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明塔,躲日還是有點不自然。擼了擼自己的長發,長歎了一口氣他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什麼?這麼做你……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放啊?”明塔有些為難,舔著嘴唇不知所措。
躲日一聽,帶著失落的表情轉身就要離開。
“好吧,好吧,今天為了你我豁出去了。”說完明塔抬頭瞧了瞧花廳,無奈的搖著頭慢慢的走了進去。
大概半柱香的時間,明塔裹著衣領終於將一個長相俊美的姑娘帶出了花廳。見狀,站在寒風中的躲日急忙邁開大步,朝著自己的居所走去。
將花妓帶入他的居所後,躲日急忙“鬼祟”的將明塔拽到門外麵色尷尬的問道:“那邊交代清楚了,沒有說漏嘴吧?”
“臭小子,頭一次看你做事這麼緊張。放心吧,最多是自己難堪點,沒什麼了不起的。”明塔挑著眉頭無所謂的說著,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便離開了居所。
進到屋裏,二人都有點緊張,那個姑娘顯然是認出了大名鼎鼎的躲日。雖然身為花妓,但站在這個亞拉城的大英雄麵前,她還是保持著“矜持”。
慢慢的躲日將蠟燭點燃,二人就這麼坐著,誰都沒有主動開口搭訕。
看著漸漸延燒落下的臘滴,躲日終於按捺不住的攥著雙手說道:“我們……”
二字剛出,突然“檔”的一聲,姑娘不知是緊張還是什麼瞬間站起了身,身子竟撞到了一旁的桌角。
“還……還是把蠟燭吹滅吧,這樣我們都能放鬆點。”躲日支吾的說著,本能上的渴望和性格上的衝突加劇著他的緊張。
姑娘點了點頭,慢慢的走到了床邊。蠟燭熄滅後,冰冷的居所被一層黑暗所籠罩,剩下的隻有姑娘脫衣的抖動聲。
站在床邊,聞著姑娘的體香,躲日喉嚨抖動著,慢慢撲了上去。略顯粗糙的指間劃動在細膩光滑的皮膚上,欲望開始開始占據全身,迫不及待下躲日快速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快感如過電般不斷的撫慰著躲日那顆孤獨已久的心。無論身下躺著的是誰,此刻他都無法停下。漸漸的躲日已感覺不到居所的冰冷。隨著床塌般的震動後,躲日終於“放過”了身下那個帶給他短暫溫暖的“替代品”懶懶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靜靜的躺了一會後,躲日走下了床,用曬幹的“晃樹”葉擰了一顆煙卷,緊接著將一根燒了一半的粗蠟燭點燃。
慢慢的穿好衣服,姑娘什麼都沒有說便要起身離開。突然躲日抓住了她的胳膊。“你等等好嗎?”說完躲日拿著蠟燭,轉身走進偏廳將櫃子裏存放的一推金幣拿了出來。
昏暗的燈光下,躲日將金幣裝在了一個口袋裏,欣慰的遞給了那個姑娘。姑娘拿過口袋,毫不猶豫的掏出一枚,如獲至寶般緊緊的攥在手裏。“謝謝!”莫名的一句答謝後,姑娘快速將口袋放下,急匆匆的離開了躲日的居所。
從始到終,躲日“大方”的說三句話,姑娘“害羞”的說了兩個字。看著姑娘的背影躲日拿起口袋放在手上顛了顛,隨後雙腮一抖狠狠的將它砸向了牆上。
“嘩啦啦……”金幣瞬間灑落一地,翻滾著,跳躍著。昏暗的燭光驅趕不了所有的黑暗,單薄的衣衫和孤獨的身影再次被居所的冰冷和淒涼所侵襲。雙手捂著額頭躲日慢慢的靠在了長木椅上,就這樣一直待到了天亮。
晨日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射在了蜷縮在長木椅上的躲日,伸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躲日簡單洗漱一番後,來到了紫禁殿之上。
通報後,薩爾曼長老打著哈欠走到了白金座椅上。“什麼時候養成了早起的習慣?”長老正了正衣領,懶懶的說著。
“我不能再等了,一定要盡快將哈他恒心奇術修煉成功。”躲日認真的看著薩爾曼長老,清晰的說著。
“沒有麗莎的幫助,你敢保證有把握嗎?”長老精神瞬間一抖,拄著座椅的把手擔心的問到。
“管不了這麼多了,奇術一天未成,太陽之戒就無法恢複成太陽之杖。隻有得到了神杖我才真正有資格成為莫爾王的繼承人。”瞪著憂鬱的雙眼,躲日再次將希望傳遞給薩爾曼長老。
“我能幫你做什麼?”長老淡淡的問著,臉上卻難掩欣慰之色。
“在我潛心修煉這段時間按照我的路線繼續發展亞拉城,照顧好麗莎她們,當我成功之時就是亞拉城邁向強國之際。”躲日豪邁的說著,王者之氣令薩爾曼長老為之一震。
“你準備去哪?”長老終於問到了關鍵問題。
“一個能令我暫時忘記所有煩惱的地方,雖然我不知道它存不存在,但我一定會盡力去尋找他。”簡單的回應,卻充滿著躲日無法掩飾的堅定之心。
長老深深的點了點頭,不再出聲。躲日微微一笑,轉身離開大殿。
曆史的車輪絲毫沒有停滯的前進著,無論前方的路有多曲折艱辛,都阻擋不了躲日邁向王者的決心。初冬的第一場雪終於緩緩的飄蕩在亞拉城的上空,是預示著一個王者的誕生?還是洗滌過往的一切?沒有人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