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平日裏冷靜理智的馮程程被自己氣成這個樣子,秦浩然卻覺得十分有趣。
因為在秦浩然看來,如今這個生氣的女人,要比平常那個理智得不近人情,隻會算計利益的馮程程要有可愛多了。
而馮程程望著秦浩然的笑臉,就隻覺得滿心的鬱悶惱恨難以發泄,恨不得衝上去撕破秦浩然的臉皮。秦浩然說馮程程是惱羞成怒,還真的戳中了她的真實想法。
又聽秦浩然說道:“我說程程表妹,其實我覺得你真的是個很好的女人,如果真要說的話,我當然願意將你也據為己有的。可是,你當初說讓我放棄湘菱她們才肯跟我在一起,這一點我是絕對做不到的。所以啊,我勸你還是離我遠一些比較好,免得到時候泥足深陷就後悔莫及了。”
“秦浩然,你也自視太高了吧。”馮程程咬牙切齒的道:“莫非全世界所有的女人都要喜歡你不成?你就給我放一百個心好了,我是絕對不會為了你而失去理智的。”
秦浩然聳肩而笑:“最好是這樣。”
接著,馮程程也不留在秦浩然的房間裏了,恨恨的摔門而去。
秦浩然也不在意,好整以暇的穿戴好衣物,又細細的洗漱了一番,這才來到二樓的書房,秦中原果然在書房這裏等著他,當然也少不了秦家的二號人物秦江山了。
“浩然,來了啊?”見到秦浩然,秦中原立即就露出了笑臉來:“昨夜跟桑達斯聊得很晚麼?睡了這麼久才起床。”
秦浩然微微點頭:“是啊,回來的時候都已經三點多了。桑達斯先生老是拉著我不讓我走,我們硬是聊到了淩晨三點才算完。”
在秦中原的示意下,秦浩然坐到了他對麵的真皮沙發上,又聽秦江山說道:“看來那個桑達斯對浩然你很是重視啊,也從沒有聽說過他會主動邀請誰去他家做客,昨晚卻在那個交流會上公開請你做客,很是難得呢。”
“嗬嗬,其實我也不知道桑達斯先生為什麼會對我不一樣。”秦浩然笑了笑。
秦中原和秦江山相視一眼,他們當然不會相信桑達斯會無緣無故的對秦浩然如此重視,秦浩然肯定是在某一個方麵特別的出色,或者說擁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桑達斯才會這麼看重他的。
“浩然,能不能跟我們說說,桑達斯昨夜和你談了些什麼?”秦江山說道:“還有,你們之前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聽到秦江山這麼問,秦浩然心裏就冷笑一聲,不過臉上的表情還是淡淡的,隻聽他說道:“其實我跟桑達斯先生認識,也是機緣巧合罷了。到了九龍之後,我認識的一個朋友恰好和桑達斯先生有些交情。於是在一次聚會上,我就見到了桑達斯先生。”
頓了頓,秦浩然繼續說道:“那時候,桑達斯先生正在投資美國‘華爾街’的股票,而我前不久又剛好從一個為我們提供農貿產品的馬來西亞人說‘華爾街’的情況很不穩定,於是我就把這個說給桑達斯聽了。”
秦中原皺了皺眉,問道:“後來呢?”
“後來,也不知道桑達斯先生怎麼就相信了我的話,第二天就把‘華爾街’那邊的股票給賣出去了,然後又拿那些錢來投資黃金,誰知道就真的在黃金市場上賺了一筆。”秦浩然說道:“或許是因為這樣,所以桑達斯先生對我才會與眾不同吧。”
這番話,秦浩然倒也說得沒什麼破綻,秦中原和秦江山兩個雖然還有些懷疑,卻也說不出什麼問題來。
“至於昨天晚上,其實我們也沒有聊什麼,隻是聊了聊英國和斯裏蘭卡的紅茶、非洲的狩獵場、印度的皇朝變更,還有當年東印度公司的輝煌等等,反正就是天南地北都瞎聊一通。”
秦江山這時候就忍不住皺眉說道:“不會吧,桑達斯不應該跟你談這些無聊的東西啊,他還主動邀請你去他家作客,肯定是有別的目的的吧。”
秦浩然當然不會將自己與桑達斯商量合作發展房地產領域的事情透露給秦中原他們知道了,隻見他故意猶豫了一下,然後就道:“確實,桑達斯先生邀請我到他家裏,的確是有目的的。”
聞聽此言,秦中原和秦江山的臉色都不由一動,心想果然如此。
秦中原立即問道:“他有什麼目的?”
“桑達斯先生希望我到彙豐銀行裏任職,擔任他的助理。”秦浩然說道。
聽到秦浩然這話,秦中原與秦江山都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