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不單單是隻暴力,不僅字麵上有很大的區別,意義上也有很大的歧義,暴戾是指殘暴凶狠,脾性暴烈,其主要變現在處理事情粗暴,崇尚暴力解決。
現在兩個太妹康欣和陸小美就是這種情況,脾性暴烈,待人冷漠,絲毫沒有愛心,甚至意識裏法度觀念都極其薄弱,除了知道殺人要槍斃之後幾乎對別的法律條文沒什麼概念,所以他們敢隨意的大家鬥毆,敲詐勒索,正是因為以前她們沒有經受過嚴重的處罰。
在醫院裏,丁莉把康欣按在她父母麵前,聽著她家那艱難的經濟條件,和各種艱難困苦,但是康欣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感動,然而是極其的不耐煩,甚至對她父母大吼大叫,差點把丁莉氣死。
無奈之下,我們隻能把康欣弄了回去,沒多久何花她們也把陸小美給帶回來了,何花她們臉色並不好,結果也是顯然易見的。
“你們那情況怎麼樣”分頭行動了,自然要彙報一下情況。
“糟糕透了,我們調查了她們三個的人際關係,和老師的關係,就沒一個好的,光榮曆史可以追溯到初一,初一開始就逃課曠課,寫警告信給老師,和老師對罵,在職校還帶人圍攻過老師,和同學打架就更多了,同班的,同校的,校外的,男的,女的,簡直就是暴力女,而且她們的關係沒人任何緩和的地步,就算是老師都不願意多看她們一眼”何花說道。
“我這邊也是一樣,家庭矛盾,暴力,重男輕女,常規的現象全都存在,而且康欣對親情沒什麼感覺,估計她的記憶裏隻有苦難,沒有溫情,暴戾到了骨子裏,最重要的一個問題是她們的家庭經濟不好,現在已經產生了巨大的醫療費用,這些費用足以將她們的家庭拖垮,而且她們家也不止一個孩子,現在她們都處在選擇的邊緣,到底會不會放棄治療”我回答道。
這又是我們最新的困難,要是她們的父母放棄治療了,那就什麼都白搭了,因為等她們全都火化了,那消磨暴戾什麼的都成了開玩笑了。
“不會吧,她們都是親生的,難道不應該傾家蕩產的治療她們嗎”林曉凡驚呼道。
“她們已經傾家蕩產了,甚至已經債台高築了,再這樣下去隻能是去借高利貸或者賣血賣腎了,可是她們的父母也有顧慮,上有老下有下的,你讓他們怎麼辦”我無奈的說道。
社會底層的生活就是這樣的,平時還好,日子雖然過得緊巴巴的,但也不至於很慘,但是一旦遇到傷病之類的那就立馬變赤貧,甚至下場會很慘,這絕對不是胡說八道,而是真實的情況。
“那你準備怎麼辦,這要是解決不了,那我們的努力全都白費了”何花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我也是窮人啊,而且就她們這種情況,不是我瞎說,就算是那些慈善機構也未必願意幫助她們啊,一調查她們的檔案,這還能救助嗎,那可是給社會救助了渣滓啊”我很無奈的說道。
那些慈善機構救助之前肯定要調查一下家庭情況等底細的,就她們三個這種表現,正常的機構都不會出手的。
“要不,動一下燕子那筆錢?”何花說道。
“不行”我立馬拒絕道“燕子投胎沒有我們還不知道,萬一還沒,動了就是害了她,而且這筆錢我已經有很長遠的計劃了,所有收益都已經支出去了,要是動用了本金,那些計劃也會破產,也能影響到很多貧困的人”
“要不找我哥試試吧,我哥人很善良,而且認識的人多,說不定可以幫上忙”何花說道。
“這也是一個主意,我明天去試試吧,還有明天你帶陸小美也回家一趟,看看能不能感化她們,實在不行,那就隻能硬來了,我就不信她們的毅力有那麼強,直接按照監獄的規矩來,整到她們怕,到時候她們自然乖了”我回答道。
商量不出一個有效的結果來,大家都沒辦法,隻能散去,不過現在我們不綁康欣和陸小美了,算給她們一個考驗,她們要是敢跑就往死裏抽,算是找借口揍她們,好在她們很聰明,現在是不敢逃跑了。
洗完澡後睡覺,睡到一半又被人叫起來,是何花丁莉林曉凡全都在。
“怎麼了,怎麼了,你們怎麼都來了”我有些驚嚇的問道,這出什麼事情了。
“陳玉蓉出現了”何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