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爾拎著刀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個貴族麵前,兩人的眼神對峙在一起,如兩隻憤怒的野獸毫不相讓。
出於對女兒的憐愛,貴族的妻子再也無法控製心中的憤怒,竟瘋狂的撲到紮爾的身邊又是踢,有是打。“撲”握在手中的鋼刀如閃電般的刺進了那個女人的腹部,刀尖一擲而出,殷紅的鮮血順著刀尖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
貴族傻了,他的女兒傻了,所有的人都傻了。抖著雙腮“嗖”的一聲拽出鋼刀,那個女人晃悠一下,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夫人!母親……”婦女倆抱著那個女人的屍體瘋狂的喊叫起來,紮爾毫無表情,但心中卻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快感。
“你……你這個惡魔!”貴族無法忍受喪妻辱女之痛,推開周圍的士兵,大步的超紮爾衝來。
“呼……”紮爾毫不留情的把刀一橫,一股血注迸射而出,那芬香的花瓣頓時一抖,顏色變得更加鮮豔。
“殺了他們,把所有的人都殺了!”看紮爾有些瘋狂,聚在一起繳械投降的人們下意識的開始四處奔跑逃竄,他們的舉動激怒了敏感的士兵,殺戮瞬間開始。
隻見寬敞的院子裏,慘叫不斷,鮮血迸濺到涼亭的牆壁上,幾個無處可逃的農奴無奈的跳入魚池裏,“砰……砰……”無情的鐵彈緊跟其上,農奴們渾身抽搐的飄蕩在水池裏,血將池水染紅,裏麵的魚兒四處逃竄。
慢慢的“暴行”開始升級,女人們被士兵連脫帶撈的拽到一旁的花叢角落處,開始被蠻橫的輪番強暴,男人在鐵斧尖刀下不住的求饒,換來的仍舊是那呼嘯而至的刀刃。
濃重的血腥味開始湮滅那隨風而至的芬香,花瓣不斷的被人們的衝擠而掉落在地,看著“敵人”的慘象,紮爾站在建築物的門前突然笑了,確是那種僵硬令人發怵的笑。
不出一個鍾頭,整個院落的二百於人,除了女的,基本全部被屠殺。一番瘋狂的發泄後,士兵們滿足的走到了紮爾的身邊大聲問道:“隊長,那些女人怎麼辦?”
紮爾冷漠的看了看他們,沒有回應,轉身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大廳,弟弟的屍體旁邊。士兵們見狀,舉起手中的武器開始麻木的砍向那些赤身裸體的女人們。
殺戮結束後,士兵們按照紮爾的命令在花叢中間挖了一個深坑將弟弟紮馬的屍體掩埋了起來。隨後士兵們又將那些死去的屍體集中的堆在了一起,拿來木柴,淋上火藥,全被點燃。
小山般的屍堆冒起濃濃白煙,燒得吱吱作響,士兵們圍聚在火堆前,聞著那刺鼻的焦糊味,表情各異,心理錯綜複雜。人們常說罪惡感會在事發後瞬間萌生,似乎他們正在感受著這種煎熬。
“好了!沒什麼可後悔的,大丈夫做事要敢作敢當,全體集合,撤出這裏!”紮爾的話令所有士兵重新打起了精神。大火還在呼呼的延燒,士兵們走後,在建築物北麵的一個小暗門裏,爬出一個十六七歲滿身塵土的少年,看著那被燒得發焦的屍體,少年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握拳開始瘋狂的嘶喊起來。那聲音充滿著淒涼與悲慘,一陣風吹來,漂亮的紫羅蘭上滑下一滴未幹的鮮血,正好落在了紮馬屍體上方的泥土上。
沿著正街,躲日始終沒有發現敵軍的影子,天氣仍然熱的讓人發慌,大家的腳步開始發沉,街道兩旁時不時的跑過幾個拿著包袱,驚慌逃竄的百姓。
情急之下,躲日命人快速的攔住了幾個正在奔逃的百姓。
“大人,求你放了我們把,我女兒還小……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不住的祈求著躲日,他的妻子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女兒,緊張無比。
“好了,起來吧,我不會殺你的,我問你,這裏的守軍為什麼都撤走了?”
“大人,我們確實不知道,我們就是普通的百姓。”中年男子有些語無倫次,不斷地重複著。
“媽的!不說實話是不是?”見中年男子嘴很硬,躲日旁邊的士兵舉起重劍就要砍向他。
“給我放下!算了,看來他們是真不知道實情,繼續前進!”躲日毫不猶豫的喝止住了士兵,隨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大步開始向前走去。
一家人跪在隊伍中間,士兵們看著他們一個個從身邊走過,中年男子慢慢站起身,摟著妻女直直的看著躲日的背影,嘴角顫抖著。
一路窮追猛打,瑟琳娜帶著一萬士兵終於來到了王宮,進入王宮後,裏麵空蕩蕩的,有些淩亂。
“先鋒大人,看這裏的情況,敵人走得好像很匆忙,難道真的是被我們擊敗了嗎?”士兵站在瑟琳娜的身旁,轉著圈環視著宮殿的周圍,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