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大人,您剛才是不是有用冥啊?”“嗯。”“額........又有誰受傷了?”“錐生零,那個很酷的風紀委員。被我打折了左手。”我淡淡的回答道,可是幽和羽一臉黑線的說到:“您是為了?”“為了,讓玖蘭樞沒有棋子。”我緩緩地說道可最後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連我自己都聽不到了。“玖蘭樞,請問找我有事麼?”我來到了玖蘭樞的門口敲了敲門很有禮貌的說“你進來吧。”還是和往常一樣呢冷漠而高貴,隻是永遠都是個偽君子。一進門,玖蘭樞就釋放出自己的純血種能力,“嗬嗬~~”隻聽他冷笑了兩聲然後繼續釋放能力,“好像是在逼我出手呢,好啊,那出血就別怪我了呢。”我說完召喚出了冥,而玖蘭樞則呆了一下,隨後便恢複了,雖然隻有一下,可是我的的確確是看到了他眼裏的鑔異,被人猜出心思很不爽嗎?嗬嗬~想到這我便開始彈起了琴,剛開始,我並沒有用任何心思去彈,剛剛有了敵意的玖蘭樞,慢慢地聽著琴聲放鬆了,可是隨後我的心情便開始煩躁起來,想起了以前玖蘭樞他們就把我打落雪地讓我自生自滅,又想起我被又我小時候的敵對苜藤翼抓去關了16年,突然之間我想起了一切的仇恨,這些心情一下子從琴聲中傾瀉出來。“唔。”鬆懈下來的玖蘭樞,因為沒有防備所以手被打斷了,可是因為純血種的治愈能力,很快又接上了。看著玖蘭樞在療傷,我冷笑了兩聲走出玖蘭樞的房間。而此時理事長正在詢問著錐生零的事情:“零,你仔細想想,那個叫橙末鶯的純血種是怎麼把你的左手打折了的?”“我,也不太清楚。當時我控製不住了,正準備吸優姬的血時,她就來了,而且莫名其妙的罵我是‘禽獸’當時我的意誌好像因此而恢複了,我就拿血薔薇之槍抵上了她的腦門,可是她卻慢悠悠的說‘看來是在逼她出手了呢.....’然後不知怎麼了我就向她開了致命的一槍,可是,並沒有傷到她,那時隻見她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琴,之後她就彈起了琴,然後就是你看見那樣了。”零無精打采的捂著手說。“琴,零那把琴是什麼樣的?”“不太記得了,隻是上麵好像有彼岸花,一紅一白很是嬌豔。”“彼岸花嗎?樹裏看起來,你是擔心對了。”理事長說完便轉向了窗戶。
第四夜 玖蘭樞懷疑我了嗎?(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