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咒念得更急,陳飛現在才真正感到吃驚,自己的靈識居然開始凝聚起來,自發的組成元神,而且被一股莫明的力量抽離肉身的趨勢,在這一刻,時間都仿佛停止了流失,索利的血瞳已經催發到了極至,伊莎不小心與索利目光一對,心頭如受重擊,臉色立白,而皇甫雨已經開始口吐白沫。再看星宇,心下又是一驚,他就那麼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但感覺起來卻是那麼的不真切,看起來感覺就像與他背後的牆壁組成了一幅人物畫,而他就是畫中的人物。
陳飛方想亮出飛劍還擊,星宇就在這時停止了巫咒。陳飛心頭一鬆,盯著星宇淡淡道:“巫咒?!”
“哥,你要死了,居然動用黑眸咒?”伊莎狠狠地盯了自己老哥一眼,大嗔道。她現在都有點不敢看索利,搞起來索利好像也會很厲害的巫咒。
“死神種子!嗬嗬,小弟星宇,道兄好!想不到道兄已經修成了貴門傳說中的元神。”星宇雖然是在向陳飛問好,但眼睛都看著索利,前麵那“死神種子”是對索利的評語。
“啊,白頭佬,你好像知道道功?”陳飛狐疑道,這還是首次有人能一口說出自己練什麼功,還知道自己有元神。關於那“死神種子”想必是巫術上的專用名詞,自己也聽不懂。
“你個******現在才知道啊,我哥好厲害的,奶奶藏著的許多上古典籍幾乎都被我哥看完了,你個******這麼多年去哪裏了,快快說來,不然本小姐不會放過你的。”被這一鬧,伊莎已經回過神來,叉著蠻腰要找陳飛算帳。可憐的皇甫雨老兄還在那口吐白沫。
“道功已經是很遙遠的事了,嗬嗬,小弟也是從家藏典籍中略知一二,不過,小弟猜想道兄的元神,應該與小弟的巫靈差不多,都能出竅,附魂。”星宇打量麵無表情的索利一眼搖頭道。
“白頭老哥,你還是不要說了,先把老雨搞定再說吧。”
“道兄難道解不了小弟的這點小把戲?”星宇狐疑道。照說陳飛也是元神期的道家高手,應該輕輕鬆鬆地就能解了施在皇甫雨身上的巫咒。
陳飛聞聽為之鬱悶不已,老牛鼻子最近幾年都閉關上癮了,許多東西都來不急細說,關於元神的事自己弄不好還不如星宇知道的多。雖然不知道“巫靈”是什麼東西,但估計與自己的元神一樣也是個靈識體,也會出竅與附魂,這麼說來,自己附魂到別人身上時,光憑元神,還能不動聲色地把被附人給殺了。星宇這家夥肯定已經撐握了這種技巧,想必這家夥殺起人來比老索還要恐怖,讓人不知不覺間就完蛋。
星宇看陳飛好像真得不會,抬起右手輕擊口吐白沫的皇甫雨腦門一記,皇甫雨輕啊一聲,這才“醒”來,巫咒方起之時,他就感覺到自己惡心的想吐,而後就像是陷入惡夢之中,想喊又喊不出聲來,想動時發現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靈魂沉入無盡的黑暗之中。這還是星宇手下留情,要不然他老兄早已經死過好幾次。
“奶奶的,星宇怪胎你到底想搞什麼,你到底是不是人類?”皇甫雨回過神來,抱怨道。
“哼哼,皇甫色狼,以後看你還敢不敢再對本姑娘的胸……那個…那個品頭論足,這東西不但我哥會,我也會的,惹火本姑娘,本姑娘就將你變成僵屍。”伊莎洋洋得意道。
“好,我投降,奶奶的,這不是欺負人嘛。阿飛,你他奶奶的也不管管自己的妞,你的妞個個都他奶奶的是怪物,這麼下去老子受不了了,要跟你老兄絕交!”
“個個都是怪物?個個!?陳飛你個******的給人家說清楚,你這些年到底去幹什麼了?”聽皇甫雨的說話,好像陳飛的女朋友還很多,這還得了。
“小莎你別鬧了,還末請教這位兄弟是?”
“索利。”索利麵無表情道,他能報出自己的名字,想必已經認可星宇的實力。
“那好,道兄,索兄此地說話不方便,到舍下一敘如何?”星宇就這麼個妹妹,而且自己妹妹好像對陳飛情根深種,自己得探探陳飛的意思。
陳飛聞聽微一沉吟,也不想瞞星宇與伊莎,接著道:“老雨,問你件事,血刀的地下秘窟是怎麼回事。”
“奶奶的,我就知道你與老索找老子沒有什麼好事,唉,血刀的事……”
聽皇甫雨一說,兩人才知道自從自己走後,還沒有過四年,“失蹤”就成了各大軍係之間最重要的新聞,最先失蹤的就是與索利有血緣關係的苗氏軍係的苗東山與親舅苗北風,然後才是安氏軍係,皇甫軍係的幾位名列近神榜的大佬,接著還有幾個特級高手失蹤,無一例外,失蹤的全是近神榜級的特級高手。這事普通大眾是不知道的,大佬失蹤,各軍係都得隱瞞下來,而血刀的人全體失蹤估計也是出自同一個“凶手”。出了這麼多事,天煞也就在這一刻與三大軍係失去了聯絡。
而皇甫雨找上星宇也不是閑著無聊出來旅遊,而是家主曾與星宇見過一麵,大讚此子的才能,大歎自己遠遠不如他。
家主失蹤後,皇甫雨到處打探消息,毫無所獲,失蹤的那些大佬都是近神榜的特級高手,這星宇應該也有資格失蹤,束手無策之下,這可是唯一的線索,因此鐵了心專門守在他老兄左右,就等那些神秘的敵人來抓人,別看藍河移民星表麵上平靜,實則到處都按插了皇甫雨的眼線,星宇就是什麼時候上廁所皇甫雨也知道。但也僅僅是監視,皇甫雨並沒有帶軍隊來,就連各位大佬那些神秘凶手也能讓他們無聲無息的失蹤,以他的才智當然知道自己就算是帶著艦隊來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