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軒,你放開我。”臨夕手腳並用拚命的掙紮著。
“我放開你,好讓你繼續踢我嗎?”安洛軒玩味的道。
“什麼嗎?明明是你先咬我耳朵的。”
“那也是你先犯錯的。”安洛軒握緊了手裏的細腕,一臉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樣子。
“安洛軒,你別太過分了,你以為我真的沒辦法嗎?”臨夕一臉憤怒的望向擠壓著自己的人。
“是嗎?你可以試試看。”安洛軒夾緊了些挑釁的道。
“你以為,我不會咬嗎?”
臨夕如虎一般撲了上去。張開了小嘴,一口咬了上了那英挺得鼻梁。安洛軒吃痛放開了牽製,臨夕趁機用力一推,男子便直直的朝後倒去。
臨夕感到不對,不過卻為時已晚。自己的手被牢牢的拉住,身體不受控製的朝前撲去。實實得跌在寬厚的胸膛上,安洛軒一個翻身,將臨夕實實的壓在身下。
“你是屬狗的嗎?”安洛軒摸了摸鼻子,發現已經咬出了血。
臨夕掙紮道“你若再壓著我,信不信,我再要咬你一口,汪……”
“你以為我不會咬嗎?”安洛軒邪邪的一笑,慢慢的俯下身。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臨夕扭著身子吼道。
“小夕,你怎麼了,快開門。”江飛燕聽到聲音,有些疑惑,敲門的力道加大了幾分。
而屋內的兩個人,很默契的都忽視了這聲音。安洛軒緩緩將薄唇敷在她雪白的頸項處,輕柔的啃咬著。
而溫柔的唇觸到頸項的一瞬間,臨夕感覺全身都開始酥麻無力,臉頰也在一瞬間成了紅透的番茄,心髒更是不受控製的狂跳。
直到感覺身下人的身體有些發僵,男子才緩緩的挪開。男子滿意的望著自己作品,展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有些得意的望向身下的女人。
臨夕卻有些發懵,並不清楚這又是什麼武功招式,隻知道這是自己的軟肋,下次打架時,決不能讓敵人再得趁。
“小夕”江飛燕見多次無人開門,便徑直打開了門。可裏麵發生的切,卻差點讓自己掉了下巴。
“你們這是”
映入江姐眼中的就是兒子流著鼻血壓著小夕,而小夕的衣服敞開,一臉嬌羞。
“媽,江姐。”臨夕與安洛軒也呆了。
“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啊!”江飛燕嬉笑著,輕輕的退了出去。門關上的一瞬間,兩人才清醒過來。
“起來,潔癖男。”
安洛軒自覺的爬了起來。尷尬的道“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整理了一下了衣服,步伐迅速的邁了出去。
“什麼嘛!壓得我的腿都酸了。”臨夕揉了揉腿,站了起來,打開了抽屜,拿出了那銀白的手機。
打開屏幕時,嚇了一跳,居然有了五十三個未接電話,還都是安洛軒打的。
“看來自己真的錯了,原來那個家夥還是挺會關心人的。”
自己以後還是對他好點的吧!不過若他下次再敢咬自己的耳朵,我就咬塌他的鼻梁,看他出去怎麼見人。
“老公,老公,我們兒子要脫單了。”江飛燕搖晃著正熟睡的安威。
“老婆,你別搖了,我聽著呢!你說的是那個。”
“軒兒,咱們的軒兒,要脫單了。”
“什麼”安老立刻睜開了熟睡的雙眼,“蹦”一下坐了起來。“你說的是軒兒?”
“對,老公,我原本還以為,我們兒子要孤單一輩子呢!現在好了,終於要脫單了。”
“那對象是誰呀?”“小夕,我剛才看見他們滾在一起了。”江飛燕嬌羞的靠在他的懷裏。
“平時看他冷冷的,沒想到幹起正事來一點都含糊,不虧是我兒子。若這樣,我們也算放心了。”安威樓老婆的細腰,露出了欣慰的笑。
“什麼放心了,要等到他們結婚了,才算放心。”
“還是老婆聰明”
“你說,讓他們生幾個娃”
“多生幾個,多多益善。”
漫漫長夜裏,安氏夫婦,就這樣東一句,西一句的規劃者,兒子與小夕的後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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