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虛也是這麼想的,聽了鄭川的解釋之後,也不說話,而是拿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大虎帥,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四大虎帥都是人精,知道這會要是敢說個不字,立馬就得人頭落地。因此四人極為乖順的向李若虛行了一禮,表示歸順。
“那行,你安排他們四個收攏一下還在山上的猛虎寨的虎崽子們。然後咱倆聊會兒。”
李若虛聽了點點頭,知道鄭川找他定是有事相詢。跟四大虎帥交代一番之後,轉身看到鄭川已經做到了虎王的太師椅上。
“李兄弟,你一定有很多疑問吧?”李若虛站在堂前,問道。
鄭川點點頭,隨手指了旁邊的一個椅子,道:“的確有些問題要問你。你坐下說話,你站著我覺得挺別扭的。”
李若虛聞言點點頭,徑直入座。
“先把你跟虎王的事情說一下吧。”
“這事兒得從十三年前說起。十三年前,我調任清河,任郡守之職。隻不過這清河郡交通閉塞,鮮有人來。我攜家眷進入清河郡內的時候,便在臨海縣當地,尋了一名向導。這向導便是虎王。他原名金虎,一路上做事勤勉,而且為人機靈,我一時不查便將他收為下人。剛上任的時候,他還很是乖順,後來我女兒忽然得了怪病,整日哭喊不止。”
“我遍尋良方名醫,都未能治好小女的病。當時正是這金虎向我進言,說是望海山上有一處傳說中包治百病的寶貝,興許能治好小女的病。我當時也是救女心切,再加上他在我家多年,忠心耿耿,因此並沒有多想,便帶孤身帶著他直奔望海山。”
“到了望海山之後,果然在山巔尋到了一處靈藥,隻是這靈藥卻是隻對修行有益,卻無法治愈小女病症。不過當時我並未怪罪於他,畢竟他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已,不認得這些仙草,倒也正常。”
“我得了仙草之後,直接吞服下去,準備煉化之後,好讓修為提升一些。這樣也能更好的為小女求醫問藥。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金虎竟然趁我入定之時,偷襲於我,擊中了我的丹田與泥丸宮。那時候我才知道他不知道哪裏學來的功法,竟有如此的一身蠻力。可是為時晚矣,因為他的攻擊,導致我氣息紊亂,不但沒能提升修為,還白白損傷了經脈,一身修為化為流水。”
“當時我動彈不得,他便將我綁了,帶到了這猛虎寨。殺了上任寨主之後,自認虎王。”
鄭川聽李若虛講完之後,還是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便出聲問道:“我就你的時候,你曾說過,‘打死都不會告訴你’這句話。顯然你是在保守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是什麼?能讓他這麼多年不殺了你?”
李若虛文聞言苦笑一聲:“他想要我身上的功法。隻不過我寧願死也不可能讓他拿去了我的功法,從此逍遙世間。”
鄭川點點頭,他很理解虎王的做法。一個人如果知道自己有機會長生不死,逍遙世間,恐怕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第二個問題,虎王修煉的功法是什麼?你知道嗎?”
李若虛搖搖頭:“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他渾身沒有絲毫靈力,但是偏偏肉身強大的不可思議。按照道理,築基境的修士本身也會產生微弱的靈力才對,就算是普通人,身體強壯一些的話也會有微不可查的靈氣在體內遊走。偏生他渾身上下,沒有半點靈氣波動,猶如一塊頑石一般。”
“第三個問題,現在那個替你上任的李若虛是誰?我前些日子去清河郡遠遠的看到過他一眼,他大概有凝氣中期的實力。”
李若虛又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那假冒我的人是誰。可是按道理說,一個凝氣期的修士,不應該對一個郡守的位置感興趣啊。”
鄭川點了點頭,道:“你這三個問題,就回答上來一個,害我白期待了。”
李若虛心裏一陣抓狂,腹誹道:“你當老子百事通啊,什麼都知道。我這麼多年都被掛在柱子上好嗎?”
“算了,看來在金虎同誌蘇醒之前,是別想搞明白了。”鄭川擺擺手,然後對著李若虛又說了一句:“那個冒充你的李若虛,我估計真打起來,我跟他也是五五開地樣子。不過說不定這金虎跟他有什麼聯係,咱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這樣,你帶著猛虎寨這些土著,跟我回去。等金虎醒了之後,問明白了,再去尋他的晦氣。哦對了,你女兒還活著,我估計你女兒這病,也不簡單。”
“什麼?蘭兒還活著?!”李若虛聞言失聲叫道。
鄭川白了他一眼:“咋了?你還想她死了不成?”