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接受傳承的時候,袁克青就傳達過一個信息,那就是整本《玄金密傳》分別藏於我已經得到的木盒還有孝陵衛的印信之中!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那麼也就是說,現在《玄金密傳》要麼已經被藏在孝陵衛的印信之中,要麼就是還在袁克青手中!
所以現在隻要乘機接近袁克青,總有機會會搞到手的。
那麼在此之前,和袁克青搞好關係就是必須的了。
而就在這時,那個侍女又回來了,隻見她進屋之後對著我和鬼魁道了一聲萬福之後,開口道:“我家大人得知先生身體不適,所以便讓奴婢告訴先生,先生這兩天靜養便可,並且請恕我家大人公務繁忙,不能前來看望先生。若無他事,請好好休息便可,有事吩咐奴婢隻需叫奴婢一聲,奴婢名叫百合。”
百合?百合女?我勒個擦的,這名字夠強悍,夠別致的啊!
不過既然現在要討好袁克青,有事相傳怎麼可能拒絕呢,別說沒病。就是真有病也得挺著!不過話說回來,眼前這個百合還真是會做人啊,居然知道為我的尷尬做掩飾這要放到現代,估計怎麼著也得是個處級。
不過現在這不是關鍵的,所以我開口道:“額,其實我現在身體已經好了不少了,所以應該可以去見袁大人了。”
百合一聽這話微微一笑,道:“那就請杜先生和鬼魁先生跟我來吧。”
我聽罷點了點頭,而鬼魁則二話不說跟了上來。
走著走著物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於是低聲偷偷為鬼魁道:“我說鬼魁,你有沒有告訴他們我叫什麼名字,還有你說的你說我們是什麼身份。”
鬼魁聽罷偷偷從手中遞給我一個紙條,上麵寫著“杜雲麒”,“道友”這幾個字。我先是一怔,隨後便明白過來,鬼魁這家夥的聲音實在是太有特色,隻要一出聲,估計聾子都能被他嚇到。這要不是我已經習慣了,恐怕光聽他說話就能逼瘋我。不過看樣子鬼魁早就料到這種情況啦,還真是細心的家夥啊。
至於鬼魁知道我的假名並不奇怪,這道友的關係也是最好的解釋了,開闊性比較大麼,畢竟我對於鬼魁也不是特別了解,要是說成過於親密的關係,到時候恐怕三言兩語或者一些細節上的問題恐怕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來。而道友這玩應兒完全可以是半道上認識的。
而這時候,鬼魁則又遞給我一個紙條,隻見上麵寫著:“你現在五十多歲。”
我見狀頓時愣住,可隨即我便發現,我的手似乎有些褶皺,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
應該是中了海德裏希的“時間沙漏”吧,看來我得比常人少活起碼三十年啊。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起碼現在我還活著不是麼。
對於這麼平靜的接受了這個現實,我自己都有些驚訝,不過鬼魁這家夥也真是的,就不怕我因為過於激動露出什麼破綻麼?
等一下,我和鬼魁雖然接觸不多,但是能夠如此遊刃於天命宗,逆蒼門,前清遺脈這些勢力之間,絕對不可能是如此莽撞的人。那麼也就是說鬼魁有把握我不會因此露出破綻,那麼鬼魁對於我的信心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要知道此前我可隻是個普通的混吃等死的大學生而已。這一點鬼魁不可能不知道,那麼也就是說,我這種平淡的反應鬼魁應該是在預料之中。換句話說,鬼魁對我此時的心境了解甚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