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渡劫的事情變化太快了,任誰都想不到是這個結局,江子宸似乎放下了她的算計,不僅沒有做到之前她說要弄死白子厚脫離她的諾言,反而在關鍵的時候幫白子厚對付杜三娘,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沒人知道。
而幸好我們也沒有完全信任江子宸,在對付白子厚這件事並沒有做太多過分的事情,大部分都隻是推波助瀾,可白子厚卻反過來算計了我們,利用我和杜三娘的關係,逼迫了杜三娘幫他擋下了兩道天雷。
之後是白子厚和杜三娘的交手,兩人都是心機深重的人,不過最後還是杜三娘棋高一招,白子厚敗退。
這件事似乎就這樣結束了,但誰都知道,這也許隻是開始,尤其是白子厚在交談中暴露出來的那些話,很有深意,不容深思,因為細思恐極,暫時最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白子厚敗退的時候打破了本就搖搖欲墜的結界,所以等他一消失,外麵等待依舊的突擊隊就出現在了眾人麵前,一把把從來沒有見過的武器裝備在我們麵前亮相,短短幾十秒的時間,就不知道有多少把槍口對準了我們。
這又讓杜三娘很不高興了,三娘不高興,後果很嚴重,不過杜三娘自製力是很強的,她再生氣也不會像白子厚那樣殺人泄憤,所以杜三娘身上冒出了濃厚的黑氣,好像她就像是一個煙霧彈一樣,也就幾秒鍾的時間,那黑氣竟然籠罩了半個山頭,那些突擊隊的高手們自然反應極快,什麼防毒麵罩之類的立馬用上,然而不到十秒鍾的時間他們依舊是軟綿綿的倒下了。
不僅如此,那些樹叢中跟進的作戰機器人等等各種裝備也是啪啦啪啦的冒著火花,竟然全都沒用了,山下的指揮車立即成了瞎子一般。
解決了政府方麵的所有人,杜三娘又轉頭看向了我們,臉上帶著和往日一樣的笑容,但我們卻看得心頭發寒,這要是順手被幹掉了,那可冤枉了。
“挺能惹事的啊”杜三娘張嘴輕輕說道。
“啥”我的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來,就問了這一句?這是開玩笑嗎。
“那個,那個,不是我們惹他們的,是他們惹我們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說也說不明白,而且重點也不是這個啊。
“聽了那個白子厚的話,有什麼感想嗎”杜三娘又問道。
來了,來了,果然還是忍不住的問了,我連忙臉色一正,說道“那些話當然是白子厚故意的,不就是想挑撥離間嗎,我怎麼可能相信他,他可是好幾次差點弄死我了。”
廢話,這時候承認,我傻了才差不多了,在沒有確定之前,不管什麼情況我都不會承認自己心裏想的事情。
“你不用擔心我會直接殺了你,你知道的,我有很多限製,不能隨便殺人,你可以放心的說,如果你不滿意我給你安排的事情,我可以取消哦”杜三娘又說道。
可她越這樣說,我就越不可能明著說,於是我道“杜三娘,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見麵了,你說我該相信誰,一邊是認識很久了,讓我有機會大把花錢,見識到各種人物,現在出去多少也算是個人物,而這邊是在要我的小命,隨便一想都知道相信誰啊”
“可我對你是有重大圖謀的,要不然你以為我憑什麼為了你去擋那天雷”杜三娘又笑著說道。
“圖謀,我不覺得啊,就算有那又怎麼樣,你說句話,我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了,還會忌諱什麼嗎”我連忙說道。
這也算是表忠心吧,其實大家都是知道,我們之間有了猜忌和隔閡,但我不敢直接翻臉,而杜三娘則還沒到翻臉的時候,就像白子厚說的,養豬是要肥了的時候殺,現在才養到一半,殺了不是可惜了,要是她真要殺我,那麼就沒必要冒險給白子厚擋雷了,要知道那天雷對她的傷害也非常的大,要是白子厚先她恢複,那她說不定就糟糕了。
所以在杜三娘問我這些白癡一樣的問題時,我就想到了,杜三娘還想維持之前那種關係,當然,前提也是我不能露出反叛她的意思。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真的嗎”杜三娘笑了笑後說道。
“當然是真的,比什麼都真”我胸脯拍得啪啪響,這時候拍個馬屁不丟人。
“真的就好,這幾天好好休息,過幾天有得你忙”杜三娘說道。
“哦,知道了”我回答道,頓時也想起來,之前杜三娘說過,七月半的時候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現在也隻是差了幾天而已,但現在的意義又和之前不同了,現在要做,就要做到圓滿,要讓杜三娘徹底的打消念頭,要不然會非常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