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驚鴻擔心因為自己的緣故,讓杜乙恒對秦浩然生出抗拒,從而不願意投靠到秦浩然這邊。
秦浩然自然也猜得到沈驚鴻的心意,便笑道:“如果因為這一點他就放棄大好前途的話,那你也太小瞧他杜乙恒了。我不敢保證他現在還喜不喜歡你,但他看到你過得好的話,是絕對不會再打擾你的。哼哼哼哼……這杜乙恒,其實也是個情種呢。”
“那是,哪像你這家夥,硬要霸占了人家才心足。”沈驚鴻風情萬種的白了秦浩然一眼。
“我跟杜乙恒不是同一類人啊。”秦浩然淡淡一笑。
有些人,隻要自己喜歡的對象過得好過得幸福,那即便她並不在自己身邊,與她相守一生的人也不是自己,那也會心滿意足,杜乙恒就是這樣的人。
秦浩然對沈驚鴻搖搖頭笑道:“我不是這種人,我不是這種會說‘希望她幸福就對她放手’的人。因為,隻有在我身邊她才是最幸福的,所以我絕對不會放手。”
他抓住了沈驚鴻的手,非常自信的道:“我看上的東西,我絕對要得到手。”
“就你霸道。”沈驚鴻目光流轉,心裏偏偏又為秦浩然的霸道而甜蜜不已。
過了一會,沈驚鴻又笑道:“那如果也有人不放手,硬要跟你搶呢?”
秦浩然冷笑:“那我就將他的手都砍了。”
“就像威廉.賈斯丁?”沈驚鴻微微一笑。
秦浩然不置可否,威廉.賈斯丁當初就是對薛丹鳳起了非分之想,並且為了搶奪薛丹鳳而算計秦浩然,秦浩然才會與之翻臉,並數次算計於他,讓威廉.賈斯丁吃盡了苦頭。
而現在,秦浩然也直接要將威廉.賈斯丁置之死地了,說到底,這起因也在薛丹鳳。如果當初威廉.賈斯丁主動對薛丹鳳放手的話,或許就不會招惹到秦浩然這種可怕的敵人了。
威廉.賈斯丁呢?
威廉.賈斯丁如今還在那酒店裏,跟那兩個女郎胡天胡地極盡荒*淫。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藥物的反應,威廉.賈斯丁在□□整整兩個多小時才終於將身上的力氣揮霍光了,而那兩個女郎也讓他弄得渾身是汗。
不過威廉.賈斯丁最終也渾身發軟的癱倒在□□,什麼話都來不及說,就閉上眼睛沉沉的睡過去了。
而那兩個女郎則赤*身裸*體的從□□走下來,那法國女人就有些喘氣的道:“這家夥挺猛的,我現在都沒力了。”
“就是,都不知道是不是那****的藥效太強了。”東方女人也揉了揉發酸的大腿道。
至於那個還端著照相機不斷給□□的威廉.賈斯丁拍照的男人,則嘿嘿的笑道:“這家夥剛剛可是********了,等明天一醒過來啊,他就知道自己一輩子都離不開那****了。”
“喂,禮哥,這都什麼****啊,效果怎麼比以前那些強那麼多的?”那東方女人說道。
而這禮哥就瞪了她一眼,說道:“不該問的你就別問,等下把錢結了給你們,你們就先躲起來吧,一頭半個月之後再出來,聽到沒有!”
這兩個女郎分明很怕這禮哥,聽了之後就連忙點頭,不敢再說什麼了。
禮哥則一邊給□□的威廉.賈斯丁拍照一邊喃喃自語的道:“真厲害,這就是‘四號******’啊,太厲害了!可惜不能碰,否則我也想試試他這種********的滋味呢。”
拍了照,那兩個女人又穿戴好之後,三個人就迅速離開了這家酒店。
天亮,陽光從外麵的窗口曬進來,直直的照在了威廉.賈斯丁的臉上。他的眼皮動了動,就慢慢的睜了開來。
“啊……”醒來之後的第一個感受,就是腦袋痛得厲害,好像有兩把電鑽從左右兩個太陽穴鑽進去似的,讓威廉.賈斯丁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除了頭痛之外,威廉.賈斯丁也覺得自己渾身無力,仿佛一口氣跑了十多公裏一樣,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環顧了一下四周,威廉.賈斯丁就發現自己是在一家酒店的套房裏,這酒店應該挺上檔次的,套房的環境還不錯。威廉.賈斯丁這麼想道,又努力的回想自己昨天晚上是怎麼過來的,然後那兩個女郎的身影就浮現在腦海中。
想起那兩個性*感誘*人的尤物,威廉.賈斯丁的心就忍不住又跳快了兩下。房間裏就隻有他自己,所以威廉.賈斯丁心想那兩個女郎都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