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然,你這是什麼意思?”駱成彪陰著臉對秦浩然說道。
秦浩然則是冷笑一聲:“我什麼意思?這句話應該問你們才對吧。我應約前來,本想與你們平息矛盾,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恐嚇威逼,還揚言傷害老孔,我們不願意屈服,立即就有上百人圍了過來,你還說要讓我們走不出這裏,現在反而還問我這是什麼意思?”
說到後麵,秦浩然的語氣已是非常嚴厲了:“如果不是我事先安排了人來接應,現在我們四個恐怕已經被你這上百個手下給砍成肉醬了吧。哼哼!你們雖然一個橫行油麻地避風塘,一個盤踞九龍城寨,都是九龍這邊數得著的黑道大哥,而我不過是個小小貿易公司的經理。不過,我這籍籍無名的小人物,也不是隨你們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的。”
聽到秦浩然說出這樣的話,旁邊的孔為財就忍不住心裏發笑,暗自說道哪有你這樣的小人物的,居然每個手下都配備了衝鋒槍?
陳炳潤與駱成彪臉色鐵青,陳炳潤色厲內荏的道:“那你現在想幹什麼?”
“沒想幹什麼,隻是為了自保而已。”秦浩然冷笑:“陳老板、駱老板,我現在就要走出這家‘福祿全’酒家,你們要怎麼攔著我啊?”
說罷,秦浩然就起身往外麵走去,而原本包圍著他們的那些嘍囉也根本用不著陳炳潤和駱成彪吩咐,立即就讓出了一條路來。秦浩然帶著孔為財和周朝生幾人徑直走出了這些人的包圍圈而跟外麵的弟兄集合了。
率領那三十餘弟兄破窗而入的正是陳順發,此時他手上也持著一支衝鋒槍,對來到跟前的秦浩然笑道:“二公子,你沒事吧,那兩個王八蛋有沒有對你動手?”
秦浩然笑著搖搖頭:“還沒有,不過你們要是來玩一些那就不敢說了。”
“嘿,他們要是敢碰二公子你,俺們弟兄就將他們打成蜂窩!”陳順發冷冷的盯住那邊躲在手下後麵的陳炳潤與駱成彪說道。
而孔為財這時也湊到秦浩然耳邊小聲說道:“老板,我們何不趁這次機會幹掉‘蟹王’和‘傻彪’?如果今天放過他們,以他們的性格,以後肯定會不死不休的報複我們的,實在是心腹大患啊。”
盡管有了秦浩然的庇護,但是有陳炳潤跟駱成彪這兩頭惡狼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終究不能讓人安生,所以孔為財就希望秦浩然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陳駱二人都幹掉算了。
秦浩然笑道:“如果可以的話,你以為我不想除掉這兩頭貪婪凶狠的畜生?你別看我們這邊的人都有衝鋒槍而陳駱兩人的手下隻有砍刀斧頭,可是把陳駱兩人逼急了的話,他們也一定不會束手待斃的。這裏百多人,難保沒有幾個突破重圍攻擊我們,而且陳駱二人的個別手下也有槍械,子彈沒眼,陳炳潤跟駱成彪的命不值錢,可要我們陪葬就不值了。”
“就是。”陳順發也道:“那兩個王八蛋是缸瓦,俺們二公子是瓷器,怎麼能為了那兩個缸瓦就壞了我們二公子?不劃算,不劃算。”
這時秦浩然又朝著躲在手下身後不敢冒頭的陳炳潤與駱成彪喊道:“兩位,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們就告辭了啊,也歡迎你們有空來永和街坐一坐呢。”
說罷,秦浩然就朗笑幾聲,轉身帶著眾人從容離去。
陳炳潤與駱成彪緊緊盯住秦浩然的背影,眼神很是怨毒,恨不得生撕了秦浩然。
也難怪他們如此憤怒,自從成為一方惡霸之後,已經沒有人敢像秦浩然這樣對待他們了,尤其他們動用了百多個手下,竟然還是讓秦浩然從容離去了,這事要是傳開了,他們可就丟大發了。
駱成彪瞟了身邊的陳炳潤一眼,說道:“炳哥,怎麼辦?難道真的就這樣放過這小子?”
“放屁!”陳炳潤狠狠的捶了桌子一下:“老子拚著暫時不動‘和勝堂’,也要讓秦浩然這狗雜種死得不痛快!媽:)的,以為有幾支衝鋒槍就能嚇唬人了?老子也他*媽弄一船軍火回來,到時候看他還怎麼囂張!”
聽著陳炳潤的話,駱成彪卻在心中冷笑連連:你就裝吧,真以為軍火是好弄的?
實際上,要弄到大批軍火的話,前提就是與境外那些兵工廠或者武裝組織有良好的合作關係。不過跟這些人的關係可不是那麼好打的。而且港英政府雖然要利用黑*幫去□□民間的反對力量,從而對黑*幫十分縱容,可是這不代表黑*幫可以為所欲為。港英政府就絕不允許哪個黑*幫擁有大批量的軍火,免得到時候尾大不掉反而成為自己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