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帽子扣得有些大了,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閆冬也懶得與朱定山的奴才理論,這可有些自降身份了,閆冬淡淡地對著朱定山問道:“這是你家狗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朱定山不知道為何閆冬會如此問,但還是回答道:“是我的意思如何,是我親兵的意思又如何。”
閆冬突然臉色一變,指著朱定山的親兵說道:“若是你家狗的意思,那麼我現在就斬了他,不懂規矩,我們說話,哪有他插嘴的份?”
閆冬此言一出,朱定山的親兵急了,沒有想到這個新城主竟然還敢如此說話,難道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嗎?朱將軍這是來問罪的,不是來領罪的。
“你敢?”
朱將軍也板起臉來,這人竟敢對著他的麵,揚言要斬他親兵,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你猜我敢不敢!”
閆冬冷冷一笑,心思這有什麼不敢的?
“那麼剛才那話,就是我的意思。”朱定山對著閆冬說道,想想閆冬要斬他親兵,還真是名正言順,畢竟軍中大事,哪裏還有他一個親兵說話的份。
朱定山要是改口,說剛才那話是他的意思,那就不一樣了,難道說著一個個小小的城主,還敢斬了他不成。
親兵見又朱定山為他撐腰,頓時精神分發,得意洋洋地看著閆冬,好像是在說,你特麼能拿我怎麼樣?
閆冬看著朱定山,然後直接一掌拍向身旁的木桌,木桌哪裏能夠經得起閆冬這麼一掌,直接四分五裂。閆冬未等朱定山反應過來,便對著他說道:“那麼我就斬了你。”
朱定山瞪大了眼睛看向閆冬,沒想到這個小小的邊城城主夠膽量,竟然還真敢對自己說出這種話來。
“大膽。”
朱定山的親兵上前一步,拔出佩劍,擋在朱定山身前,對方既然已經動手了,那麼自己豈不是能夠名正言順地拔刀了,這叫做保護主子,沒有過錯,反倒有功。
閆冬冷哼道:“朱定山,你身為將軍,破壞本城主計劃,陷邊城於危險之中,通敵賣國罪名成立,我為何不敢斬你?”
朱定山一愣,老子算是扣帽子的高手,但是今日一見,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通敵賣國這等重罪都搬出來了?
朱定山雖然貪功又喜歡推卸責任,但是通敵賣國純屬無稽之談,這怎麼可能呢?
“你知道誣陷國家將軍,那是什麼罪名嗎?”
朱定山攔住正準備動手的親兵,人家既然已經指出自己通敵賣國,那麼此時將其殺了,那不是殺人滅口了嗎?那麼到時候就算他朱定山有十張嘴,那麼也說不清楚了。
殿下生性多疑,一定會認為朱定山是想要來個死無對證。
那麼,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朱定山知道閆冬是一個陣法高手,但是卻沒有料想的閆冬的實力,他以為就算是陣法高手,在這麼近的距離,這麼短的時間,也無法快過自己親兵手中的佩劍。
要知道,朱定山的親兵實力不弱,並且善於快劍,令人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