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葡萄酒?有問題嗎?若是不好,不用便是!南晉這麼多酒坊還缺美酒不成!”皇上覺得他小題大做。
“不是的!父皇,此酒不僅醇香唯美,晶瑩剔透,而且就連裝酒的器具都是琉璃瓶,美觀大氣,絕對是上品!”大皇子回道。
“那你還猶豫什麼!”
“父皇!是這提供酒水之人…是…是…”
“到底是什麼人!吞吞吐吐成什麼樣子!”
“父皇!是這提供酒水之人是老三!當年父皇您讓他去封地,是不允許他私自做營生的!如今他不僅做了,還做到了京城!他競標的這種葡萄酒竟然拍到了五百兩一瓶的價格!他這是膽大包天,欺君啊!兒臣不敢私自做主!兒臣若是用,是隱瞞父皇,若是不用,又怕會讓商家以為皇家不守信,兒臣實在拿不定主意啊!”
“混賬!真是反了天了!”皇上龍顏大怒,“老三根本不會釀酒,哪裏來的這種玩意兒!”
“這…兒臣隻是聽說酒不是他釀的,釀酒之人另有其人,不過隱藏的很好,兒臣並沒有打探到,不過這人的酒水隻直供給老三,而老三也隻賣給一個叫得意樓的酒樓!兒臣懷疑釀酒之人就藏在得意樓,他們有可能隻是想借老三的名聲打進京城!這老三就是武逆父皇啊!”大皇子忍不住落井下石一番。
“老三怎麼會跟得意樓混在一起?”皇上皺眉,不過樣子並不像生氣。
“父皇,這春風得意樓也不容小視,短短幾年就在南晉開了二十幾家分號,而且,裏頭賣的菜品都是新鮮玩意兒,如今又開始進攻京城,風頭大有打壓福滿居的架勢,福滿居的勢力父皇您是知道的!得意樓的東家據說姓李,神出鬼沒的,兒臣懷疑老三勾結這個姓李的,就是為了銀子,他一定有不安分的心思。父皇咱們是不是把得意樓收為己用?”大皇子從調查得知得意樓的實力,立刻動了心思,要知道,身後站著一個搖錢樹提供資金對登基之路是多麼重要!福滿居是太子黨,老二比他小兩年,隻是因為皇後所出,一出生便萬千寵愛於一身,而自己,全要靠著自己努力奮鬥。
皇上搖搖頭,“這件事你先這樣按部就班的做,就當不知道這事兒,等朕調查清楚之後在做打算!這個老三真是消停幾年就受不了了!”
“那得意樓…”
“得意樓的事情再說!太過貿然反而不好。”
“是!那兒臣告退…”
大皇子離開禦書房,皇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房間。
要說老三被他貶到封地這幾年,但也是安分,就是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說起得意樓,確實也是在老三被貶之後才撅起,而淑妃不就是姓李嗎?
想著想著,皇上不覺得踱步到了聽雨軒。
本來喧鬧的聽雨殿,自從老三被貶,淑妃一氣之下改為聽雨軒,然後吃齋念佛,疏離了他。
可是皇上心裏有她,不忍罰她,更不忍勉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