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雜妹,剛才那幾個誰啊,看樣子好像想替你出頭嘛。”其中一個富家女抱著手居高臨下的看向坐在座位上的薛丹鳳,嘴角扯開一縷冷笑。
另一個在薛丹鳳左邊的富家女也笑道:“就是,那個男的還挺帥的嘛,是不是你的‘契家佬(粵語方言:奸夫)’啊?”
“我就知道牛雜妹你不是個正經女人,平常還裝得跟良家婦女似的,暗地裏還不是一樣男盜女娼?”右邊那富家女嘿嘿的笑道。
麵對三人的冷嘲熱諷,薛丹鳳隻是坐在那裏低著頭一言不發,放在桌麵上的雙手卻緊緊握著,由於用力的緣故卻是指節發白。
前麵那富家女沒有發現薛丹鳳的異樣,繼續冷笑道:“就是,我看牛雜妹晚上不僅是幫她媽賣牛雜,順便還做那賣身的皮肉生意呢。剛才那個小白臉似的男人,恐怕就是你恩客吧,啊?到底是不是啊,牛雜妹。”
“秦大哥不是小白臉,我不許你們詆毀秦大哥。”薛丹鳳喃喃的道。
“嗯?你嘟噥什麼?”前邊那富家女皺了皺眉頭,同時伸手抓住了薛丹鳳的頭發:“你說什麼?哼哼!難道你還想你那小白臉恩客來救你?”
她將薛丹鳳的頭昂起來,卻看到薛丹鳳那一臉憤恨的表情。
觸及薛丹鳳眼中的怒火,這富家女愣了一下,顯然從沒有在薛丹鳳的臉上看過這種富於反抗色彩的神色,忍不住喃喃道:“薛……薛丹鳳,你……想幹什麼?”
“我不許你們詆毀秦大哥!”隻聽薛丹鳳尖叫一聲,就憤然暴起,抬手就摑在了麵前這富家女的臉上。
“啪!”薛丹鳳甩了這富家女一大巴掌,將她整個人都打愣了,而左右兩邊那富家女同樣怔了,目瞪口呆的看著依舊滿臉憤怒的薛丹鳳。
那個被打的富家女臉上迅速浮起了一個五指掌印,在她清麗可人的臉龐上異常的惹眼。她捂住自己的臉,隻覺得上麵火辣辣的痛:“你……你敢打我?”
“我不許你侮辱秦大哥!”薛丹鳳充滿恨意的目光直射這富家女。
“你……你敢打我?”這富家女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你知道我是誰麼?你知道我爹地是誰麼?你敢打我?”說罷她才懂得發怒,對自己那兩個同伴喊道:“給我狠狠教訓她!”
另外那兩人明顯是以這富家女馬首是瞻的,聞言就要抬手去打薛丹鳳。
“住手!”一聲冷喝如晴天霹靂般響起,愣是止住了這三個富家女的動作。
她們尋聲看去,便發現秦浩然幾人站在教室的門口,秦浩然也正冷冷的盯住她們。
“秦大哥!”薛丹鳳驚呼一聲,就立即低下了頭去,心想自己剛才使用暴力的情況被秦浩然看到了。
“怎麼?想替這牛雜妹出頭?你以為你是誰?”那個被打的富家女也顧不得秦浩然這樣的“大人”在場了,惱羞成怒的道:“你們這些死窮鬼,居然敢這樣對我,我要你們一個一個都沒有好下場!你們知道我爹地是誰麼!”
隻見秦浩然徑直走上前來,就站在這富家女身前,森寒的目光緊緊的扣在她臉上,臉上還是那抹溫和的笑容,可薛丹鳳卻敏感的覺得秦浩然此時的笑容雖然同樣溫和,卻跟對待自己時的截然不同。
秦浩然對這富家女笑著問道:“你爹地是誰?”
“哼!我爹地就是何錦添!”這富家女倨傲的說道。
何錦添,說起來,秦浩然還真是認識這人。何錦添是香港何氏集團的掌門人,而何氏集團則是如今香港裏排名前幾的華資集團。跟秦家一樣,何氏集團也是家族集團,其實力相比秦家雖然稍遜一籌,卻也相差不多,屬於同一層次的大集團。
而且,何錦添有一樣是秦中原都比不上的,那就是何錦添乃香港極少數的太平紳士之一,象征著華人在香港的最高地位。有了這個太平紳士的名頭,何家便成為了香港真正的名門望族。
不過,秦浩然之所以認識何錦添並不是因為何錦添在香港社會的昭著名聲,而是因為當初跟秦浩淵一起對顧湘菱欲行非禮的幾個富家公子中,有一個就是何錦添的兒子何東鵬。而在秦中原對秦浩然施以鞭刑的時候,何錦添作為何家的家長也有在場觀看。
所以說,秦浩然跟這何家也可以算得上是老冤家了。
而這何家的千金小姐見秦浩然聽到自己父親的名頭之後就不出聲了,還以為秦浩然真的被自己何家的名頭給鎮住了,冷笑一聲說道:“知道厲害了吧,哼!你是這牛雜妹的‘契家佬’,她剛才打了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就給本小姐叩頭認錯,本小姐還可以考慮原諒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