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公安局內,我再次坐在審訊室內敘述著關於聚寶齋打砸搶事件的一切。
而給我錄口供的正是已經很久沒見過的汪童。
不過話說回來,最近一段時間貌似一直是在市局和市醫院徘徊,每次不是攤上什麼事,就是住院。
我去,我這是什麼命啊!
不過就在此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隨即市公安局局長張安民走了進來,望了望審訊室內的我,然後對著汪童道:“小汪,我有點事要找這小子一下。”說罷不等汪童回應便指著我道:“嫌犯杜淩,到我到辦公室來。”
我見狀順從的跟了上去,不消片刻,來到局長辦公室之內,張安民坐在辦工作後對我道:“把門關上。”
我聽罷轉身,隨手把門關上。
可就在這時,一股巨力從我後腰右側傳來,隨即我直接飛了出去!
我翻滾著狠狠砸在地板上,隻聽“碰”的一聲悶響,我背部著地。這一下頓時就把我砸蒙了,隨即“哇”的一下,我一口血噴了出來。
我腦袋裏昏沉沉的,好像沒睡醒一般,可身體上卻承受著最真切的疼痛。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從地上爬起來,強忍著痛苦甩了甩頭,然後抬頭向前望去,直到此時我才看見偷襲我的人是誰。
但這個人真的令我意想不到。因為他居然是市公安局局長張安民!
張安民,和我老爹同一所警校,同年畢業。不說是生死之交也是情義匪淺。小時候張安民還抱過我,帶著我一起玩。可現在我萬萬沒想到,這個平時看上去和藹可親的大叔居然會這麼對我。終於,我忍不住用有些無力而沙啞的聲音,道:“張叔,為什麼?”
張安民見狀冷笑一聲,道:“你說什麼什麼意思?我要殺你的目的難道表明的還不夠明確麼?”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用盡身體內的最後一絲力氣,聲嘶力竭的吼道!
張安民見狀麵無表情的道:“哪有那麼多費話,快點送死吧,之前已經給了你一段回複時間了,現在就讓我看看《玄金密傳》傳人有幾分火候吧!”話罷直接一腳踢向我的頭部。我見狀匆忙運起玄金真氣灌注全身,這樣即使躲不過也可以增加一下自己的抵抗力。
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我再一次被踢飛,然後我艱難的爬了起來,死死地盯著不遠處的張安民!
剛才那兩下子雖然是偷襲,但是那種威力不是僅僅靠簡單的蠻力就可以達到的效果,要知道我現在的身體經過了玄金真氣的改造,一般拳打腳踢對我可以說基本上沒什麼效果。但張安民那一下子卻差點壓了我的命。而且張安民當了幾十年警察,別的不說,就單單是那份臨場應變的能力和豐富的格鬥經驗就是我望塵莫及的。
更何況現在我還受著傷。
而張安民似乎並不急於殺我,而是不斷地在戲耍我!
他的攻擊總是避過我的要害,而向痛覺神經最為發達的部位進行強力的擊打。
他在折磨我!故意折磨我!
可是張安民卻在壓著我打,我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可惡!為什麼,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為什麼!”我終於還是沒忍住,又一次質問起張安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