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門幾乎踩到底了,車如箭一般飛著,我心想,來吧,那就玩一下車技吧,老子可是部隊汽車連呆過的,我開了一段路,發現前麵有收費站,我車速一點也不減,轟隆一聲衝了過去。車上了高速,我知道前麵還有收費站,開了有十幾分鍾後,我迅速下了高速走省道,開了不到5分鍾,看到前麵又是收費站,我接著闖了過去,心想,今天有多少收費站,我都要闖過去。開幾分鍾,過了前麵的大橋,出城了。我成功甩掉了警察。秦總讓我暫時住在倉庫裏,並給了我一把鑰匙,說晚上可以睡在他的軍火庫裏。秦總走後,我就拿鑰匙開門進了他的軍火庫,前麵的站櫃上陳列著上等的紅葡萄酒,我開了一瓶喝了兩口。我在放置手槍的貨架下麵找到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我別在腰上用來防身。去了喬海藝家。喬海藝打開了門,看見我,第一句就問,“同誌,你找誰呀?”“找你呀,同誌。”我吐了一口氣說。“你認識我嗎?”喬海藝麵帶笑容。“認識啊?親愛的,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呀。”我說。“怎麼這樣說話?喬海藝有些不高興。”“看看我的眼睛,你能不能想起來我是誰呢?”我說。喬海藝搖了搖頭。“我是你的男朋友啊。”我笑著說。“男朋友?”喬海藝問。“是啊。”“我的男朋友不是你,是李學軍。”喬海藝說。“你錯了,我就是你真正男朋友,李學軍是假的。”“我媽媽說的,不可能假的。”喬海藝抬高了聲調。“你失去記憶了是吧?”我問。“是的。”“那就對了,在你沒失去記憶的時候,我才是你真正的男朋友。”我說。“那你說說我們怎麼認識的?”喬海藝問。“在看守所裏,你和你那個搭檔提審我,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我說。“我還真沒說錯吧,那你就是犯人。”喬海藝說。“好,暫時就是犯人了,好吧,你聽我說完,然後,你就審訊我,然後你就有點一見鍾情那個意思。”“還一見鍾情,怎麼證明啊?”“先說那個案子吧,那天我帶了兩個漂亮的女孩去酒吧玩,有幾個流氓就看上一個女孩了。然後,我就和他們打起來,接著就進了看守所。”我說。“然後呢?”“然後審訊的時候你問我,你還看到了什麼?我說,我還在走廊裏看到兩個男人在親,你就接著問,怎麼親的,是站著親的,還是坐著親的。”“你在編小說吧,我怎麼會問你這麼搞笑的問題?”喬海藝說。“這個我也不清楚,那天你的確是這麼問的。”我說。“下麵呢?”“我就問你叫什麼名字?還問你要電話號碼。”我說。“我給你說了。”喬海藝眨著眼睛問。“說了,你還要告訴我三圍是多少呢。”我說。“不可能吧?”喬海藝說。“後麵還有呢?我從看守所出來,你還開車來接我呢。”“好,那你就說說後麵又發生了什麼?”喬海藝說。“我出來後,去一家公司上班,正巧那個公司就是酒吧老板開的,因為你要查這個老板的案子,就讓我做臥底。”“你就做臥底了?”“我不原意做的,但在你的美色的勾引下,我隻好做了。”“看來你很好色啊,”喬海藝說,“後來呢?”“後來我就打入敵人內部了,先是敲詐了交通局長,接著和毒販子接頭,在不廢一兵一卒的情況下,我們空手奪來了毒品。”“看來你很有經驗。”喬海說。“接下來,出現了一個連環凶手案。”我說。“怎麼回事呢?”喬海藝問。“就是一個人,連續殺了好多人,來完成他的作品,完成他臨摹的畫,一幅世界名畫。”“抓住凶手了嗎?”“沒有,但感覺快要抓住了?”我說。“他為什麼要殺人?”“這我也不清楚,好像他過得不怎麼開心。”我說。“過得不開心就要殺人?”喬海藝問。“也可能是喜歡刺激吧。”“喜歡刺激就殺人?”“也可能是失戀了吧?”“失戀了就殺人?”“也可能被狗咬了吧?”“被狗咬了你就殺人?”“寶貝,不是我殺人,是他殺人。”我說。“那你說說為什麼要殺人?”喬海藝不依不饒地追問著。“我不知道?你這是審訊我嗎?”“審訊你?我是警察,應該可以的吧,你先介紹一下你自己的個人情況。”喬海藝說。“我個人情況?”“是的,你叫什麼,什麼單位的,婚姻和家庭情況?”喬海藝說。“好吧,我叫趙正品,你是知道的。”我說。“我不知道,我對你是一片空白。”喬海藝說。“我原來有單位的,在一家國有企業,本來挺好的一單位,我去了沒多久,單位負責人就進去了,就換了一個新老總,沒多久也進去了,後來,又來的老總也進去了,我就被下崗了。”我說。“進哪去了?”“進監獄了。”我說。“你們單位是犯罪訓練營?”喬海藝說。“也可以這麼說?”“你結婚了沒有?”喬海藝問。“結婚了,媳婦長得還算是端正,開始日子過得還可以,沒多久,媳婦就嫌我又傻又笨,又不會賺錢。我對她說,你就找個聰明的又能掙錢的去過吧,我也就隨口說說,她像是領了聖旨一樣,開始尋思找新的男人了,你說這日子怎麼過呢?我說那就不過了吧,唉,我也就這隨口一說,她就像是領了聖旨一樣,拉著我去辦離婚手續。”“你就和她離婚了?”“是啊,但我不想離的,我覺得孩子這麼大了,離婚對孩子的成長不好。她就說,孩子從小經曆點風雨,長大了才能見彩虹。我說要麼孩子你帶吧,我也就隨口這麼一說,孩子就歸她了,我問房子怎麼辦?她說,她不要了,自己帶著孩子租房子住。我說那哪行呢?孩子還跟著你呢,要不房子歸你吧。”“你也就隨口這麼一說,房子就歸她了!”喬海藝笑著說。“是啊,我也就隨口這麼一說,我就被這個世界拋棄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喬海藝說。“別,我還沒說完呢,我還真是你男朋友。”我說。“你是我男朋友?我男朋友就你這樣的?聽聽你自己說的,你是離婚的,還有孩子,你又比我大,沒有工作,也沒有車,沒有房子,而我媽媽給我說的那個李學軍的情況好像就比你強吧。”喬海藝說。“沒有房子這個也不對,我分到一套房子?”我說。“分到房子?誰給你分的房子?”喬海藝問。“房子是黑社會組織分的,現在能值很多錢,這個應該算吧?”“先不說這個,我有點頭疼,你走吧。”喬海藝說。“那我給你倒杯水,我在走。”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