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群東瀛人出現在驪山村的村口,隻是這些人顯得非常的狼狽不堪,甚至人數上也大大減少,隻有魚藤中旬,鬆島雅子以及另外兩個忍者,而且他們每個人都是灰頭土臉,受了輕重不一的外傷。
曲乘風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報告給了祝雲庭,祝雲庭聽罷卻皺了皺眉頭,曲乘風見狀有些不明所以,他是個直腸子的人,所以有什麼不明白他就直接開口,道:“祝大哥,這些東瀛矬子肯定是瞞著我們私自去驪山探尋秦皇陵去了,如今吃虧了,完全是他們自討苦吃,您這是??????”
祝雲庭聽罷搖了搖頭,道:“那些東瀛人不足為慮,我擔心的是張孚敬。”
曲乘風聽罷抓了抓頭,道:“不明白。不過隻要聽祝大哥的安排就行了。”
祝雲庭見狀搖了搖頭,無奈的笑道:“乘風,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要我怎麼放心把孝陵衛交到你手上。”
曲乘風聽罷並沒有什麼意外,反而苦笑道:“祝大哥,你這真是為難我了,要我打架,我二話不說就衝上去,可是這種勾心鬥角,勞神費力的活您還是找別人吧,我覺得老祝那悶葫蘆就挺適合的,有什麼事都不說,整天看誰都一副麵無表情的死樣,這樣的人一定適合幹這種活,您放心,我一定好好輔助他。”
祝雲庭見狀無奈的道:“一帆什麼身份你不是不知道吧!他是弗朗基人,又是我祝家的家奴,不論怎麼算,這個孝陵衛指揮使都輪不到他,所以到最後這擔子還是要交到你手上!要知道,現在孝陵衛的處境極為不樂觀,別的不說,就算這次驪山之行也摻雜著多方勢力,我們這一隊人明顯是被人利用,但孝陵衛如今的處境卻逼我們被利用,否則孝陵衛就將麵對多方勢力的危機!你說說,就你現在這個吊兒郎當的樣子,要是哪一天我頂不住了,你難道還要我死不瞑目麼!”
曲乘風聽罷這話頓時麵紅耳赤,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對得起你,對得起孝陵衛!而且這次咱們不是來尋找不死藥的麼,如果找到了一定可以治好您的暗傷。”
祝雲庭聽罷笑著搖了搖頭,可卻並沒有說什麼。
曲乘風見狀試探性的開口道:“對了大哥,我手下有一個年輕人,很不錯,能夠擔當大任,等回去後我介紹給你。”
祝雲庭聽罷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到底還是想推卸責任,不過若是真的如你所說,那人足以擔當大任,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
曲乘風聽罷頓時興奮的道:“這點您絕對放心,您知道我在他身上看見了誰的影子麼?”
祝雲庭聽罷“哦”了一聲,隨即饒有興趣的問道:“你看到了誰的影子啊?”
曲乘風聽罷道:“我看到了祝伯父的影子。”
祝雲庭聽罷頓時一愣!
曲乘風口中的祝伯父就是祝雲庭的父親,孝陵衛上一任指揮使祝炎!
原來原本在嘉靖二年的時候,孝陵衛正麵對著被分解吞並的危機,可是靠著祝炎的手段力挽狂瀾!不僅使孝陵衛避免了被解體的命運,還使孝陵衛幾近恢複到當初最鼎盛的狀態,隻可惜在嘉靖十一年那年,宮內出了一件事,這件事不僅讓祝炎失去了一隻手臂,還讓他失去了至交好友曲淳風,也就是曲乘風的父親。而自那以後,祝炎便把自己關在屋內,不再見任何人,同樣也就是在那時,祝雲庭接過了孝陵衛的擔子,一直維持著一個不勝不敗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