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你對於我來說並不陌生,我雖然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但是我的身體記得,身體裏的熟悉,想要靠近,早已經變成了一種本能。

自我醒來,回京的那天起,我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因為我的身體本能排斥了除了你以外的所有女人,我一直住在軍營,心裏空了一塊兒,不知道該備什麼填滿,直至你的出現,我也許知道了,缺失的是什麼…”

“說的好聽,你…”

青苔的話直接被莫流觴吞下,他不想這樣急切,他怕自己會嚇到她,正如青苔所說,她如同一個陌生人。

可是身體的本能卻不允許自己放她離開,好像離開,就再也回不來了一般,像是無家可歸的孩子找到了曙光一般。

莫流觴輕輕的吻著她。

青苔又惱又羞,這個不要臉的,拿她當什麼人了!她慪氣的開始反攻,說是親吻,更像是啃咬,想要把這五年的空白全部都讓他補償回來。

原本一攻一守,漸漸已經分不清誰是攻,誰是守了…

靈巧的舌頭交織在一起,莫流觴的手探進她的衣襟,青苔渾身一哆嗦,自己的敏感地帶,他都清楚,這真的是本能嗎?

她愣了愣神。

“青苔,你我本就是夫妻對嗎?我想要親近你,身體裏的每一滴血都在澎湃著,它們告訴我,不要放你走,求求你,幫幫我,找回我失去的東西好嗎?你可知道心裏空了一塊,卻不知道缺失了什麼,有多麼痛苦,多麼迷茫嗎?”莫流觴沙啞低沉的嗓音在青苔的耳邊響起,時不時的呼吸吹在青苔的耳垂,時不時的柔軟又冰冷的唇蜻蜓點水的啄在她的耳垂,她的頸窩…

青苔迷惘了,渴望的何止隻有莫流觴一個人,看不到的時候,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可如今,他真的站在自己麵前,思念的潮水洶湧而出,便再也收不住了。

青苔解恨似的將他推至後背抵牆,一口狠狠的咬上他的唇,發泄般的吻著他。

莫流觴口中感受著一股血的腥甜和她的淚的鹹。

真好,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他感覺到好似健全了一般,這就是他缺失的那部分,如今他像一個活著的人了,他還活著,有一個信念,一種動力讓他活著,而不是僅僅為了戰士的使命。

“青兒,娘子…”

“你叫我什麼!你是不是想起我了?”青苔激動的問。

莫流觴隻是不由自主的呼喚,他什麼都沒想起來,可是他不想看到青苔失望的眼神,又不想欺騙,所以隻能選擇不說話,繼續那個纏綿的吻。

漸漸的,二人呼吸變得急促,房間的溫度也升高了幾分。

一件普通的棉布衣服從青苔的身上滑下,露出凝脂般的肩頭和纖細性感的小腿,另一件上好的絲質長袍落在地上。

莫流觴懷中抱著那嬌小的人兒,踩著穩穩的步伐邁向床榻。

不久,房間中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青苔早已被他吻的不能思考,莫流觴更是真的從離開就沒有過任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