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爭鬥(1 / 1)

“孩子,你去村頭看看你父親怎麼現在還沒回來”林母說道,知道了,林雷收拾了一下衣服,用繩子將褲腿綁住,拿了一把柴刀,便出了門,東林村後緊挨著岩窟山附近有一片山林,村裏大部分獵戶都在這裏打獵,山林緊靠著岩窟山,獵戶一般在山林邊緣處打獵,這裏大都是一些體型較小的獵物,對於一般健實的山村獵戶來說,隻有沒有遇到大型野獸,還是可以打到一些獵物,來滿足家庭生活費用,林母的本意是想讓林雷在山林的外側等著林父的回來,但是林雷知道,父親有可能遇到危險了,因為最近幾年由於附近村莊的獵戶都依靠著這片山林生活,山林中的野獸逐漸減少了,林父為了多獲得點獵物,越來越往山林深處靠近,而山林深處伴隨著獵物的增多,其危險性也逐漸增加,獵物的體型,危險性也逐漸增加,為了避免林木擔心,林父便於林雷商定了他一般打獵的行程路線,每次出現危險時林父便躲在那等林雷去接應他,但是他們卻沒有告訴林母,進入山林後,林雷慢慢放緩了腳步,撿了根木棍,慢慢的敲著地麵草叢,慢慢的往前走著,雖然是山林外側,但是也有一定的危險,走到一棵參天的大叔跟前,林雷望著樹幹上被柴刀砍出的十字形標誌,心裏稍稍安定了一些,父親肯定是看中了一隻大獵物,耽擱了一些時間才沒出現的,慢慢的林雷逐漸的走入了山林深處,父親留的標誌也越來越緊密,看得出來父親就在附近,林雷心想父親如果在打算獵捕一隻大的獵物的話,如果自己貿然進入,會不會驚了野獸,望著父親在臨近一棵大樹上做的標記,林雷心內有了計較,林雷將柴刀插在腰間,將手中的木棍扔往叢林深處,緊了緊綁腿,緊緊抱著麵前的大樹,慢慢的爬了上去,爬到樹杈上,橫跨著樹杈,林雷望了望遠方,濃密樹枝阻擋著他的視線,隻能模糊的看著大概,好像沒什麼情況,林雷間沒什麼異樣,便打算著爬下樹來,突然乒乒的幾聲金鐵交集的聲音傳來,林雷心中一驚,唰的退回了樹上,這好像不是父親柴刀砍擊的聲音,聽著鐵器撞擊的聲音越來越近,林雷越來越是害怕,他可知道附近有可能有些強盜的,據說這些強盜殺人不眨眼,視人命如同草芥,林雷雖說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很早就能自己進山林打獵了,但畢竟是個孩子,碰見強人心中也是亟亟不安,心中不停的念叨,千萬別往這裏來啊,父親別過來啊,萬一撞見這些強人不還得要了自己和父親的小名啊,正一邊念叨著呢,武器相撞的聲音已經由原先的斷斷續續到了清晰入耳的時候,不一會隻見兩個身影雙手各執著一件武器打鬥著向這邊飄來,林雷被嚇壞了,心裏害怕,閉著眼心中念叨著千萬別過來啊,別過來啊,可惜事與願違,轉眼間兩人已經到了樹下,林雷大著膽子往下偷偷瞧了一下,差點笑了出來,隻見兩人在這樹下輾轉騰挪,其中一人身穿火紅大袍,身子卻異常瘦小,頭發全七八糟的,手中拿著一柄長劍,劍身火紅,這個人渾身都透著一股子火爆的樣子,另一人手中拿著一杆短棒,確實個和尚,和尚穿著一身破舊的袈裟,滿身泥土,腳下一雙爛草鞋,兩人的身形糾纏在一起,整片樹林中透露著一片淒涼肅殺之意,林雷一看他們的身形,就知道了他們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那些修仙修道之人,畢竟是緊挨著岩窟山附近,多多少少也聽過這些修道修仙之人的傳說,沒想到今日卻能親眼,不知道自己是該感到榮幸還是什麼,所見風吹過,卷起了漫天樹葉,紅袍人一柄紅劍使得如臂使指,帶起絲絲令人心煩氣躁的熱氣,磧劍招咄咄逼人,將那和尚逐漸逼至林雷所在的樹下,那和尚一杆短棒彙得滴水不漏,卻始終處於劣勢,紅袍人長劍迎風揮出,一道火紅的劍氣直取和尚咽喉,劍還未到,劍氣已刺碎了西風,那僧人腳步一溜,後退了幾尺,背脊已貼上了一棵樹幹,紅袍人見著未變,全身真元不斷加催,火紅的劍氣使得樹葉都有些幹裂,僧人已無法回避,拚勁全力一棒從側麵將劍身架開,勉強躲過了這致命一擊,卻沒躲過紅袍人藏在紅袍袖中的蘊含著紅色真元的一掌,紅袍人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僧人的胸前,僧人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摔倒在地上,紅袍人絲毫沒有留情,緊接著兩劍揮出,斷了僧人的手筋腳筋,出手端的是狠辣異常,林雷在樹上嚇得呆了,竟一時忘了出聲,也許是剛剛經過一場大戰,或者是紅袍人壓根沒想過還會有人在這裏,居然沒有發現他,"老和尚,將本宗的攝魂戒拿出來,本座饒你不死’紅袍人手執火紅的長劍,望著躺在地上的僧人居高臨下的說道,”哈哈,哈哈,這是你們宣火宗的攝魂戒嗎?攝魂戒乃殘忍嗜殺之戒,誰擁有了這枚戒指誰變成為絕世之凶神,洪炎門主該不會不知道吧”僧人譏諷道,“這不用你管,本門主會好好封存這枚戒指,絕不會讓他流入世間害人的,這點你就放心吧”紅袍人繼續假仁假義的說道,“況且老和尚你拿了這枚戒指,恐怕也不會交回師門吧,如果你跟隨著你們中慧仁大師回去的話,嗬嗬,恐怕現在本門主還拿不住你呢”“少廢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要攝魂戒,老子沒有”那僧人一派高僧的模樣,確是滿嘴的凶悍匪話,“哈哈,久聞釋迦慧仁坐下圓通老和尚是綠林強盜出身,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