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漿緩緩流動,將炙熱的氣流不斷送出裂縫。躲日擋著臉,坐在地上,顯得很緊張。突然躲日身上的白金戰甲開始忽明忽暗的閃動起來,好像有一股強大的托力在支撐著躲日站起身來。
就在躲日站起身後,裂縫中的岩漿頓時蹦射而出,“皮拉啪啦”朝躲日身上淋去。
“躲日!”明塔嚇得表情扭曲,大聲朝他喊去,躲日沒有時間回應,隻能機械的將手再次的擋在了臉上。
奇怪的是那些岩漿落到躲日身上之後,竟象不斷化去的雪花一樣,融進到躲日的戰甲之中,就這樣,每淋到躲日身上一塊岩漿,躲日的白金戰甲便紫紅一塊,不到一會,躲日整身的戰甲竟全變成了紫紅色。
看著身上突變的戰甲,躲日感覺全身上下,就連骨縫裏都掀著燥熱。
躲日的變化沒有嚇退法師,穩了穩了腳步,法師仰起流星錘往地麵一掃,頓時裂縫中橫起一片透明的浮橋。法師踏著浮橋再次衝了過來。突變的戰甲帶來的不光是單純的燥熱,更將一股難以言表的力量傳遞到躲日的身上。
那種力量很微妙,似乎令他的每塊肌肉,每根肌腱都瞬間膨起了一樣。利用這種力量躲日跨前一步,拔出神杖,一個地滾,躲過法師的衝擊波,閃到一旁。
站起身後,躲日感到自己的精元開始快速的補充起來,全身上下充滿了難以自製的衝動。天上的浮雲開始慢慢消失,接踵而來的是一陣又一陣的電閃雷鳴。
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天象,法師突然將流星錘上的鐵鏈連接成一直杆,隨後右手一擰,流星錘頓時變成一支頭為尖刺錘,尾為三刃槍的利器。
“今天誰也幫不了你!”說著,法師突然高舉利器,一道閃電被接引而來,落到他的利器之上。
“躲日,讓我們來吧,就算是以卵擊石,也要累他個半死,我就不信,他能扛得了多久。”明塔不想躲日發生什麼意外,雖然這麼想對那些“無用”的士兵有些不公平,但人們常說感情是自私的,明塔對躲日恰恰就是這樣。
“不行!我躲日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一次都不行!”躲日倔強的將大家攔在身後,臉上露出強硬的表情。
看著躲日的“仁義”之舉,法師不堪忍受,橫起利器往前一指,三道強光頓時射出,朝躲日和他身後的士兵噴出。
“你休想!”躲日怎肯讓他得逞,急忙雙手握起神杖的長柄,用力往外一搓,神杖在空中旋轉了幾圈後,突然滑出一個圓球形的防護圈將三道強光擋了下去。
“就這點本事嗎?我小瞧你算是對了。”法師對躲日的防禦不屑一顧,盡情的“囂張”起來。
防護圈消失後,法師高舉神杖縱身一躍,隨後往地上用力一砸,頓時地麵上土粒飛揚。緊接著法師將利器搭在兩肘之間,雙手合並。漸漸的那些飛起的土粒開始三五成群的組合在一起,飄蕩在空中,形成一顆顆直徑如拇指場寬的圓形土彈。
“把水揚到天上!”看著這架勢,躲日知道護甲之術的防護圈很難保護住其他的部下,遂大聲吩咐到。
士兵聽到後,紛紛擰開僅有的羊皮壺將水快速的灑向了天際。躲日抓住時機,立刻用冰凍之術將飛散的雨滴凝結成冰雹開始飄蕩在身邊。
“呼……”法師睜開眼睛後,土粒瞬間鋪天蓋地的射了過來。躲日更是沒有手軟,雙手一伸,眾多冰雹迎麵而去。
“啪……啪……”兩種“暗器”交織碰撞著,天上如放起了煙花,熱鬧無比。見躲日招招反擊,手手相對,法師有些緊張,一滴汗水開始順著臉頰直落而下。
“完事了,該輪到我了!”早就做好準備的躲日,不想拖延,單手一托,那些落下的冰雹再次升起,開始在法師的周圍如絞肉機般快速的飛旋起來。
冰雹越轉越快,寒氣不斷外泄,順著毛孔直逼筋髓。不斷的哈著哈氣,法師全身開始哆嗦起來。過了數秒堅持不住的他,舉起利器猛的朝飛旋的冰雹砸去。
“鐺……”令他沒想到的是,那股飛旋的冰雹竟如同一麵堅不可摧的屏障,任他怎樣砍砸就是無法衝破。
又過了數十秒,法師凍得已經抱膀縮脖了,雖然他的利器異常厲害,但卻無法衝破躲日那不斷送出的烈火精元。
“鐺鐺鐺……”終於法師的利器落在了地上,滿身掛滿冰霜的他因為實在無法抵抗那種至極的寒氣,跪在地上僵硬了起來。見狀躲日把手一揮,冰雹瞬間凍結,將法師封在了一麵冰體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