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二嬸她,你是在什麼地方找到她的?”秦浩然一邊愛撫沈驚鴻,一邊對她問道:“之前怎麼會查不到她的蹤跡呢?畢竟我二嬸她隻是個普通的女子,應該走不出你們的掌握才對啊。”
沈驚鴻此時被秦浩然折騰得全身無力,又是滿心的幸福,所以沒有多想,老實的說道:“最開始的時候,我是從你們秦家開始下手的,然後我就發現,你們秦家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回來了香港,而她自己也沒有回去秦家。”
秦浩然聞言,心裏就更加疑惑了。因為,如果江玉柔那孩子真是秦江山的話,她是不會不回秦家的,就算那孩子真的是秦中原的,這事情也沒有人知道,江玉柔完全可以謊稱那是秦江山的孩子。
這一點,秦浩然是怎麼都想不明白。
又聽沈驚鴻繼續說道:“然後我就懷疑你二嬸是不是真的回來香港了,畢竟你也隻是聽說她回來香港,並沒有確切的證據是不?”
“啊,我倒是忘了這一點。”秦浩然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雖然“忠義堂”說沈驚鴻回來了香港,而“忠義堂”也沒有理由欺騙秦浩然,但如果是江玉柔故意誤導“忠義堂”,讓他們給了秦浩然錯誤的欣信息。
又聽沈驚鴻說道:“後來,我就找到了出入境管理處,讓人查了一下江玉柔的出入境記錄。
“結果怎麼樣?”秦浩然問。
“結果證實了,你二嬸確實回來了香港。”沈驚鴻說道:“她沒有回去秦家,我就從她娘家下手了。可是,就連她娘家那邊,都不知道她回來了香港。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回去娘家。”
秦浩然記得,江玉柔的娘家可是香港著名的書香門第。江玉柔的父親是香港大學的副校長江立鬆,乃是香港學術界十分出名的學者。而江玉柔的母親也是香港名報《光明日報》的副總編。
在這樣的家庭環境裏成長,江玉柔便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學識豐富而內涵深厚的才女。隻是江玉柔的才能還沒有來得及發揮,也還沒有來得及被香港的學術界發現,就委身嫁入了秦家,成了秦江山的妻子。
“你二嬸既沒有回去夫家,也沒有回去娘家,她的行蹤一下子就變得難以猜度起來了。”沈驚鴻說道:“就是因為這樣,之前我都得不到半點線索,也就不能給你有用的消息了。”
“最後呢,最後你是怎麼找到她的?她的情況好麼?”秦浩然問道。
沈驚鴻便笑了起來,說道:“幸運的是,你二嬸被她娘家的人給‘出賣’了。”
“哦?這話怎麼說。”
“雖然你二嬸她沒有回去娘家,但我還是沒有放棄對她家裏的關注。”沈驚鴻說道:“經過幾天的觀察,我發現你二嬸的妹妹,也就是江玉婉的舉動有些奇怪。她本來就是個單身女性,卻在這些日子裏買了不少成熟女性的衣服,還有小孩子用的衣物,這讓我起了疑心。於是就讓人偷偷跟蹤她了,果然讓我有了發現。”
秦浩然沒有再打斷沈驚鴻,而是默默的聽著。
而沈驚鴻也繼續說道:“我的人通過跟蹤,發現江玉婉幾次到了我們九龍城這邊的民居裏來。要知道,他們江家雖然算不上什麼大富之家,但也算是家境殷實,江玉婉這樣的單身女子要是出入九龍城附近也是有風險的。最後,我們透過江玉婉,終於找到了你二嬸,沒想到她就租住在九龍城外麵一個小單位裏。”
說到這,沈驚鴻的臉上就露出了幾分惋惜,對秦浩然說道:“浩然,你二嬸是秦家的二夫人,應該沒有受過什麼苦的吧,卻住在了那樣的地方,這對她來說本身就是一種折磨呢。而且,我發現她還有個孩子,應該是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另外還有一個丫鬟,應該是你二嬸的心腹。就這麼三個人,竟然擠在一個麵積不足十平方的小房間裏。”
聽著沈驚鴻的話,秦浩然心中被緊緊揪住了,他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後說道:“她現在在哪裏,我要去見她。”
沈驚鴻說道:“我見她們安頓在了我們‘和勝堂’控製的一座民居裏,那裏的環境雖然比不上你們秦家,但勝在安全而且安靜。其實,我是問過你二嬸的,隻是她什麼都不告訴我,我也不好勉強。”
“走吧。”秦浩然從浴池裏站了起來,打定了主意要去見江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