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蘭一臉驚奇道:“師祖,您還真的會算命?晚輩聽你講麵相,跟集市上那些蹲在路邊,穿著道袍的算命先生似的,很是高深的樣子啊。”
道玄老臉不經意的抽搐了一下,咬著牙沉聲問道:“李家丫頭,誰在你麵前亂嚼貧道的舌頭,是定閑那個女娃兒嗎?嘿嘿,皮癢癢了,小心貧道去峨眉打她屁股。”
一個年近百歲的老道嚷著要去打一個年近七旬的女道姑,傳出去這成什麼話,李若蘭撲哧一笑,對這位從未見過的師祖的小孩兒脾氣很是喜歡,掩著嘴說道:“師祖莫要生氣,若蘭是在江湖上偶爾聽到有人說起一些陳年舊事而已,這些傳言,晚輩是斷然不信的,咯咯。”
道玄氣得胡子都豎了起來,捋起袖子氣呼呼的說道:“誹謗,絕對是誹謗,哪個混帳!竟敢把貧道當成那些江湖騙子了嗎?我們上清觀好歹也是名門正派,老夫自幼讀書,也是八卦周易無所不通,區區相麵之術不過隻是小道,出外給人算個卦,收費難道不應當嗎?竟然有人敢出來埋汰道爺,呸,改天上他家門口撒尿去。”
不知想起什麼,道玄真人突然狠狠瞪了床上蒙頭裝死的張浩軒一眼,說道:“不像某個混帳不學無術,遇到事情就不知道躲在女人屁股後麵,典型的小白臉一個!”說罷,他突然嘿嘿一笑,防不勝防的將被子掀開一角,一側身朝裏麵放了一個很響的屁,然後在眾女子的注目下,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一臉虔誠的合十一禮說道:“無量天尊。”
一陣奇臭無比的味道彌漫在被窩中,張浩軒使勁捏著鼻子,卻依舊被熏得淚流滿麵,大腦也一陣缺氧。強撐了半刻,張浩軒再也裝不下去,一把掀開被子跳下床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這老雜毛到底吃的什麼東西,怎麼這屁跟化學武器一樣,簡直就那麼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嘿嘿,感覺如何,是不是很臭,感覺難以下咽?”一個聲音自身後傳來,言談中滿是戲謔的味道。
張浩軒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方才那股臭屁已經將他熏得暈裏糊塗,大腦中一片空白。
“習慣了就好,嘿嘿。”道玄笑的很得意,顯然他對自己方才的做法感覺很是滿意:“你以為你躲得了嗎,到底還是栽在了道爺的手上。”
“我呸,你個老不死的,我問你的問題你想好怎麼回答了嗎?”張浩軒回過神來,惡狠狠地瞪了這人一眼,火冒三丈的說道。
道玄真人一怔,頓時老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道:“正在想,嘿嘿,正在想,這個,你能不能提示一下。”
“不急,等有機會,我自會去五台山上去告訴你答案的。”張浩軒咬牙說道。
聽到他要去上清觀,道玄真人一臉的不自在,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諂媚,看的眾女很是不解。
正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酒香撲鼻,飯香四溢,張浩軒麵色一喜,連忙開門接了進來,嘿嘿笑著說道:“餓死我了,一整天都沒吃肚子裏東西了。”
飯菜上桌,張浩軒吞了口口水,拉起黃靜怡的小手,另一隻手憨憨的揉著肚子說道:“靜兒,你聽,肚子一直在打鼓。嘿嘿,我們快坐下吧,再過一會兒飯都涼了。”說罷,不由分說的擁著她來到位上坐好,自己則拿起筷子向一塊紅燒肉夾去。
黃靜怡聽的羞澀,輕輕抓住他的手,無奈的說道:“大哥,姑姑和師姐她們也沒吃呢。”
張浩軒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伸手到半空又秈秈的縮了回來,做了一個很瀟灑的邀請動作:“尊者,李姑娘,情。”
“哼,一點誠意都沒有,典型的有異性沒人性。”李若蘭輕哼一聲,背著手大搖大把的自他麵前走過,頗為鄙視的說道。諸葛燕則更為直接,鼻孔朝天,完全對張大豬哥不屑一顧。見二女毫不客氣的擠在黃靜怡兩側,張浩軒暗暗呲了呲牙,這兩個小妞太不給哥麵子了,這不明顯著拆哥的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