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幹你什麼事情?”
一處幽暗的巷子裏,風帝、羅雀、厲雲光等人正站在陰影裏,而吳貴與林明以及幾個打手則躺在一邊,昏迷了過去。
羅雀在吳貴與林明的傷口處灑了一點修複液,背對著其他人,口氣極其冷漠。
“姓羅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厲雲橋上前一步,表情冷漠,駁斥剛剛挺身而出包攬責任的厲雲光道,“你這是在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走!”
“哥,等等!”有人拍了一下厲雲橋的肩膀,聲音就是厲雲光的聲音,而他的臉,居然早已不再那麼青春陽光!
入眼的是一張頗為成熟的臉頰,與厲雲橋的狂野不羈不同,這張臉劍眉橫目,單眼皮極為銳利,但顯露出來的氣質較顯沉穩內斂,給人一種溫文儒雅的感覺。
他的麥色皮膚鬆弛了很多,顴骨也像是修整過一般,略微比過往所看到的低了一點,因而整張臉上的年輕不怎麼明顯,反而像是突然之間長大了幾歲一般,變得十分成熟。
“等什麼?還不回去,小霜一個人,被你這麼一鬧,還不被歐陽伊蘭找毛病?”厲雲橋憤憤不平地道,大手揉著自己的短發,頗為凶悍。
厲雲光頓時默然,放下手又看向風帝,皺眉道:“到底怎麼回事?雀子生病了?還有,為什麼要針對張德帥他們?”
風帝甩了甩長發,邊聳了聳肩,邊露出一個不以為然的表情,意思很明確,表明自己無可奉告。
“怎麼?連我們也不能告訴了?”厲雲橋挑眉,斜眼看向風帝。
“我……”風帝的氣勢頓時一軟,不禁語塞。
“帝哥,你不用說了。咳咳……”羅雀吃力地雙手撐膝站起,依舊背對著其他人,“我的事情,還不需要兩位插手!”
“哼!別自作多情,老子隻憑心情做事!”厲雲橋不由冷笑,眼眸裏卻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那樣最好,我倒是想問一下雲光,你欺負人家王俊傑有意思?”羅雀頗為深意地笑著說,“難道是惠子找到真愛了?”
“……少管閑事。”厲雲光聞言不由冷然,微微凝神看了羅雀與風帝幾眼,又瞥向吳貴與林明,像是在自言自語地道:“看來是在圈養了……目標應該是張德帥無疑。”
風帝不動聲色地瞄了眼厲雲光,厲雲光細細打量了一番,並未從風帝臉上發現什麼,也不拖遝,拍了一下厲雲橋的後背,抬腳跑到牆角一跳,竟直接躍過了牆壁。
厲雲橋回首望了兩人幾眼,沉聲歎息:“唉,再也回不去了!”也是跟著厲雲光離開小巷。
風帝瞧著兩人離開,上前一步走到羅雀身邊,還想開口,羅雀突然抬手對他搖了搖。
轉過身,一手拿出另一塊幹淨的方帕擦著嘴角略有似無的血絲,羅雀朝著厲氏兄弟消失的牆壁挑了挑眉,張嘴比著口型:“別說話,橋哥那習慣你又不是不知道,肯定躲在牆後麵偷聽了。走,離開這裏……張德帥的事情我得再仔細安排一下,走吧。”
風帝恍然,點了點頭,抬手一擺,陰暗的巷子裏頓時刮起一陣猛烈的風,隨著塵土飛揚而起,一行人頓時消失不見。
沒過多久,有人從牆頭伸出腦袋,“該死的!”
牆下厲雲橋皺眉片刻,沉聲道:“聽出來沒?”
厲雲光跳下牆頭,拍了拍手,皺眉道:“雀子太過小心了,光從張嘴的空氣振動聽不清楚到底在說什麼……不過這事應該是在針對張德帥!具體到底什麼目的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