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走不開,會怎樣。”安洛軒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臨夕,雙手玩味的在她的臉上,若有若無的劃過。
臨夕覺得又憤怒又羞澀,粉嫩的小臉上,此刻憋的通紅。雙腳下意識的不斷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背依靠在一棵香蕉樹上。
臨夕正想從側身逃走,就被橫空出的手臂給攔住了去路。想也沒想直接朝反方向衝去,某人的反應更快,另一隻手一擋,某女人就被牢牢的鎖在了自己的懷裏。
臨夕此時的心裏很慌,因為從小到大,從未與那個男子靠的這般近過。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不敢直視這男子豹子一般的目光。
“怎麼,知道怕了。”頭頂傳來一聲嘲笑,讓慌亂的臨夕清醒不少。從小到大,族人對自己的態度一直都是敬仰和崇拜,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是我爸的女兒,還有自己的努力和不服輸,所以她容忍不了別人嘲笑她。
想到此臨夕頓時清醒了,緩緩的抬起了頭,對上了那雙如豹子般的雙眼,安若軒原以為這野女人不敢抬起頭,沒想到……
“誰怕了,隻是……”臨夕表麵死撐著內心是崩潰的,所以說出來的話自然不全。
“隻是什麼?”安若軒又將臉湊近了幾分,近的都能感受到對麵呼出氣體的溫度。臨夕麵對這一舉動更慌了,雙手死的抵再她的胸前,來保持兩人的距離。
可女人的力氣怎能擋住男人的力氣,安若軒望著被自己鎖在懷裏的女人,白嫩如霜,明眸皓齒,此時的臉上泛著蘊紅,薄唇紅似乎要溢出血來。
安若軒感覺自己心髒掉了幾個節拍,飛速的跳動著。臨夕自己快透不過氣,雙手奮力的一推,原本以為毫無作用的反抗,竟引起了作用。
安洛軒像斷了線的風箏,直直的朝後倒去。臨夕吃驚的望著自己的雙手,可下一秒。
“啊!”一個嘶喊的女聲響徹了整個香蕉林。
臨夕呆愣了幾秒,眼珠子轉了幾個圈後,認清了一個事實,自己居然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裏,而且自己的唇正與身下男人的鼻子完美貼合著。
臨夕試探性的張開了自己的小嘴,狠狠的咬了一口。“為什麼,要拖我下水。”
安洛軒因疼痛清醒了不少,語氣沉重的道“我都倒了,你不陪我嗎?”
“你……”小嘴不由的加重了幾分力道。直到身下男子的表情出現了鬆動,才鬆開了嘴。
“算了”
臨夕別扭的正欲從身下男子爬起來。安洛軒卻用手一摟,一把摟住了她的細腰,微微用力一拉。溫香軟玉又回到了自己的懷裏。
臨夕頓時覺得很惱火,正想發作時,卻發現自己的耳垂正被一個濕潤的東西給含住了。“這是回禮”一股溫熱的氣息傳入了自己的耳中,讓臨夕頓時覺得又羞又惱。奮力的推開了身下的男子,迅速的爬了起來。
“你這個大變態”
踹了一腳正躺在地上的男子,然後以一溜煙的跑。安洛軒用丁香小舌舔舔自己的唇,露出了一個愉悅的笑。想到自己剛才被她輕咬了一下,心髒像是有電流滑過,讓自己無法壓製的心潮澎湃。
若不讓這個女人嚐嚐那種味道,自己其不是吃虧了。可惜自己明天就要離開了,二十二年來,自己遇到的人與事,卻抵不過這個女人來的有趣。
以前遇到的人與事,似乎輕易的能得到,所以常常覺得無味。這個輕易能走進自己心裏的女人,若以後的生活有你的存在,該有多好。可惜了……男人勾起一抹苦笑,緩緩地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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