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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樓中,眾家才子早已等得不耐煩,但卻又不願在紅玉姑娘麵前失去君子風度,隻好壓著性子幹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終於有一身材短胖的公子哥忍不住,啪的一聲拍在桌上,扯著嗓子叫道:“汪媽媽,人呢?死哪裏去了?這賞月會還要不要開了,本少爺都已經等了近一個時辰了,紅玉姑娘怎麼還不出來?”他見無人應答,心中怒火更勝,一腳將身邊椅子踢開,捋起袖子就要想樓上衝去,邊走邊笑罵道:“少爺我是等不及了,本少爺來此就是為了見小美人一麵兒,你們就在這幹坐著吧。嘿嘿,小美人,本公子來了。”
粗俗至極,眾人聞言一陣哄笑,心中暗暗對此人充滿鄙夷。就這般品行焉能入紅玉姑娘法眼,隻不過是徒增笑料而已。可眼見此人即將衝上樓去,心中又忍不住有些心急,若真讓此人衝上紅玉姑娘的閨房,豈不是便宜了此人。
離樓梯較近的兩個書生忍不住站起身來,哄笑著將他拉住,一時竟掙脫不得。眾人又是一陣哄笑,季文生見此也坐不住了,笑著走過去說道:“大家都是斯文人,王兄貿然上樓,豈不唐突佳人,他人看我輩的笑話。哈哈,王兄姑且忍耐片刻,博遠兄馬上就來了。”
那王姓公子雖對季文生此舉不滿,但也察覺到自己此舉確實失禮,老臉一紅,稍稍用力揮開身邊二人,低聲說道:“放開我,哼。”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那王姓公子黑著臉回到自己位上,自覺尷尬,低著頭一言不發。一個公子借機站起身來笑著說道:“王兄若真有氣,等那張浩軒來了再發不遲,隻怕王兄今日怕是無此機會了,這位大名鼎鼎的張公子要做縮頭烏龜了。”
此言一出,群起響應,三三兩兩的尖酸調侃傳播開來,堂中頓時笑聲不斷。
正在此時,一個銷魂的聲音傳來:“輕點,哦,公子要憐惜奴家,哦,真是要了奴家的命了。”
“別動,哦,弄疼奴家了。咦,這是什麼啊?哎呀,公子壞死了。”另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緊隨而至。
一聲壞笑傳來:“銀子都塞你胸口了,還想偷本公子的兵器,中招了吧,哈哈。”
喧鬧的大堂瞬間靜了下來,眾人大多是花叢老手,對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伴著愈來愈清晰的呻吟聲,一些公子哥開始心跳加速,滿臉通紅,滿目的癡迷,真想不到在這大廳廣眾之下竟然能聆聽此等之音。心中暗暗讚歎,一龍二鳳,這又是哪路好漢。
斷斷續續中,那個嬌滴滴的聲音嬌喘著說道:“哦,公子真壞,咯咯,一看便知,公子定然沒少禍害他家女子。”
“胡說,本少爺還是處男呢。敗壞本少爺的名聲,該罰。”那男子嬉笑著罵道,手上的力道隱隱中似乎有加重幾分,二女的呻吟更為的高亢。
此時,堂內的集體偷聽也達到了高潮,大廳內落針可聞。眾人在無限意淫的同時不忘鄙視門外那人一番:太不要臉了,都修煉成了這般手法還裝處男,哎呀個呸。隱隱中眾人對來人多了一分期待,一個個似有意似無意的向門口望去。
黃靜怡三人躲在大堂一角,尷尬的低頭喝著茶,不敢看向門口。李若蘭暗呸一聲:“登徒子,不要臉,看我回去不告訴雪兒妹妹,哼。”黃靜怡則紅通著小臉沒有說話。
黃靜濤努力裝作一副淡定的樣子,好奇的問道:“姐姐,來人莫非就是張浩軒公子?”
黃靜怡心中一陣羞惱,身為人姐,遇到這般尷尬情景,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隻好輕輕點了點頭。
黃靜濤見她點頭,輕哦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父親讓我與此人交好,我料定此人定有過人之處,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李若蘭二人聞言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