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田柱的行動起了作用,幾天後的上午,我接到了上川警署的電話,請我去協助調查幾件搶劫案。我很痛快地答應了下來,然後讓丸尾真雄立即帶著三十個人在警署門口集合,並要求所有人必須佩戴剛剛印發的組織標誌,我則吃過午飯後才帶著麻生千代來到了警署。
我的車到達警署時丸尾真雄正站在門口與一個巡查交涉,見我下車,連忙招呼所有人一同鞠躬,大聲問候道:“會長好。”
然後三十人迅速分兩列站好,在我的車與警署之間排出一條通道來。我點點頭,麵無表情的徑直向警署走去。
那名巡查連忙放下丸尾真雄過來打招呼:“您就是中興俊會長吧?我們三友警視在三樓的會客廳等著您呢。”邊說著,邊在前麵給我帶路。
我一言不發的跟著他來到會客廳,一個很胖的警察正坐在一張沙發上喝著咖啡。看見我進來,掙紮著站了起來,哈哈笑著迎了上來。
“是中興君吧?我是上川警署的三友和木警視,真是非常感謝您能來警署協助調查,請坐。”他擠著一臉的肥肉說道。
“哪裏,這是我們市民應該做的。這位是我的助理麻生千代小姐。”我介紹道。
三友和木哈哈笑著說道:“好漂亮的小姐,中興君的眼光不錯呀。”說完,又對帶我們來的那個巡查說道:“去給中興君和麻生小姐倒兩杯咖啡來。”
那個巡查出去倒咖啡,我們則分別在沙發上坐下。我取出一隻雪茄,交給麻生千代點火,然後問道:“三友警視今天叫我來是想調查什麼案子?我沒有什麼東西被搶。”
三友和木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還是那樣笑眯眯的說道:“哪裏,其實隻是幾個市民被搶了而以。本來呢,這些案子和您是沒有關係的,不過聽說您認識嫌疑犯,因此請您來提供點資料。”
我故作驚訝道:“我怎麼會認識搶劫犯?您是在侮辱我麼?”
三友和木突然臉一沉,說道:“中興君,您的資料我們警署是不會搞錯的。您好像曾經因為欠債失蹤了一年多,這次一出現就讓您當初的債主失蹤了,還真是不簡單呀。”
我心一動,怎麼會這麼巧,不過這樣也好,我的身份反倒落實了。想到這裏,我不動聲色的接過點好的雪茄,笑著說道:“三友警視說笑了,我隻是在外地工作了一年罷了。至於野矢一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搬走了,連個招呼都不打。還給我留下一份財產的轉讓協議,也許是對當年騙我的錢感到心中不安吧。”
說完,我看了看麻生千代,她被我的話逗得正掩著嘴笑。
“唉,也許吧,不過當初野矢和我的關係那麼好,這突然一走,我真是十分的想念他。”他忽然有些哀歎地說道。
這個胖子表情變得還真快,剛才還在威脅我,馬上就變成緬懷老友了。我在心裏罵了原田厚德一句,這個王八蛋不提醒我野矢和警署關係密切,就是想讓我被警察收拾,看來幹掉他真是太對了。不過這個三友和木也不見得真是關心野矢壽行,我看他是關心錢多一點。
想到這裏,我裝作忽然想起來一樣,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啊,看我這記性,差點忘了,野矢還給您留了一樣東西。都怪我這幾天忙,忘了給您帶來,您什麼時候休息給我打個電話,我給您送過去。”
他立刻變得又驚又喜的說道:“是嗎?野矢君還真是夠朋友啊,我一定給您打電話。”
我們正說著,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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