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其實就是一個大舞台,而舞台上的每一個人就是最稱職的演員,他們用每一天的現場直播演繹著屬於自己的故事。可是當有一天你發現一隻無形的手代替你書寫劇本,操縱你的舞台時,你會作何感想?
我不知道別人會怎麼想,而我僅僅想要一個真相,可是我可以毫不顧忌的這麼做麼?
很顯然不可能。不論東端那一番話究竟是挑撥離間還是確有其事。我能夠做的隻能是沉默,因為我根本沒有資格去反問,或者說任意書寫劇本,因為我僅僅是一個龍套。
而就在我迷迷糊糊聽完東端那一番話之後,等我醒來之時卻發現自己在醫院裏,而石老還有葛廷亮卻已經在一邊等待著我的醒來。而我醒來以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誰知到楚爭先?”
是的,我選擇性的遺忘了東端那一番我被利用了的話語,因為我害怕,或許東端說的一切就是濕濕的真相。如果說真的是如此,那別人呢?
東方爍,李淵,羅叔,周鳴,宋強,甚至是我的父母,他們又是什麼,和我一樣的龍套,還是知道劇本的高層客串?
我實在是不敢相信,也不願去相信。
所以我才會第一時間開口詢問關於楚爭先的事情,而不是質問。當然,這也包括我真的很擔心韓靜母子。雖然貌似韓靜與我情緣已盡,而孩子又和我沒關係,但是即使是處於朋友的立場,我也不能夠對其放任不管。
倒不是我無情,而是韓靜的心真的不在我身上,而且我欠唐昊的情債都還不清,那還有什麼心思沾花惹草啊。
不過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石老和葛廷亮聽完我的話之後,反倒是葛廷亮先開口對我說道:“你說的是不是楚氏集團的少東家,現在的楚氏集團總裁楚爭先?”
我聽罷一愣,畢竟韓靜隻是跟我說過楚爭先家境很好,而且極為要強,所以才要“事事爭先”。倒是真麼跟我說過什麼楚氏集團。所以我聽完葛廷亮的猜測以後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我思量了半晌之後,又將韓靜對我形容過的楚爭先一一對葛廷亮形容一遍。葛廷亮聽罷點了點頭,似乎是在感歎似的道:“聽你這麼一說恐怕還真就是一個人,不過話說回來,這楚爭先倒也算得上年輕一輩中的俊傑。我爸不論是打仗還是做生意做,這麼多年以來能讓他吃虧的人不多,反倒是在這個楚爭先手裏栽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跟頭。”
我聽罷不禁“哦”了一聲,而葛廷亮見我好像挺感興趣,於是便開口道:“這還是前年的事情,在市區南那塊地的拍賣上我們葛氏集團花了超過將近兩倍的價錢才拍下來,其中就有楚爭先這小子的運作。而且這小子行事狠辣,做人也不留餘地,不知道多少風光無限的大富豪被他逼得跳了樓。你怎麼想起要問他來了。”
我聽罷便將我跟韓靜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當然關於我放了馬後炮的事兒我一語帶過,隻說是關係不錯的朋友,畢竟這事兒說出去多少有些丟人。
而葛廷亮聽罷不禁皺起了眉頭,而石忠江更是直接拍案而起,怒道:“太囂張了!實在是太囂張了!想不到這些家夥剛剛安分兩年就又出來搞事情!”
我聽罷頓時暗自吃驚,然後激動地顧不上身上的傷勢,一把抓住石忠江的手,道:“石老!你的意思是說你們早知道前清遺脈的存在,卻沒有阻止這些瘋子!國家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不知道這些瘋子的危害麼?你們知不知道,這額家夥甚至聯合納粹吸血鬼黨衛軍,就是為了攪亂這個世界,然後借著亂世東山再起!”說到後來我的聲調越來越高,甚至已經有些癲狂的吼道。
而石忠江見我如此樣子,於是規勸道:“小杜,你別激動。我也不得已那幫雜碎,可是這其中的政治原因實在是很多,涉及到國家領土完整,社會安定還有名族團結等等,這其中的水深得就是我也不敢輕易試探。你現在給我冷靜下來,不然怎麼救人!”說到後來,石忠江不經意間已經露出那種久居上位的威嚴,用近乎命令的語氣對我說道。
聽罷石忠江的話以後,我忍不住有些陰陽怪氣的道:“不怪人說整個是這個世界上最肮髒的東西!想不到當年鐵骨錚錚的大將軍如今也成立了荷花塘裏的淤泥!”
石忠江聽罷我的話之後不免有些尷尬,而這時候葛廷亮也開口打圓場道:“其實政治這東西就是如此,想我葛家雖已再也多年可終究還是逃不出這個圈子。”
我一聽頓時有些疑惑的道:“大哥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一次害你葛家的人並非前清遺脈一家?”這話說得委婉,但是依照葛廷亮和石忠江的智慧自然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