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躲日得知萬花國女王是冥界聖女後,另一個不解的問題便擺在他的腦海裏。如果萬花國女王不是正常的“人”那麼卡門巫師又怎麼會承認是她的老師那?難道卡門巫師也……想到這裏躲日不敢在深酌下去,他怕,怕他最信賴的卡門巫師接近自己是另有目的。
為了弄清事實的真相,躲日更加堅定了這次洽談的決心。到了晚上,驛站的老板娘按照吩咐在大廳準備了一桌子美味的菜肴,躲日跟著珍妮還有一行隨從,一邊說笑著,一邊品嚐著美食。就當眾人盡情陶醉的時候,在另一處一件罪惡的事情正在進行著。
“我不同意,我們該收手了吧,他們都是無辜的。”在驛站的地下酒窖裏,憨厚的老板正和嫵媚的老板娘激烈的爭論一件事情。老板娘斜著眼睛怒視著老板,如同要吃人一般。
“你這個窩囊廢,我真不知當初為什麼會看上你,你可知道這行人所帶的貨物有多麼的貴重,如果我們能弄到手,我們還用這麼辛苦的開這破店嗎?”老板娘邊說邊拿出一小瓶黑褐色的藥粉,倒入了一壇美酒之中。憨厚的老板,眉角劇烈的抖動著,雙拳更是握得生緊,就在老板娘專注的將藥粉倒入美酒中時,老板竟猛的跨前一步搶過她手中的藥粉摔在了地上。
老板娘頓時一陣驚愕,隨後急忙暴跳如雷的大喊道:“你……你瘋了嗎,你敢這樣對我,你這個賤男人,老娘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你不可。”說著這個嫵媚的女人,突然操起一根木棒朝著老板便掄了過來。
憨厚的老板不知哪來的勇氣竟一把握住了掄來的木棒,瞪著牛眼喘著粗氣道:“那個小夥子說得沒錯,我堂堂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受你欺辱,如其這樣苟活著,還不如做回真正的男人。”說著強壯的老板一個巴掌便將那個女人扇到在地。就在老板繼續“男人”的時候,突然一聲沉悶的撞擊聲,老板娘的妹妹不知何時衝進他們跟前,舉起一壇烈酒狠狠的將老板砸暈了過去。
“姐姐,你沒事吧,這個臭男人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竟礙我們的好事,你要的人我都已經準備好了,趁現在沒有客人,趕快動手吧!”老板娘的妹妹一臉凶狠的催促著老板娘,老板娘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板,狠狠的朝他踢了一腳後,便端起那壇毒酒走出了酒窖。
“喂,老板娘,我們要的酒怎麼還不來?”大廳裏一個隨從大聲的喊叫著,大家並沒有因為躲日的身份而拘謹,反倒無所顧忌的跟著躲日一起把酒言歡,因為這是躲日他自己吩咐的,一定要讓自己的雜工身份演得逼真。
“來了,真是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這是本店自釀的陳年好酒,保證讓大家滿意。”說著老娘便跟著她的妹妹熱情為躲日等人一一斟滿。
當走到躲日跟前的時候,躲日突然抓住了老板娘那白皙的手腕,老板娘下意識的一抖,臉色有些微變。“小兄弟,你這是……”
淡淡一笑,躲日看了看珍妮向他投來的不悅目光,急忙鬆開手道:“瞧你緊張的,難道這酒裏還下了毒不成?”
瞬間空曠的大廳裏,一片死靜,眾隨從頓時停止了說笑,放下了手中的刀叉麵無表情看著老板娘。老板娘的妹妹見狀,雙眼一眯欲向身後退去,不料老板娘卻心一橫,一把接過躲日的酒杯道:“好,既然小兄弟信不過我,當姐姐的就先幹為敬。”
“哎!瞧你,開個玩笑嗎,我隻是想讓你把老板叫出來,大家一起開心一下嗎。”說完豪爽的躲日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眾隨從見狀,吵雜聲再次響起,大家毫無顧忌的你推我敬,喝得異常開心。
“啊,你說他啊,你不知道,那個家夥是貪睡的主,一到晚上就早早的睡去了,就因這事我不知跟他吵了多少次,沒有辦法,誰讓他是我們當家的那?”老板娘苦笑著回應著躲日。沒想到這句話卻引起了躲日的狐疑。
“媽的,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撒謊,如果老板的話屬實,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這時候撇下客人,獨自偷懶的。”躲日在心裏暗暗分析著,看了看麵泛紅暈的珍妮,躲日一動心思,急忙借上廁所之際,開始偷偷的尋找起老板的蹤影。
見躲日喝了毒酒,老板娘放鬆了對他的警惕,竟沒有吩咐人跟蹤他。溜出大廳後,躲日回避著驛站的工人們,四下勘察起來。突然樓梯掛角處的一個半掩的暗門引起了躲日的注意,嗅了嗅裏麵的酒味,躲日小心翼翼推開門,彎著頭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