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丁莉開始養傷,她養傷比較特別,不用藥,隻要在床上躺著就好,如果想快一點,就給她多燒點香,所以我一次性燒了兩袋子香,連那小小個的香爐都插不下了才停下,肖可可依舊在昏睡,何花他們欲言又止,不過我先讓她們照顧下肖可可,而我則要去大老板那邊彙報一下工作,這兩天的衣食住行都是大老板出的錢,要是一點回報都沒有,那可不行。
於是我敲開了大老板的房門,然後把普覺寺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他,當然,我不會告訴他我隻是在普覺寺睡一覺,好像做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夢境,而是那從假道士那些人那邊傳來的話說了一遍,反正這也不是假話,是真是假,大老板一查就知道。
本來大老板是很困的,但是聽我的彙報後兩隻眼睛就亮的可怕,我知道,這是大老板對普善禪師那種神秘莫測的能力起了興趣,對於大老板這種人,權勢對他來說興趣並不是很大,因為這些他很容易可以得到,而那種神秘莫測的力量才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甚至說千變萬化,千裏之外取人首級這種事情對男人都很有吸引力,更何況他看到自己身邊就有這樣一個人,所以我敢肯定大老板的心現在是癢癢的。
為了不繼續刺激大老板以至於他可能要去出家學道,我又刻意淡化了這種氛圍,起碼告訴他,學道不是每個人都能學的,能學的也不一定能成為高手,事實上現在的和尚道士連假道士閑雲那種二把刀的水平都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隻會背點經文的騙子,像普善禪師這種的,根本是萬中無一,極少極少的存在,而且普善禪師活了多久,他又修行了多久,這種東西都是顯而易見的,隻不過很容易被人主動忘記而已。
跟大老板彙報完工作,自然得回去跟何花她們說了,不過何花她們不用忽悠,是自己人,得說真話,所以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何花,何花聽後驚訝得嘴巴都閉不上。
“張豐,我有些後悔這次讓可可去了,這麼精彩的場麵百年難得一見啊”何花說道。
“得了吧,你不知道這其中的風險,我特麼怎麼到丁莉和普善身邊的都不知道,後來我才想起來,要是我沒有醒來,是不是就那樣突然死掉了”我搖搖頭說道。
“不會的,那普善禪師是好人不會看著你死的,不過聽杜三娘的話來看,普善快死了,舍利子是高僧火化之後才有的,但是現在流行肉身成佛,就是保存肉身不壞,用坐缸的形勢保存下來的,我以前見過,有刑警抓了一夥小偷,他們在農村偷了個佛像回來,後來不小心摔壞了,露出了手臂,才有人報警的”何花說道。
“這個我也知道,前段時間新聞不是說有個村子的佛像被偷了,後來在外國人家用X光照射後是個人嗎,不過舍利子不就是和尚們的結石嗎,那玩意拿來有什麼用,髒不拉幾的,惡心人”我回答道,一想到普善的結石要送給我,我就覺得惡心。
“胡扯,舍利是一個高僧佛法的結晶,是佛門的至寶,唐玄奘的舍利現在可是國寶級別的寶物呢”丁莉恨其不爭的話從房間裏傳來。
好吧,我乖乖的閉嘴了,他們說是寶物就寶物的,反正我覺得髒,拿了到時候再說,自己用不著我覺得可以賣一大筆錢,起碼我覺得賣給普覺寺的話,他們肯定會出高價的。
這件事情很快歸於平靜,大家都不再去刻意討論,而開始養傷的丁莉不去禍害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也讓社會趨於平靜,至於普通人的評論就隨他去了,現在社會太多鍵盤俠了,不管你做什麼他都能給你挑出刺來,那些評論丁莉看多了也就不生氣了,不像之前,一看到那些話就恨不得把那些人揪出來打一頓。
兩天之後,丁莉的傷害慢慢消退了,起碼可以自己起床蹦躂了,然後她還真給我找了本道家秘籍給我,教我修煉,叫什麼《九陽蘊神經》,練成之後沒有什麼大法力,也不能斬妖除魔,但是卻能增強人的體質陽氣,尤其是床笫之間的那種功夫,據說大成者夜禦數女不在話下,總之是個好東西。
當然,這個秘籍拿出來的時候何花是氣得要命,因為這特麼不就是合歡經之類的東西嗎,不過卻被丁莉給大罵了一頓,說何花膚淺,這是那些房中秘術能比的?這可是道家無上寶物,就算是那些大派弟子都不一定能修行的呢。
然後我就開始了痛苦不堪的修行,為什麼說痛苦不堪呢,因為這秘籍的第一階段的修行練的是鐵板橋,鐵板橋大家知道吧,就是在頭上和腳上墊兩塊磚頭,然後身體繃直躺在那邊的,最練腰力的,是古代練武裏的基本功夫,和紮馬步差不多,紮馬步練的是下盤,而鐵板橋練的是腰部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