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莫流觴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該是一件多麼開心的事。
想到這兒,顧斑竹便有些躍躍欲試起來。
眾人起身行禮,剛剛落座,三皇子五皇子也到了,而太子和大皇子聽到風聲,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也都趕了過來,明著是看看今年的狀元風采,實則是怕對方打了什麼鬼主意。
“你們幾個啊!平日裏宮宴見不著個人影,今天這是什麼風,把你們都吹來了?”皇上笑著問。
太子起身,一身明晃晃的黃色太子服兼職閃瞎了人眼,“父皇,我們也都是一片愛才之心,所以特來一睹前三甲的風采。”
“難得你們有心了,都是年輕人,大家別拘束,都認識認識。
想必付家兩公子都認識了,狀元郎也是有福氣的人啊,大兒子如今中了狀元,嫡子又經營著南晉第一酒坊,付允吧,短短五六年的時間就做到這種規模實在不簡單啊!”皇上讚歎。
“皇上過獎了,這也都是姐姐教誨有方。”付允不卑不亢。
皇上的目光放到青苔身上,果然為之驚豔,然而她身邊坐著的莫流觴卻殷勤的為她剝蝦夾菜,有意思,原來莫仇是為了她才來的。
皇上沉了沉,“原來這位就是付允經常掛在嘴邊的姐姐,還真是好風采,能培養一個商業奇才,一個探花,想必廢了很大的功夫吧!”
青苔起身回話,“回皇上,民婦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都是弟弟們爭氣而已。”
“好一個弟弟們爭氣,你可知道,今天這宴會上用的所有的葡萄酒都是你家酒坊的東西?那你可知道你這黑心的弟弟一年從朕這國庫裏撈走多少銀子。”皇上開個玩笑。
然而青苔卻沒心情跟他開玩笑,一板一眼的說道,“皇上此言差矣,家弟做生意秉持著誠信誠心誠實,所有酒品出庫全部明碼標價,皇上又怎麼能說我弟弟黑了您呢,我們莫家酒坊可從來沒有偷稅漏稅過,一年到頭給皇上您填的國庫一點也不少吧,您若是覺得貴,完全可以選擇不喝,畢竟這酒確實價高,不過青鬆弟弟成了探花,怕是會入朝,那以後我莫家酒坊就可以直接給您進貢了,所以您應該不會在花銀子喝酒了!”
“哈哈哈哈!”皇上哈哈大笑,“果然是聰慧無比,話中有話啊,你的意思是,威脅朕,要青鬆入朝為官嘍,這樣,就有免費的酒喝,反之就要自己買,而且這麼貴的酒長期宮宴用,沒準兒還會給朕落得個奢侈的名頭,是嗎?”
“皇上贖罪,民婦不敢,您想多了,民婦隻是就事論事,萬萬沒有要威脅您的意思。”青苔嚇得誠惶誠恐,不過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害怕,就隻有自己知道了。
“怪不得,青鬆,付允,你們可真是有個會給你們鋪路的好姐姐啊!”皇上感慨。
“謝皇上誇讚!”二人異口同聲。
青鬆說著,“從小姐姐就是我的精神支柱。姐姐的教誨我們終身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