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屁事!”風衣男子左手一伸,朝他衣領抓來,右手狠狠一耳光扇了過去,“**的欠打是不是?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我還真就不信!”
張九霄心裏也怒了,心說你一個賊偷了東西跑就跑吧,這還轉過來威脅我要弄死我,你真當我是泥捏的不成!
耳光在落到臉上前的瞬間被他抓住,左手猛地用力,哢嚓,此人手骨頓時斷裂!
以他先天境界的實力,想要捏斷一個人的手骨,實在是不要太簡單!
好在他動手很有分寸,斷裂的手骨還可以接好,但就算再接好,也再也恢複不到之前偷東西時那樣敏捷了!
“啊,我的手……畜生,你敢弄斷我的手,老子跟你沒完。》∧頂》∧點》∧小》∧說,”此人滿臉凶厲,死不悔改。
“砰!”
張九霄根本不跟他多說,一個掃堂腿,將此人踹倒在地,而後麵不改色的走進西廳。
保安已經發現這裏的情況,風衣男子剛想站起來逃走,被他衝過來,一腳踹倒,踩在地上動彈不得!
白天隻有一名保安值班,但他們三人都是退伍兵,這些天店裏總有東西被偷,身為保安沒有抓到賊,早就憋了一肚子氣。
陳怡一邊打電話報警,一邊讓保安控製住這賊,同時製止圍觀的顧客,不讓其他人破壞現場。
十分鍾後,幾名警察趕過來將此人帶走,並讓陳怡到派出所去了解情況。
既然警察來了,張九霄自然不會再管,實際上還真沒幾個人看到他出手,鍾筱正拿著本書剛看了半頁,他就走了回來,根本沒發現門口發生的事情。
一個小時後,張九霄兩人要離開時,陳怡走了回來,隻是臉色並不好看。
她朝張九霄使了個顏色,後者很快再次使用尿遁,走進後廚裏。
“那人劉武強,是個慣偷,被抓住好幾次,屢教不改,每次從拘留室裏出來,依舊操老本行。”陳怡輕咬嘴唇,輕輕抹了抹劉海,“他自稱是第一次在店裏偷東西,我強調等你來最近接連被偷,他還朝我凶狠的瞪眼!離開時,那警察要我們小心點,此人不但是黑社會成員,報複心還非常的強,有兩次被店主抓住送進派出所,其後又是砸玻璃又是扔蛇,還朝一家店裏倒過大糞,害得那兩家店的老板最終都改行不做了。”
“那麼囂張,警察就不管嗎?”張九霄皺眉。
“管!可管不了啊!”陳怡很無奈,“這種人抓進看守所裏,也最多關幾個月,最後還不是要放出來。這人進去出來好幾次,早就已經習慣了……”
“原來是這種無賴!”張九霄點點頭,這劉武強被他捏斷了手腕,心裏已經把他嫉恨上,未來肯定還要麻煩。
他想了想:“學校已經放假,最近事兒忙,我會在城裏租間屋子住,到時候我會經常來店裏,有事情也可以隨時處理。”
陳怡聞言點頭:“那好……喔,你在城裏沒房子住嗎?”
“你看我像有嗎?”
“不像!”陳怡鄭重的點點頭,突然狡黠一笑:“本大小姐樓上的房子裝修豪華,寬敞漂亮,破例租給你住,一個月1000塊,不,2000塊!”
“別談錢,談錢傷感情……不如白租給我住吧。”張九霄不上當,不過轉而一想,“不對啊,你不是住自己家嗎?還能租給我住?”
“兩室一廳,分一間給你住。”
“有沒有搞錯,你就不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不小心擦出點火花來?”
“就你這還沒發育成功的小破孩?”陳怡白了他一眼,滿臉鄙視,“再發育幾年吧!”
“我靠!”張九霄有些無語,陳大小姐似乎有點人格分裂啊,一會溫柔細膩,一會野蠻霸氣,他隻好轉移注意力,“500塊,愛幹不幹!”
“想得美,最少1000塊,不給也得給!本小姐這是劫富濟貧,行俠仗義……反正你張大富翁也不差這點錢。”
張九霄憤憤不平,“就你還敢說‘濟貧’——手裏握著價值百多萬的門麵,住著豪華裝修的房子,你陳大小姐也敢喊窮,這世界上有幾個人不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