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舊傷(1 / 2)

經過近兩個時辰的收拾,在李家人的幫忙下終於將新家簡單收拾了一下,張浩軒已經累的跟條狗一樣倚在太師椅上移動也不想動。

李雪兒心疼的上前用濕毛巾給他擦了把臉,伸出玉蔥般的小手輕輕的在他肩上揉捏著,幸福的說道:“大哥,這兒以後就是我們的家。”

張浩軒順手將他抓在手中,笑著說道:“是啊,有家的感覺真好。雪兒妹妹,你說我們該選那間屋子,左手那間還是右手那間?”

小丫頭也沒多想,下意思的回答道:“選右手那間吧,屋子雖然舊了一點,卻寬敞很多。”

張浩軒輕輕的撓了一下她的手心,壞壞一笑說道:“都聽你的,今晚我們就睡那間。晚上我們可以唱唱小曲,談談人生,妙哉,妙哉,嘻嘻”

小丫頭嚶的一聲嬌羞,連忙將小手抽出來,,咚咚朝他胸膛捶了兩下,臉上掠過一抹嫣紅,不依的說道:“大哥真壞,哪個今晚要和你睡,再胡思亂想罰你今晚不許吃飯。”

張浩軒頹廢的往椅上一歪,語氣頗為悲涼的說道:“我,我辦不到,嗚嗚,看來我以後再也吃不成飯了,餓死我算了。”

小丫頭哪裏是張大豬哥的對手,一愣之後臉蛋緋紅一片,不敢說話了,低頭任由他笑嘻嘻的摸著自己的小手,心裏羞澀的很。這大哥真是壞死了,這麼多俏皮的情話他是哪裏學來的。

張大豬哥見小丫頭那害羞帶臊的樣子,宛如春雨中綻放的海棠,不禁心中一癢,猛地將她向自己懷中一抱。隻見小丫頭雙眼緊閉,眉毛輕輕顫抖,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朱唇輕咬,欲遮還羞的樣子讓張浩軒感覺喉嚨仿佛有一團火在向上湧,他貪婪的舔了舔嘴唇,輕輕的吻向那顫抖的雙唇。

關鍵時刻,突然聽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小丫頭身子一顫,飛紅過耳,猛的睜開眼睛,急忙推開張浩軒,整理自己被弄亂的衣衫。

就差一點點啊,我的第一千七百零一次初吻就這麼泡湯了,哪個混蛋又來破壞我的好事,我要殺他全家、爆他菊花!張大豬哥恨恨的瞪眼來人一看,這貨果然是李鴻才李大秀才,張大豬哥心裏那個恨啊。

李大秀才此番得以重回蘇州城,正在興奮頭上,他見院子已整理完畢便興高采烈的跑來,欲拉張浩軒去街上逛逛,看一看這蘇州城美麗的夜景,順便置辦些物事。

張浩軒氣的肺都快炸了,什麼事能比上我和你妹妹的幸福重要,你這二貨,待李大秀才講明來意,他沒好氣的說道:“沒心情,鴻才兄請便吧。”

李大秀才見他不願意也不便強求,嘿嘿一笑拱手說道:“浩軒兄,鴻才不才,今日得以重回蘇州,突發靈感寫了首詩,不知今晚小弟可否與浩軒兄同床而眠,正好向浩軒兄討教一番。”

張浩軒嘴角抽搐,菊花猛的一緊,下意思的坐正了身子,心裏默默的喊著:我的魅力什麼時候變成男女通吃了,哥口味一向蠻清淡的啊。隻見他鐵青著臉,一字一頓的恨恨說道:“為兄近幾日身體不舒服,依我看就免了吧。”

“咦,張兄有神功護體,怎麼還會不舒服,要不要為弟去請個郎中啊?”李大秀才很是關懷的的問道。

這貨怎麼是一根筋啊,你一劍殺了我把!張浩軒重重一歎,單手遮麵,痛苦的說道:“為兄雖有些功力,但也有難言之隱啊。實不相瞞,近些年來,每月總有那麼幾天身子不舒服,肚子陣痛,手腳冰涼,郎中說喝點紅糖水就好了,讓鴻才兄賤笑了。”

小雪兒聽他此言微微一愣,隨即臉色像染了厚厚的胭脂,輕呸一聲,捂著小嘴轉過身去,雙手使勁撓著桌角。

“哦,原來是舊傷啊。”李大秀才明悟似的點了點頭,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那小弟就先出去了,浩軒兄好好養傷。”

看見兄長漸漸走遠,李雪兒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笑意,小丫頭一手捂著肚子使勁的睜眼瞪著若無其事的張大豬哥,突然撲在張浩軒身上,小拳頭不斷落下,這人真是壞透了。

讓你看我熱鬧,張浩軒雙手一用力,猛的將小丫頭抱在懷中,狠狠的吻了下去。小丫頭喉間若有若無的嗯了一聲,便再無聲響,雙眼迷離,杏唇微張,兩條手臂緊緊的將他虎腰圈住。

……

“浩軒,你的嘴唇怎麼破了?下午不還好好的嗎?”晚飯時,李翰學看了一眼嘴唇略腫的張浩軒,好奇的問道。

張浩軒靦腆一笑,隨口哈拉了一句:“晚輩下午忙完太餓了,偷著吃塊肉一不小心把嘴唇咬著了,嘿嘿,不礙事,明天就消下去了。”心裏卻暗暗的說道:這麼整齊的小細牙印當然是你的好女兒的傑作。

這真是個蒙昧的年代,小丫頭都十六歲了還不會接吻,竟然以為接吻就是咬嘴唇,看把我咬的。真是時代不同了,畢竟這個世界沒有電腦可以看些愛情動作片,也沒有像東京熱、蒼老師一樣傑出的淫民教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