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無言以對的時候,西魯突然滿臉苦澀的歎道:“老板娘你有所不知啊,我的父親曾是一名喜歡冒險的學者,二十年前就曾跟我母親去過那裏,結果竟一去沒有回返,這次我們前來就是來尋找他的,所以就算有在大的危險,我們也不可以回去的,你能理解我們嗎?”
“可是……”老板娘還是有心相勸,一旁的躲日見景急忙添油加醋起來。
“老板娘,你不用在勸我們了,實不相瞞我的父親也參加了這次冒險,昨天我們去屋頂喝悶酒也是為了這個,所以你隻要告訴我們怎麼去那裏就行了。”
見幾個年輕人如此堅決,老板娘執拗不過他們隻好將去丘吉塔城堡的路線告訴了他們。
臨走前,躲日特意付給老板娘兩倍的房錢,握著沉甸甸的金幣老板娘將一枚紅線玉墜掛在了躲日的脖子上。
“老板娘,你這是?”拿著玉佛躲日有些激動。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也有一個像你這麼大的弟弟,隻是……”老板娘不願再開口,拿起麻布開始擦起身前的桌子來。
就這樣,幾人告別了老板娘後,繼續趕路,這家旅店距丘吉塔古堡大約有三四十裏的路程。期間盡是蟠曲的山路,昨天躲日二人的伶仃大醉令幾個女人更加的敏感起來。至此幾人說話間都特意回避著一些“特殊”的話題。
經過一番跋涉,幾人在下午陽光最強烈的那段期間終於趕到了他們的目的地——丘吉塔古堡。
那是一座古老的歐式建築,莊嚴而神秘,高聳而碩大,在它的前麵是一片土地肥沃的莊園,由於無人打理,上麵是雜草叢生,烏鴉亂舞。
來到城堡的鋼筋柵欄門前,花女不禁有了幾分膽怯。“躲日,我們真的要進去嗎?我怎麼感覺這裏陰森森的。”
聽著他的話,躲日向前走了幾步趴在鐵柵欄上往裏麵望了望不屑的說道:“怕什麼?來都來了,不還有我那嗎。”
說完躲日晃了晃大門,竟然被上了鎖。“大家等我一下。”隨後隻見躲日翻身越過鐵門,拿過西魯遞給他的短斧用力的將門上的鐵鎖敲了下來。
“咯吱……”大門被推開後,幾個女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大門後麵一條長滿雜草的紅磚道,由於長時間沒人看管清理,雜草已經變成了黃色,地上隨處可見一些鳥群的糞便。走進院落後,一隻白眼球、黑羽毛的烏鴉落在了大門兩旁的石柱上,“嘎嘎……”的亂叫起來,花女下意識的挎住了度日的胳膊,但很快又放了下來。
“瞧你那樣,真應該將你放倒深山老林裏不給吃喝的鍛煉幾天。”經過上次跟花女的出行,躲日一隻認為她成熟了不少,但此時她的舉止又讓躲日十分擔心,他怕,怕花女的這種膽小會很快傳遞給其他的幾個女人,但令他又意想不到的是,其他的幾個女人還真就沒有向花女那樣膽小。
沿著小道一路前行,越接近城堡的正門,一股股怪異的味道就越濃烈。到了城堡的正門,一個精致的有些輕微銅鏽的小銅鈴掛在了門口上。出於好奇花女撞著膽子搖了幾下。
“鈴……玲……”清脆的聲音不斷的回響在空曠的城堡外麵。躲日瞧了瞧他,滿臉不悅的撥開她的手道:“搖什麼搖?如果這裏有人住,還會變成這樣嗎?本來就膽小,還要自尋恐懼,我看你是不是早上玉米粥喝多了。”正在躲日教訓花女的時候,突然古城堡的正門生澀的自動打開了。
見景花女“嗖”的一聲閃到躲日的背後。“成天就知道教訓人,你看,如果要是沒人,門為什麼會開?”
躲日正了正精神,無畏的剛要向裏麵走去,卻被西魯一把攔住。“躲日哥,還是我先進去吧。”
“又不是什麼好事,跟我搶什麼搶?”躲日沒有讚成西魯的看法,拎著短斧徑直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