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著花女將她強製的帶進小樹林後,躲日一把鬆開他的手,開始站在原地抬著眼皮直直的看著她。
“你到底要幹什麼?”花女看著他身後那瑟瑟擺動的枝葉,和黑寂的月光顯得有些緊張。
躲日沒有回應,慢慢走向她,花女開始向後退去。一不小心竟貼在了身後的一棵大樹上。趁機躲日一個跨步一把抓住了她的雙肩。
近距裏的接觸,花女能感覺到躲日那不均勻的呼吸。“你……你放開我。”花女下意識的開始掙脫。不料躲日一下子樓過她的腰,蠻橫的將她按倒在地。
將她的雙手死死的按在地上,躲日稍微停了一下,隨後便開始強吻起來。慢慢的躲日將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開始騰出一隻手摸向花女的群擺。
躲日的手冰冰的,抓在大腿上給人一種很不舒適的感覺。氣急敗壞的花女無奈之下隻好用手在裙子外麵按住了躲日,隨後用另一隻手推開躲日的嘴。躲日不肯罷休繼續的將頭壓了下去。
“啪”一記耳光重重的掄在了躲日的臉上。躲日愣住了,花女趁勢推開躲日站起身,眼圈紅紅的就要離開樹林。
“不要走,好嗎?”躲日坐在鬆軟的泥土上,捂著額頭,祈求的語調如同一個孤獨的孩子一樣。
腳步瞬間停下,花女忍不住的捂著嘴開始抽泣起來。
“我求你,陪陪我好嗎,哪怕就站在那裏。”躲日雙手開始抓著頭發,顯得很痛苦。
猛的轉過頭,花女擦了擦眼淚,皺著秀眉大聲的質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麼?難道我在你眼裏就是個玩物嗎?心情好的時候那可以把感情隨意的施舍給我,不好的時候就肆意的踐踏我的尊嚴。你想過我的感受嗎?我也是人!”
慢慢的站起身,躲日漠然的走到她的身邊,一把將他抱在在懷中,將頭深深的貼在了她的身上。“花女,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好累,累得都要喘不氣了。為什麼沒人理解我?為什麼大家都要怪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動情的躲日開始將花女抱得越來越緊。
雙手不知所措的放到了躲日的後背上,花女忍著淚水淡淡的說道:“沒有人怪過你,請相信我,大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隨後樹林裏再也聽不到任何交談的聲音,二人就這樣默默的抱在一起,皎潔的月光灑下一縷金黃,讓整個樹林變得越來越靜,越來越靜。
在金屬國,自從法師紮爾發現西魯不尋常後,便開始與他正麵交鋒起來。隨著國王的不斷信任,西魯也開始在朝會上有意無意的發表一些“別具用心”的建議。慢慢的靠在法師那邊的大臣開始被西魯的唇槍舌劍弄得焦躁不安,憂心忡忡。至此法師再也無法忍受,於是在一個下著淅淅小雨的夜晚,法師將他的心腹大臣們全部叫到一起,準備將他隱藏多時的野心全部傾斜出來。
坐在居所的正椅上,法師環視了一下各懷心事的大臣們,突然擰著嘴角道:“大家還猶豫什麼?現在那個該死的老東西已經越來越相信那個叫西魯的小子了,如果我們還這樣坐以待斃下去,我們所建立的勢力很快就容易被瓦解。”
“法師,那您的意思是?”一個大臣緊張的看了看,小聲了問了一句。
“噌”的站起身,法師陰冷的一笑道:“一不作,二不休,我要反!然後獨攬大權!”
眾人一聽,都瞪大了眼睛,驚得不知所措。
“法……法師,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怎麼說他也是國王啊。”
“撲……”一個膽小的大臣剛剛說完,法師一把揪過他的衣襟,拔出腰間的匕首狠狠的刺了進去。眾人一驚,嚇得在原地不停的擦起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