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燙,還是好燙。”臨夕一邊舀著水朝臉上潑,一邊在嘴裏念叨著。:“天啊!實在是丟人,我居然在別人麵前臉紅了。夏臨夕,你也太沒用了,人家隻是皮囊好看一點而已,你居然犯花癡。我的心跳這是怎麼了,太快了,太快了,這種感覺太奇怪了,自己好像從未有過。”
而另一邊,“好髒,還是好髒。”安洛軒用手奮力的搓著自己的身體,全身上下又泛起了紅印。:“這野女人,原來嬌憨的時候竟是如此可愛。隻是這代價,有點過了。”安洛軒望著通紅的皮肉,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個跳躍鑽入了水裏。
漫步在小路的臨夕,練習著深呼吸。離駐紮地還有點距離時,就聽到有人用著中文唧唧咋咋的喊著。
臨夕加快了步伐,趕到時看見幾個身穿黑色西裝,身材魁梧的男子與她的族人起了衝突。一邊喊著“與我們差不多的男子去那了”另一邊喊著“你們是誰,為什麼闖進來。”兩方都聽不懂在說些什麼。臨夕覺得很搞笑,這真的是語言不通。:“不過,這幾個人,會不會更安洛軒有關。”
“你們是誰?”保鏢們緩緩轉過身,頓時楞住了。一張白裏透粉的瓜子臉上一雙丹鳳眼輕眨著,粉嫩的唇微微張合著。印第安人見是臨夕,尊敬的鞠了一個躬,“臨夕,這些人,不明不白闖了進來。”
“這些人交給我,你們去忙吧!”
“是”。
“你們是來找安洛軒的吧!”
“對”大壯眼裏充滿了喜悅。
“我知道他在那,不過你們要在等等。”
“為什麼”大壯遲疑道。
“他現在正在洗澡,他的習慣,你們應該很清楚吧!”大壯一想到那雙冰冷眸子,渾身一怔。
“好好,麻煩姑娘了。”
“不用客氣,那我先去了。”臨夕奔進了茅屋,拿了一套衣服又衝了出來。“你們等一會兒,他馬上到。”
“壯哥,這是誰呀?怎麼跟總裁認識的。”
“總裁的事,那是我們能管的。”
“對呀!我們還是先考慮我們接下來的日子吧!”
“壯哥,總裁會不會辭了我們。”
“不清楚”
夕陽西下,把泡在水裏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安洛軒,看我給帶來了什麼。”安洛軒緩緩轉過頭,看見臨夕的手裏正拿著一件插滿雞毛,顏色豐富的毛皮。
“我告訴你,我夏臨夕向來都是知恩圖報,你幫了我一次,我能也幫你一次,我們算是扯平了。”安洛軒繼續擦起了澡,“我不穿別人過的衣服”語氣淡的讓臨夕頓時覺得自己很犯傻,“隨便你,我還舍不得呢!這可是我爸年輕時祭祀時,才穿的衣服,我媽一直小心保管著。”臨夕將手裏的衣服,摟進了懷裏,瞪了他一眼。
“夏臨風”安洛軒默默念道,:“這是老師年輕時穿的衣服嗎?夏臨風老師,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麵!”緩緩的將身子浸入了水裏。“別動”臨夕小聲警告道。
“什麼”安洛軒伸出了頭,疑惑望向岸上的女人。
“你,別動,千萬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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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吃糖的,不一定是好人。就像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