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鳳凰山腳下,硫磺的味道令花女捂著鼻子一臉的抱怨:“怎麼這麼臭,麗莎姐姐可真會選地方。”抱怨歸抱怨,但好奇心還是驅使她踏著泥土和亂石走上了山頂。
山頂風很大,吹得她的紗裙是來回搖擺,要不是見自己周圍沒人,她肯定會連遮帶掩的捂住欲要走光的部位。
來到石門前,她用小手“鐺……鐺……”的敲了起來。見沒有回應,她猜測的開始在石門的周圍摸索起來。不知是幸運還是碰巧,那盞開啟石門的燭台竟讓她發現了。“我就說嗎,這大風天好好的外麵怎麼會有燭台”。
一番得意後,她探著腦袋悄悄的溜了進去。進到洞穴,看著地上的虎皮地毯,和周圍的野獸骨架裝飾,她的嘴又開始不消停起來。“怪不得這山有股異味,原來是這些東西搞的鬼,麗莎姐姐真是的,平常看見她那麼幹淨,沒想到自己的修煉地竟亂成這樣。”
就在這時,那扇暗室的門突然緩緩的被拉開,剛剛走出來的麗莎正好與花女來個麵對麵,由於虛弱再加上精元全失,她竟一時間無法啟動咒語來關暗門。情急之下,她隻好用手動的機關慌張的將暗室拉上。
“花……花女,你怎麼來了,事先怎麼沒有打個招呼,這裏我已經很久沒有來了,看亂的。”麗莎岔開話題,希望將她的注意力轉移開。
“撲騰”一聲坐在一把羊皮椅上,花女好奇的眨著大眼睛,不還好意的問道:“麗莎姐姐,那小屋是幹什麼的,莫非藏個男人不成?”
聽到此話,麗莎的臉刷的白了。“你這丫頭,一向嘴無遮攔,什麼男人,隻是些修煉的器具而已,再這樣下去,看誰還敢要你。”說完,麗莎偷偷的瞄了一眼暗室,急忙搬來一把椅子,坐在了暗室的門口。
說著,說著,性格一向不遮不掩的花女突然臉一沉,眼淚開始皮拉啪啦的掉了下來。“麗莎姐,你知道嗎,敏婷在昨晚的一次暗殺中死了,雖然我與她來往不多,但大家終究是朋友一場,為什麼她會這麼不幸那?”
麗莎看著她那傷心的樣子,急忙將她摟在懷裏,拍著他的頭道:“好妹妹,別傷心了,敏婷的死純屬意外,大家都不想這樣,以後在躲日的麵前盡量不要提這事,免得她傷心,聽見了嗎?”
輕輕的推開麗莎的手,花女邊抽泣著,邊冷漠的看著她道:“怎麼,你一點都不難過嗎?”
“我……我怎麼會不難過那?隻不過這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隻是不想再讓活著的人更加傷心罷了。”麗莎慢慢站起身,躲避著她的眼神,慢慢的走到了一旁。
見花女擦幹眼淚後,還在四下張望,麗莎急忙起身催促道:“好了,我這裏也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我們還是走吧,農場還有很多事在等著我,你要無聊就跟我去那裏吧。”花女見麗莎似乎有心在“趕”著自己,也不好在賴在那裏,捋了捋自己的頭發,跟著麗莎便離開了洞穴。
在回去的路上,麗莎打聽到花女並非是從躲日的嘴裏得知麗莎的死訊,而是通過士兵間無意的談話。這樣她不免放心了不少,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就在自己啟動機關合上暗室的門時,卻被那好動機靈的花女給記了下來。
在金屬國的戈譚大院,西魯頂著日頭跟著那些滿是汙跡的泥漿們正在緊張的修建著圖爾雅的浴室。幹著,幹著,工人們突然停了下來。
“來,兄弟們,休息一下,卷根煙卷,這可是我從萬花國好不容易買到的上等煙葉,那個吝嗇的戈譚老爺,才給我們這點的工錢,幹嘛要為他那麼玩命?”一個身板寬碩的大胡子泥漿斜叼著煙卷,坐在一推木頭上,不滿的跟其他人抱怨著。
這時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看了看一旁一語不發仍在幹活的西魯,急忙碰了碰那個大胡子的肩膀小聲的嘀咕道:“喂,小聲點,那小子好像是大院的仆人,小心讓他告了狀,連工錢都拿不到。”
大胡子斜視了一下西魯那瘦弱的身形,滿不在乎,繼續汙言穢語起來。“喂,大夥看見了吧,那戈譚老爺的千金可真他媽的帶勁,那身條,要是能在這麼舒適的環境下,跟她來個鴛鴦浴,那可真是不枉此生啊!”大胡子閉著眼睛一臉陶醉,雙手更是在空中一陣比劃。眾人一聽,頓時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