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你說。”李若蘭微微一愣,下意思的向前湊了湊。諸葛燕則冷著臉看向他方,耳朵則時刻注意著這邊的消息。
張浩軒輕輕向前挪了挪,低聲說道:“一條公狗,咳,我是說假如啊,一條公狗發情了,接下來要去幹什麼?快回答,不許想!”
李若蘭聽的臉頰發燙,俏皮的白了她一眼,在他一再催促下,一時竟莫名其妙的回答了一句:“當然是去找條母狗。你,嗚嗚,羞死了。”說罷,捂著小臉羞得低下頭去。
黃靜怡和諸葛燕暗呸一聲,紅著臉有些羞惱的看著他,心中恨恨罵道:這個登徒子,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這才是正常思維,哎,梁阿福則是一個異類,我輩萬萬不及啊。”張浩軒蔚然一歎,臉上一副歎服的神色。
李若蘭依舊不解其意,強忍著羞意問道:“大哥,敢問他如何個奇異法?”
“他,哎,他的奇異在於,咳咳,他是去找另外一隻公狗的那一隻!少個蘿卜多個坑,多好的同誌啊,雷鋒同誌的思想境界和他相比,其實也不過如此。”說罷,張浩軒又是一歎,輕搖著頭一副心疼惋惜的樣子。
“啊,他竟然是······”李若蘭心直口快,脫口說道,話到半截,斷袖之癖四個字卻生生忍住,捂著小嘴咯咯直笑,眼淚都流了出來,心中對那梁安福滿是同情。
“哼,世上竟然還有和你一樣無恥之人!”諸葛燕紅通著小臉,強忍著笑意,恨恨的說道。
張浩軒不滿的白了她一眼,心中暗暗腹誹道:跟上年紀的女人果然很難交流,雞毛蒜皮的小仇就會被揪著半天不放。
“那圈圈叉叉呢?”李若蘭完美的將一個好學生的品質演繹到底,緩了一口氣開口問道。
張浩軒老臉有些掛不住了,自己若是在兩個小丫頭麵前直言其意,隻怕那個暴力妞諸葛燕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將自己幹掉,此刻都已經能聽到她令人心顫的咬牙聲了。見李若蘭又糾纏幾句,張大豬哥抵抗力逐漸被消磨點很多,心神一恍惚,大腦頓時一陣短路,不經意間竟低聲含糊著說道:“這個的意思是,公狗和人一樣也有需要,咳咳,就是這個意思啦,你懂的。”
話音一落,張浩軒明顯感覺到一股強橫的氣息將自己鎖定,悄悄打量四周,竟然連一向溫婉的黃靜怡也咬著牙背過身去,不再理會他。隻有李若蘭一副可愛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板著小指頭在思索著他方才的話。此刻,張浩軒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們這些女娃兒,我為你們解答問題,不帶這麼整人的。
“哼,你,你禽獸不如。”諸葛燕銀牙緊咬,眼中射出瘮人的精光,緩緩向前走來,直驚得張浩軒一陣哆嗦,連忙躲在黃靜怡身後。見諸葛燕一臉怒氣,他心中隱隱一陣舒暢,心中決定將淫賤進行到底,隨即嘿嘿一笑說道:“朱雀尊者,我當真禽獸不如嗎?”
“哼,算你識相。”諸葛燕以為他向自己妥協,心情稍稍緩和了一些說道。
張浩軒頓時樂得眼眯成一條縫兒,拍手說道:“我與你講個故事,故事的名字便叫做禽獸不如,聽完後你再罵我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