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顧湘菱的衣服就被秦浩然解了開來。這時候的香港女性還十分的傳統,那種西式的□□還沒有開始在香港流行起來,所以顧湘菱的胸前就隻是裹著一層纖薄的小衫作為內衣。
秦浩然輕輕往上掀去,那裏頓時就展露出了一片誘人的春光。
顧湘菱感到胸前一涼,下意識就伸手去擋,從而將自己的臉露了出來。秦浩然不失時機的抓住了她的手,然後低頭吻在了顧湘菱的唇上。
對顧湘菱而言,秦浩然那溫柔深情的吻就是最致命的武器了,甫一接觸她就全線崩潰,瞬間淪陷在秦浩然的柔情蜜意當中了,理智仿佛在刹那煙消雲散,剩下的就隻有最自然最原始的身體反應。
又是一番巫山風雨,重回沉寂之後,瑟縮在秦浩然懷中的顧湘菱已是渾身無力了。
秦浩然的手依舊輕輕撫摸她曲線玲瓏的粉背,尤其對她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愛不釋手。
“少爺,不要了,湘菱都要被你揉散了。”顧湘菱的聲音聽起來很慵懶,卻也開始有了一些成熟女人才具備的風情。
秦浩然細細疼惜懷中這似乎一碰就碎的小瓷人,柔聲笑道:“湘菱你沒有戴□□的習慣吧,這可不好,沒有□□的保護,你這裏會很容易下垂的。”
被秦浩然捏住了胸前那玉兔,顧湘菱就渾身一抖,顫聲道:“少爺,你說的□□,是,是奶罩子嗎?我……我見過二太太戴的。”
她口中所說的二太太並非蒙慧佳,而是秦江山的妻子江玉柔。而秦浩然聽到顧湘菱的話,腦海裏就不自覺的浮現出玲瓏浮凸的江玉柔隻以□□內褲蔽體的模樣,心中頓時就漣漪蕩漾。
秦浩然甩了甩頭把這雜念放下,笑道:“等過幾天我把事情辦完了,就陪你去買些內衣褲,嗯,也得幫落紅那丫頭買些,她應該也開始發育了,得好好保養才行。”
雖然顧湘菱跟秦浩然已經有了最親密的關係,兩人也就不分你我了,可是聽著秦浩然說這些事,她還是感到羞赫。尤其聽秦浩然說要給周落紅也準備一些,她就掩嘴笑道:“少爺,你就不怕落紅會害羞啊,還是你對落紅也不安好心啊。”
在此時跟秦浩然無比親密又無比幸福的時候,顧湘菱便也罕見的調皮了一次,開起了秦浩然的玩笑。
“說什麼呢你這小妮子。”秦浩然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我心裏可是隻有你一個的,何況落紅才多大,我怎麼會對你她有什麼心思呢。”
說心裏隻有顧湘菱一個的時候,秦浩然的心底卻浮現出了那個柔弱美麗的女子。
卻見顧湘菱靠緊秦浩然的胸懷,幽幽的道:“少爺,其實湘菱隻要留在少爺你身邊就行了,其他的事,湘菱都不在乎。”
“傻丫頭,你不在乎我在乎。”秦浩然摟緊自己懷中這個玉人,說道。
實際上,按照秦浩然的性格還有現在這種社會環境,一輩子隻要一個女人這情況於秦浩然而言有點不太現實,這一點秦浩然自己也知道。
自古英雄多風流,成功的男人背後也往往不隻一個女人。
不過,無論將來怎麼樣,此時此刻,秦浩然的心裏確實隻有顧湘菱一人。
一夕春宵之後,秦浩然翌日一早就跟周朝生和蘇國強出去了,顧湘菱則儼然一個妻子似的將他送至門口。
自從與秦浩然有了最親密的關係之後,顧湘菱的發型也有些變了,不再是活潑的大麻花辮子,而是用發夾盤了個簡單大方的發髻,讓她看上去成熟了不少,似乎從側麵表現她已經從青澀的女孩變成了成熟的女人。
在顧湘菱溫柔的目光中,秦浩然對她道:“好好在家裏等我,我晚上會回來吃晚飯的。”
“那今晚我做些鯉魚湯吧等你回來。”顧湘菱柔聲說道。
秦浩然點了點頭,就帶著蘇國強和周朝生離開了。
此時麵向前路,秦浩然心中有一股強大的自信,或者說,這是一種責任。
這種感覺在秦浩然的“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出現,因為這是一種對家的歸屬感。“前世”的秦浩然從草根開始掙紮求存,最後發展成一個黑白兩道都聞風喪膽的一方巨梟。可是,秦浩然卻從來沒有組織過家庭,甚至也沒有固定的伴侶,因為他心底總有一種不安全感,總覺得自己所在的環境早晚會連累到別人,所以一直以來他都不敢結婚組織家庭,生怕自己在外麵的仇敵會傷害到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