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暴行,少女的眼神已經由憤怒變得呆滯。機械麻木的將衣服裹在身上,少女拄著牆壁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踉踉蹌蹌的就要朝墓穴的台階走去。
“對不起!你現在還不能走!”始終沒有參與暴行的洛克站起了身,麵無表情的朝少女索爾說去。
“啪……”回手就是一把掌,少女斜昂著頭,哭紅的雙眼迸射著火焰,似乎要將洛克點燃一樣。
臉上的肌肉劇烈的抖動一下後,洛克低頭苦笑了一下。“好,這巴掌打得好!它將我僅存的一點仁慈破滅了,這樣也許我會好過點,哼!”陰陽頓挫的語調讓少女的目光由憤怒再次變為吃驚,看著這個曾對自己和父母道貌岸然的許下承諾的男人,她絕望的癱坐了地上,開始捂著臉痛哭了起來。就這樣她被洛克幾人囚禁在了墓穴,成為了他們逃難期間的;臨時“慰安婦”。
趕回尚日鎮後,西魯在巨大的壓力下將查詢洛克下落的事情通報給了躲日,躲日沒有怪他,因為他知道最近這些日子自己的脾氣變壞了很多,為了不讓這種情緒持續惡化下去,他強製的壓下了自己的怒火,而且還特意在花區擺了一座酒席,來招待這段時間為躲日王朝盡心盡力的功臣們。席間大家顯得很不自然,都覺得躲日的情緒變化有些突然,反倒讓人感到擔心。對於這點躲日倒是有著自己的一番論解。“大家不用這樣看著我,我沒事,真的。昨天晚上我想了很長時間,終於想通了,世間上本來就存在許多人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如果非要已成功的結局來將它劃上句號,我們必定會時刻活在痛苦與煩惱之中。洛克的背叛我有很大的責任,甚至可以說我沒有資格去指責大家,這杯酒無論你們怎樣理解,我都會帶著對大家的歉意喝下去,我……”說到這裏,躲日撇了一下嘴,一飲而盡沒有將後麵的話說出來。看著他,大家終於理解,雖然躲日凡事力求完美,但終究他是個凡人,在殘酷的現實麵前他也不得不低頭。
就在大家將壓抑的氣氛逐漸升溫的時候,旁邊的包房裏突然傳來一陣吵雜的爭執聲。沒等她們發話,一個女侍應敲了幾下門後,急忙走了進來。“對不起,躲君!隔壁的客人對我們的服務有些意見,出現了點小摩擦,驚擾之罪還望躲君見諒。”
見那侍應主事略感焦急,額頭上又滲出了熱汗,躲日知道事情並沒有她說得那樣簡單,遂放下酒杯看向西魯道:“你去看看,記住,千萬不要衝動,以免驚擾了其他房間的客人。”
西魯點了點頭,挪開椅子,整了整衣領跟著侍應主事走了過去。
“躲日,放心吧,沒什麼大事,肯定是客人喝多了,有些不冷靜而已,這事在我們這裏經常發生,調解一下就好了。”作為花區的負責人,瑟琳娜不得不站出來向大家解釋一下,大家聽後,包括躲日都沒有在意,而是繼續在說笑中吃喝起來。
來到了隔壁的房間,隻見地下散落著一些酒杯的碎片,幾個滿嘴酒氣的客人正拉著一個女侍應的胳膊吵吵嚷嚷的。
“幾位先生,出什麼事了嗎?”西魯先入為主,顯得很客氣。
“你……你是這裏負責的嗎?如果是那就好辦了,你這個侍應將酒灑在了我的衣服上,我讓她道歉,她不肯還跟我耍威風,你說怎麼辦吧?”那客人一副富貴相,留著光頭,腆著大肚子,一看就像一幅無賴的樣子。
就在這時,那女侍應剛想極力解釋,卻被西魯無情打斷。“好了,趕快和客人道歉!在我們這裏客人永遠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