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鳳凰上,麗莎看了看趙敏婷的病情,察覺她可以離開水池後,二人趕到了明塔的鑄造廠,得知這個消息,明塔驚得是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這時唯一的辦法,但你要先保密,我會在適當的時候讓敏婷出現在躲日麵前。”麗莎謹慎的囑咐著明塔,希望能將事情順利的完成。
“好吧,那我用去通知一下卡門嗎?”
“不用了,我和花女這就去冥心教堂。”說完忙碌的二人又跑到卡門那裏,交代了一番。
這時在紫禁殿,躲日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握著西魯給自己發過來的信函,躲日捂著額頭,滿臉無奈。
“報……回躲君,麗莎小姐求見!”紫禁殿守衛,風風火火的走到殿中,將麗莎的前來通告給了躲日。
微微的抬了抬頭,躲日朝他揮了揮手,示意趕緊讓人進來。見到躲日麗莎直奔主題。“走,跟我去點將台。”
“去那裏幹什麼?沒看到現在我已經什麼心思都沒有了嗎?”躲日看了看麗莎,有些不耐煩。
“不去那裏,怎麼才能施展太陽之咒,已解卡爾基鎮的眼眉之急那?”麗莎有些急躁,上前一步,朝他說到。
“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太陽之咒的施展條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我現在這個狀態能成功嗎?”
“那也得試試!”麗莎徹底急了,不由分說跟花女一同架起了躲日的胳膊。
“好了,好了,我去還不行嗎?”躲日抱怨的皺了皺眉,隨後回身拿出水晶棺裏的太陽神杖,跟她們一同去了城門附近的點將台。
到了這裏,沒有見到明塔和卡門的蹤影,躲日底氣有些不足,但礙於麗莎的催促,他隻好跟著兩人走到了上麵。
站在台上,暖風吹在躲日的齊耳長發上,幾日來的憂愁,讓她的眼窩有些深陷,麵色也變得有些灰黃。
“到了這裏又怎麼樣,現在我根本就無法將那種愛結合到神杖之中,我……我實在是……”緊緊的握著神杖,躲日垂著頭,再次“頹廢”起來。
“我想讓你見一個人?”就在氣氛比較壓抑的時候,麗莎突然冷漠的朝躲日扔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到底要幹什麼?現在你就是將自由女神找來,也勾不起我內心的愛!你還是讓我回去好好想想,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可行!”
躲日的抱怨沒有影響到麗莎分毫,這時一旁的花女靜靜的走開了,她是眼圈紅潤的離開的。不一會,隻見她從點將台的撩望室裏推出了一個木輪車,上麵坐著一個蒙著麵紗的少女。
躲日被那聲聲的滾動聲所吸引,微微的將頭轉了過來。
“這是誰?我說你們可真逗,健全的都不行,更何況是殘疾的?”說完,灰心的躲日轉頭就要走下點將台。
“你給我站住!”花女突然留著淚,朝躲日大吼一聲。
驚訝的轉過頭,躲日怔怔的瞧著她。
“你無視我和麗莎的對你的感情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這樣殘忍的說出來,什麼叫勾不起你任何的愛,難道愛過你的女人都是玩偶嗎?難道在內心深處,你就從來都沒有珍惜過她們嗎?”花女的質問,讓躲日茫然所措。在內心中,躲日是非常矛盾的,他曾說過麗莎和花女給他的感覺是各不相同,就像饑渴時,放在她身邊的一塊西瓜和一杯檸檬汁,雖然這兩種東西都可以驅渴解熱,卻總是少了點冰鎮所帶來的激情。而趙敏婷,也就是他第一個認識的女人,卻擁有這種特質。躲日不想用這種比喻來表達對麗莎和花女之間的感情,無非是怕傷了二人的心,可是愛情這東西本來就存在著很多微妙之處,你不解釋清楚,就容易讓別人產生誤會。
“花女……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在躲日皺著眉比劃解釋的時候,花女突然一把掀開了趙敏婷的麵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