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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此事為兄也有所耳聞。不過,嘿嘿,任老弟莫怪為兄直言,憑你我的本事,老弟你的這仇怕是沒戲了。”邱武眯著眼瞥了一下他,哈哈一笑,夾起一筷子牛肉隨意塞入口中,抬腳戲謔的踢了下他左臂空空如也的袖子,笑著說道:“江湖傳聞,任兄的左臂的傷乃是拜一個名叫張浩軒的無名後輩所賜,此話當真?”
“哼,那廝和騷狐狸聯手,施詭計傷了在下。”任不四眼中滿是憤怒和不甘,他冷哼一聲,森然說道:“這廝如今雖已死在福叔手中,但這筆血賬在下若是不和他算上一算,此生枉為人。”激憤之下,淡淡的刀疤漸漸變的豔紅,微微扭曲的臉龐更顯的醜陋。
邱武嘿嘿一笑,滿目了然的說道:“人死債不滅,看來他的家眷要遭殃了。兩年不見,任老弟這脾氣倒是一點也沒有變。”
“嘿嘿,知我者邱兄也。”任不四眼中滿是冷意,陰鷲一笑,慢吞吞的說道:“當日在玉容軒中,那個李家丫頭便與他勾勾搭搭,任某的傷也是因她而起,這筆賬自然算在她的身上。在下就不信她能在將軍府中呆上一輩子,遲早有一天她也會落在我的手中,到時候,定讓她知道四爺的能耐。”說話間,眼中滿是嗜血和瘋狂,見之令人不寒而栗。
邱武見此壞壞一笑,嘴角勾起一抹齷蹉的笑意,低聲說道:“聽聞那女子生的貌美如花,算得上是千裏挑一的小美人,小弟聽的心裏也是癢癢,改日任兄若是得手嚐過鮮後,叫上小弟一聲如何?”
任不四會意一笑,端起一杯酒,二人碰上一個,開口說道:“既然邱兄已經開口,嘿嘿,包在兄弟身上,也好讓那小蹄子知道你我兄弟的厲害。”
張浩軒聞言嘴角抽搐,眼中冷氣逼人,森然的望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輕輕抿上一口小酒,嘴角微微上翹。
“哈哈,爽快,一言為定。”邱尚武開懷一笑,輕輕呷上一口酒說道:“言歸正傳,任老弟,無事不登三寶殿,敢問此番叫為兄來此,所謂何事?”
任不四嘿嘿一笑,小心翼翼的向四周打量了一番,見無異樣,微躬著身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小弟想邀邱兄一起去發一筆財。”說著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輕輕晃動。
“一萬兩?任老弟,莫怪為兄直言,這些銀兩還不夠兄弟們打牙祭呢。”邱武眼皮輕抬,心中有些泄氣,淡淡說道。他本是太湖黑龍寨的扛把子,手下兄弟近百人,平時在湖上劫持往來客船貨物,過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這一萬兩一筆買賣雖說已不是小數,但若是雙方平分,似乎顯得油水有些不足了。
任不四輕輕搖頭,臉上一副神秘莫測的笑意。邱武見此眼冒幽光,身子微微前傾,悄聲問道:“十萬兩?”
任不四滿臉奸詐,眼珠子亂轉,陰測測一笑,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錯,此事若成,你我兄弟可得一百萬兩。屆時,你我兄弟二一添作五,不知邱大哥可有興趣?”
雖是聲音被壓低到了極致,但依舊被側耳傾聽的張浩軒敏感的捕捉到了,雙手微微顫抖,連忙將手中酒杯放下,將鬥笠沿兒壓得更低,臉上再也無法淡定。
邱武聞言驚得幾乎站起身來,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哧哧的說道:“任老弟,此話當真?隻是為兄有個不情之請,可否將此次的標靶告訴給為兄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