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人命(1 / 2)

秦豔乖乖地做到了劉文斌的身邊“給大爺說說你的風流韻事。”劉文斌說。“大哥,我沒什麼風流韻事?”“說說你怎麼和劉副市長勾搭上的?”王周全說。“我,我沒有。”秦豔說。放你娘個屁,沒有證據,我能亂說話嗎?王周全說。“這老頭的床上功夫還行吧,我聽說他喜歡把女人綁起來玩。”李文斌笑著說。“嗯,還行吧,有點變態。”秦豔小聲說。“怎麼又和郭易鋼勾搭上的?”王周全問。“聽說你們都在一起睡?你們還很新潮啊。”劉文斌說。“沒,沒有的事。”秦豔低著頭說。“都幹了,就別不好意思了,我們也學習學習你們這個先進教育。”劉文斌笑著說。“有一次和他們喝酒,他們兩個人把我灌暈了,然後,後麵就那樣了。”秦豔說。“後來你們就經常在一起搞吧?”王周全說。秦豔不吭聲。“他娘的啊,這些有權有錢的男人真是很爽啊,我他娘的上個女人要多說多少廢話,”劉文斌感慨地說,“你是隨叫隨到,你這不是高級雞嗎?”秦豔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們大爺三個今天沒帶錢,你看看怎麼辦?”劉文斌說。秦豔咬著嘴唇不說話。“我們可是真材實料,比你那兩個老頭強多了。”劉文斌拍了拍胸膛。秦豔點了點頭。王周全把秦豔拽了過來,然後把她的頭按下去,“我先來吧,你們兄弟倆要不先看會電視。”“行,你先忙著,我去參觀一下房間。”劉文斌說。我也起身,跟著劉文斌去了臥室。臥室很大,有一個小陽台,陽台上麵有兩把藤椅子,一個茶幾,茶幾上擺放著一張秦豔的相片。“這個房子不錯啊,估計值300多萬吧。”我說。“是的。”劉文斌邊說邊掏出軍刺。劉文斌掏出軍刺,讓我想到了20年前,他那時候,拿著一把軍刺到我們學校耀武揚威,我們班裏有個同學都嚇得尿褲子了。“文斌,你還不知道吧,我20年前就認識你。”我說。“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你那次手握軍刺到我們學校找人很威風的。”我說。“不記得了。”劉文斌笑著說。“我還能記得,那天學校的廣播裏放的是齊秦的,《穿過你的黑發,我的手》這首歌。”我說。“好象有點印象。”劉文斌說著鞋也沒脫就跳上了床,他拿著軍刺揮舞著。我看著劉文斌,心想,人啊,真得很難改變,20年前的劉文斌和現在的劉文斌區別不是很大,仿佛依舊還是那個性情暴戾的少年。而我趙正品呢,似乎還是20年前的趙正品,雖然混入了黑社會,但性情還有著從前一樣的靦腆。“下一個。”王周全在客廳裏喊。“正品,你去吧。”劉文斌大義凜然地說。“文斌,還是你先去吧。”我說。我話還沒說完,劉文斌嗖得一聲竄進屋裏。時間一秒一秒地走著,牆上有一幅油畫,是俄羅斯畫家列賓《伏爾加河上的纖夫》,我覺得這個畫不適合放在臥室裏。我看了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劉文斌還在忙碌著。這時,屋裏響起了門鈴聲。郭易鋼進了屋後,王周全從後麵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劉文斌上前去把軍刺架在他的脖子上,“郭狗屎,你看看我是誰?”“啊,你是劉文斌。”郭易鋼說。“狗日的,你還認識我。”劉文斌說。王周全回頭對我說,“你把這個女的帶別的房間裏去,把她關衛生間裏去吧。”秦豔聽完這話後,自己去了衛生間。劉文斌收起軍刺,上去一拳把郭易鋼打倒在地上。郭易鋼的鼻孔流了血。王周全過去照著郭易鋼的小腹猛踢了幾腳,郭易鋼疼得在地上翻滾。“你他娘的以前還讓人毒打我,還用煙頭燙我的下身。”王周全說。“我沒有啊。”郭易鋼抱著肚子說。“沒有?我發誓以後要把你閹割了。”王周全說。“你是殺警察的那個宋前衛吧。”郭易鋼說。“是又怎麼樣,今天我就把你閹了。”王周全狠狠地說。“不要,不要啊。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郭易鋼說。“還他娘的還有臉跟我提錢,你認識他是誰吧。”王周全用手指了指我。“他,他是趙正品吧?”郭易鋼說。“對,他就是,他對金錢和女人沒興趣,他就對殺人有興趣。”王周全說。我心裏覺得好笑,誰會對金錢和女人沒興趣呢?“大爺,不要啊,求你們饒我一條狗命吧。”郭易鋼哭喪著臉。“你的死期到了,”說著王周全掏出了手槍,頂在了郭易鋼的太陽穴上。“等等,我有話要說。”郭易鋼說。“等一下,全哥,看這個姓郭的還有什麼話要說。”我急忙說道。“對,全哥,讓他留個遺言吧。”劉文斌說。“好,那就有話快說吧。”王周全皺了一下眉頭。”你這是殺人滅口。“郭易鋼說。”什麼殺人滅口?“劉文斌問道。”你們那個方老爺子沒有給你們說嗎,是他要殺了我。20年前,我和方子劍侮辱殺了一個女孩,”郭易鋼說。“是現在國賓酒店那個案子吧,聽說那個女孩屍體是在河邊發現的。”我問。“是的,我們把這個女孩的屍體仍進了河裏,今天算是報應了。”郭易鋼歎了口氣說。“還有其他人嗎?”我問。我記得在看守所的時候,阿貴給我講過,路邊還停著一輛車。“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是個陰險的小人,當初殺人滅口就是他的主意,現在啊,又要殺我滅口了。”郭易鋼說。“你一點都不冤,如果我們動手慢了,死的人就是我們幾個了。”王周全說著把手槍對準了郭易鋼的太陽穴。“你說的那個陰險小人是誰呢?”我急忙問道。我的話音剛落,王周全的槍響了。郭易鋼隨即仰翻在沙發上。不好,本來這個20年前的案子今天就可以完全水落石出的,郭易鋼沒能把話說完,可惜了。王周全說,“下麵要收拾這個女人了。”秦豔戰戰兢兢的出來,她看到倒在血泊裏的郭易鋼後,腿一軟癱倒在地上。“殺了她嗎?”劉文斌問。王周全皺起眉頭,似乎在考慮這個問題。秦豔爬過來,抱著王周全的腿哭著說,“求你了大爺,我還有三歲的女兒要養,如果我死了,孩子就沒有媽了。”王周全看了看我,“正品,要不要殺了他?”“別殺了吧,這個女人還有孩子。”我說。“她要是說出去怎麼辦?”劉文斌說。“幾位爺,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要是說出去,你們以後怎麼對我,我都不會求饒的,他郭易鋼是該死的,他不是個好人,你們殺的對”,秦豔哭著說,“再說了,你們想幹我,想幹,隨叫隨到,我會好好伺候你們的。”“別殺了,全哥,我們走吧。”我說。“謝謝了大爺,我的女兒什麼時候能放出來?”秦豔說。“等我們走了以後吧,”王周全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把手槍放回到槍套裏。20年的案子,凶犯之一的郭易鋼今天被槍斃了,那個陰魂不散的女孩,應該有些安慰了吧,估計以後,她的陰魂不會再纏著我了吧。還有其它的兩個凶犯,有一個方子劍浮出水麵了,還有一個是誰呢?難道是秦總嗎?王周全為什麼不等到郭易鋼說出來那個凶手再殺他呢。看來,王周全很可能是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