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國仇家恨,重新振作的躲日無法再選擇躲避,下定決心的他一邊召集人手救治麗莎,一邊開始全麵調動部隊,準備第一次主動出擊。
於此同時,在火焰城這方麵,暗自慶幸的亞瑟也在研究著對亞拉城的下一步攻略。皮鞭抽打在皮膚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在火焰城的皇家監獄中,一直處於神秘狀態的趙敏婷被關在一間封閉的囚室中。
她的雙手被捆在十字架型的木樁上,頭發枯黃淩亂的打著結,麵容消瘦憔悴的讓人不忍,亞麻和輕紗編織而成的長裙出現了許多的破損,皮膚從破損處裸露出來,也已失去了往日的白皙和光澤。
囚室四周陰冷潮濕,牆壁上掛著淡淡的水滴,稀稀拉拉的稻草灑滿地麵,零零散散的食物碎渣布滿她的腳下,發出酸酸的,臭臭的,讓人遮鼻的味道。
看著腳下毛茸茸正在啃吃食物殘渣的老鼠,趙敏婷低著頭瞪著黯淡無神的雙眼,沒有尖叫,沒有害怕,甚至沒有任何表情。在她的隔壁時不時的傳來皮鞭拷打犯人時所發出的慘叫聲。那慘叫聲聽得讓人發毛,而趙敏婷卻象失聰了一樣,仍舊毫無反應。
“嘩啦啦”一陣清脆的鑰匙聲將地麵上的老鼠驚得快速鑽近了草垛下麵的洞穴裏。囚室的大門被打開後,穿著一身金黃爵士服,帶著絲綢圓帽的亞瑟跟著他的師傅庫爾智人走了進來。
看了看趙敏婷,亞瑟晃著瘦弱的身體,挎著莫爾王的十字寶劍慢慢的靠近了她。半掩著鼻子亞瑟抬手輕輕的托起了趙敏婷那消瘦得發尖的下巴,嘴角似抖非抖的斜眼盯著她。
眨著黏在一起的濃密睫毛,趙敏婷一晃下巴,一口溫熱的唾液瞬間噴在了亞瑟那白淨陰險的臉上。“為什麼我吐的不是硫酸,我一看到你的臉,就忍不住想吐。”趙敏婷橫著秀眉,抖著幹涸發裂的嘴唇探著頭憤怒的說著。
眯著眼擰笑了一下,亞瑟掏出腰間的白色絲綢擦了擦臉上的唾液,隨後昂著下巴操著低沉的腔調道:“到今天我才明白,躲日那小子為什麼會這麼喜歡你,果然是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亞瑟的眼神中露著淫色,奸詐的表情和那稍顯稚嫩的臉龐給人一種無法接受的感覺。
“給我閉嘴!你沒有資格談論他,你跟他比連提鞋都不配!”趙敏婷繼續保持著憤怒,看上去恨不得想立刻將亞瑟撥皮剔骨一樣。
“你以為你還有嗎?別做夢了,你的白馬王子估計現在早已對你恨之入骨了。”亞瑟說完轉頭看了一眼滿頭白發,皺紋如刀刻般,一身白色鬥篷的庫爾智人,臉上掛滿了得意。
“躲……躲日你對他做了什麼?”趙敏婷掙紮著身上的繩索,聲嘶力竭的大喊著。
“很想知道嗎?去地獄再跟他解釋吧!他會在那裏等著你的。”亞瑟輕跨一步,湊在她的耳邊詭笑的說著,眼神中卻充滿著暗暗的恨。
頓時,對躲日夜夜思念的趙敏婷猶如雷劈一般,僵硬的愣在原地。無數個煎熬難忍的晝夜,是躲日讓她改變著自己,是躲日讓他毫無放棄的堅持了下來,但此刻亞瑟的話,卻讓她的心迷茫的象跌入了深淵一樣。
就在這時,亞瑟猛的轉過頭,對著一旁默不作聲的庫爾智人微微的點了點頭。庫爾智人見狀雙手突然合十,交織成一個詭異的法印狀,慢慢的囚室周圍的粗臘開始飛速延燒,不斷滴落下來的蠟滴“嗖……嗖!”的撲向趙敏婷,隨著一聲聲的尖叫,不一會趙敏婷便被密實的燭滴象粽子一樣包裹了起來。
輕輕的分離雙手,庫克智人看著亞瑟那冰冷的眼神,捋了捋白須,粗眉一皺質疑道:“既然你已經使用了計策毀了躲日身邊的那個馴獸女神,為什麼還要留著這個活口?”
亞瑟微微一笑,彈了彈身上的灰塵突然怨恨的說道:“師傅,曾經你不是用換形之術將我的貼身女奴迪亞放到過那小子身邊一段時間嗎?據她了解,那小子絕對是個感情用事之人,我就是要用她的影子來折磨那小子的心智,以報過往的一箭之仇。”
看著亞瑟那凶狠的表情,庫爾智人斜眼一瞥冷漠的說道:“好吧,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千萬不要忘記你對我的承諾,否則休怪我不念師徒之情。”說罷,庫爾智人長袖一甩大步走出了囚室。
“媽的!老東西,總是忘不了自己的利益。”亞瑟憤憤的瞪了一眼庫爾智人的背影,正了正帽冠,也跟著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在亞拉城,躲日一邊調遷著部隊準備出擊,一邊請來土人族的首領來想辦法醫治麗莎的衰老之症。為了醫治她,土人族特調遷一百餘名的隊伍,來到亞拉城最高的山峰——霍頓山。
據說在那個山峰之巔上,生活著一種渾身炙熱的千年火龜。傳說這種火龜的龜膽有著養顏祝壽的神奇功效。唯一棘手的就是霍頓山脈不但有著一千多米的海拔,而且火龜生長的環境也是常人無法靠近的。幾番攀越失敗之後,躲日不忍再讓忠誠的土人枉送性命,遂隻好將麗莎暫時放在土族那裏,等待戰事結束之後,自己再置身一人前去尋找火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