的正義感呢,你的人性呢,你讀了幾十年的書都是白讀的嗎”被罵了好幾次之後,肖可可奮起反擊,義正言辭的對我說道。
“正義,這個世界上有正義嗎,就算有,和我有什麼關係,這個城市超過三百萬人,比我有權有勢的多了去了,整個大學城幾十萬學生,憑什麼要我一個人去堅持正義,你找他們啊,找我算怎麼回事,這件事在我看來,沒有絲毫的正義,有的隻是愚蠢,愚不可及,跟豬一樣愚蠢”我繼續大叫。
我快要被肖可可氣死了,正義,對不起,我真的沒有看見,清風集團逍遙了幾十年,現在位高權重有權有勢,這說明什麼,市裏的各大領導都是清風集團的座上賓又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們都是在支持清風集團的,他們是為人民服務的,他們都不去支持正義,卻要我這個小市民去堅持正義,瘋了吧你。
“張豐,我以前太高看你了,你就是一個愚蠢的人,正是因為你這樣的人多了,清風集團才能這樣肆無忌憚的迫害別人,你讀的書都白讀了,你愧對你幾十年的教育”肖可可繼續和我針鋒相對。
“對沒錯,我張豐就是一個真小人,那又怎麼樣,這件事我如果做下去我能得到什麼後果,你說,是我能得到錢還是得到什麼,什麼都沒有,換來的隻是危險,迫害,除了這個什麼都沒有,你可能會想,你可以出名啊,你可以得到人生的升華啊,那都是狗屁,就算那些裝修工能夠沉冤得雪,那又怎麼樣,等我被人打斷了手腳,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時候又有誰來給我堅持正義,你別傻了好不好,這是社會現實,不是在看電視看小說,犯罪了逍遙法外的人多了去了,我們也不是蜘蛛俠,不是超人,我們沒有那個本事”我大叫著。
別以為自己是個鬼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像是蜘蛛俠超人那樣鋤強扶弱,我們沒有這個義務,也沒有這個能力。
“我,我不想再跟你說話了,張豐,你讓我太失望了,滾蛋吧你”肖可可氣得大叫。
“該滾的是你,這裏是我家”我冷笑道,讓我滾,憑什麼你。
“讓我滾,好,我滾,張豐,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肖可可哭著大叫,然後衝出門去了。
何花之前一句話沒說,見肖可可消失不見,也跟著消失不見了,房間裏頓時安靜了下來,我坐在電腦麵前,把那篇文章刪除,順便連肖可可用的賬號都給注銷掉了。
做完之後我獨自點山了一根煙,和肖可可這樣吵架,我一點後悔的意思都沒有,因為這幾年我太看得清社會的現實了,這樣的事情絕不是我們這些小市民該管的,別說我們沒有確實的證據,就算有,我也不敢管,因為我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我,那些肮髒的手段遠比小說或者新聞報道來得多,有錢有勢的人想搞死一個人的手段真的不要太多。
一個小時後,何花回來了,對我說道“可可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平時去的地方都走遍了,沒有找到”
“不去管她,她現在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淡淡的說道,至於安全,那就更加不用擔心了,如果是人我還會擔心一下,現在就是一個鬼,誰能傷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